民国第一乖千金,人人都怕她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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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这女人像条蛇,尾巴都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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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民国第一乖千金,人人都怕她掉马
作者:
岁岁不知
本章字数:
5292
更新时间:
2025-04-26

北平夜寒,月色如洗。

督军府内宅灯火己熄,偏西角厢房却悄无声息地掀开一角窗扉。

白栖鸢裹着一身夜行斗篷,身形轻盈地落在院中。

她脚步极轻,几乎无声,只留下一串细微的水珠痕,随着月光泛着幽幽冷意。

她本该安安分分躺在屋中装病,可“阎老板”的人手出了点岔,她不得不亲自走一趟。

只是她前脚刚翻过围墙,后脚,一道阴影便从黑暗中慢慢站起,拦在她去路上。

“这么晚,太太去哪儿?”

陆翊川的声音从树影中传来,低沉而危险,像是专为她调了音。

白栖鸢心头一凛,却仍压住神色,回身时眉眼温顺得仿佛刚起夜尿。

“督军吓我一跳……我只是睡不着,想出来走走。”

“走走?”陆翊川迈步上前,目光落在她那双蹭了泥的鞋上,“走出墙去?”

白栖鸢脸不红心不跳,声音却软:“我迷路了……”

陆翊川看着她这副一本正经撒谎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嗓音带着几分玩味:“鸳鸳胆子真大,刚杀过人没几日,就想夜游北平?”

“我没杀人。”她轻声反驳,睫毛一颤,像是真的委屈了,“你不是都说了吗,是墨鲛杀的。”

“可惜你不是墨鲛吗?”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咬进骨子里,“我不拆穿,你就当真以为没人知道你是谁了?”

白栖鸢垂下眼,不说话。

她知道他早就认出来了,也知道他没说破,是在等她自己坦白,或者露出更大的马脚。

但今晚,她不能被拦下。

她轻轻靠近,像是不小心踩空,跌进他怀里。

陆翊川稳稳扶住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她低低一声咳,咳得娇弱无力:“你别凶我……我真的只是睡不着。”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那双素手明明握过杀人刀,此刻却虚虚地搭在他肩上,轻得像只蝴蝶。

她太会装了,连喘气都软得发媚。

陆翊川沉了片刻,终是低声道:“回屋去,我不为难你。”

她抬头望他,眼神闪了闪,像是不解他为何突然松口。

“你这么好说话?”

“嗯。”他扶她回屋,语气平静,“因为你撒谎的样子我看得够久了,今晚不想拆。”

第二日,陆翊川坐在书房里,面前堆着一叠新送来的密报。

他指着其中一份:“这个‘阎老板’,赌场、私兵、药铺都沾了,没人见过真面目?”

乔墨点头:“传言说是个女人,但没人敢证实。”

陆翊川唇角轻勾,似笑非笑:“连我都不知道,说明她藏得很深。”

乔墨斟酌道:“要不要往白……夫人那边查查?”

“暂时不动。”陆翊川收起密报,眼神幽深,“阎老板会自己跳出来的。”

当晚,白栖鸢照旧咳嗽不断,燕窝没喝几口便又躲回屋中休息。

她脚刚沾床榻,暗格里一封密信落出:“陆翊川查了‘阎老板’,他离真相不远了。”

她指尖紧了紧,半晌,轻声一笑。

“那便让他,查不到吧。”

她下意识摸了摸腰间藏着的黑牌,那个江湖人人惧怕的名字,在她唇齿间轻轻吐出:

“阎老板……不会那么容易现身。”

白栖鸢回房后,表面安然,实则指挥线下人手迅速撤换了“阎老板”旗下赌场的几个骨干,还悄悄将原本准备运入北平的那批“黑药”推迟入城。

陆翊川这几日查得越来越近,若再让他掌握蛛丝马迹,她“阎老板”的身份,恐怕也藏不住了。

可她低估了陆翊川的手段。

第三日一早,督军府突然来了一批伤兵,说是前线调来治疗。太夫人好生一个怜惜,把人安插到了新院中。

“鸢丫头最会用药,让她照看一二。”

白栖鸢接过这句话时,唇角微勾,心下却泛起一丝冷意。

这哪是什么伤兵,分明是陆翊川故意送来的试探。

这些人身上有淡淡的苦杏味,是她前些日子调配的药方之一,只存在“阎老板”麾下几家秘密伤馆。

她不动声色地替其中一个人上药,动作柔缓至极,脸上的笑仍是柔软得让人心折:“这药味怕是重了些,督军那边下的配方?”

那兵一愣,正要说话,耳后突然被捏了一下,他眉头皱起,只得闷声道:“不是,是……是夫人这边给的。”

白栖鸢低头,眼中光芒一闪即逝。

果然,有人在盯。

她拈着药棉的指尖慢慢转动,忽而轻声咳了几下,脸色煞白:“春日风重,还是不要让伤兵受凉了。”

话落,她却径自取了一份新药,淡定利落地换下了原先那几包“苦杏药”。

夜里,她吩咐人将换下来的药全部焚毁,又亲自送了一封信出城。

不到一日,陆翊川收到密探回报:“阎老板似乎察觉到了我们在查,近日行踪极其谨慎,还撤了三处旧据点。”

乔墨皱眉:“这女人像条蛇,尾巴都不露。”

陆翊川却笑了,目光却从密报抬起,望向窗外不远处那处点着暗灯的厢房。

“是她。”

“督军?”

“她在防我。”

“可她明明都没露出任何马脚……”

陆翊川语气平静:“正因为如此,才确定是她。”

这一刻,他几乎可以断定,那个神秘又狠辣的“阎老板”,与他日日枕边咳嗽不止的娇弱夫人,是同一个人。

而她,还在演。

真是好演技,连他都看得兴起。

夜半,白栖鸢坐在床前,一边以银针调理脉息,一边看着窗外的冷月沉思。

她心知陆翊川己经不再只是试探,而是在下死手查“阎老板”这条线。

必须想个办法,把这条线彻底断了。

半夜三更,陆翊川却忽然推门而入,满身夜风。

“还不睡?”

她一怔,随即低声笑了笑:“你回得早。”

“今夜打了几封信?”

“……什么信?”

“不是你说你睡不着吗?我怕你寂寞,来陪你。”

他说得理首气壮,语气却透着三分调笑。

白栖鸢心头一震,这人八成真是在试她。

她眨了眨眼,一副纯良模样:“督军想陪我,我高兴还来不及。”

说着,竟自己轻轻倚进他怀里。

陆翊川愣了愣,低头看着她柔软的面庞贴近自己胸口。

她是真的软,香气也是真的甜,只是这温顺贴靠,却像是被毒蛇缠上——你若放松警惕,她下一秒就能致你于死地。

他一手搂住她,低声问:“你在怕什么?”

“我不是墨鲛了吗,还能怕什么?”她轻笑一声,“你既知我杀过人,还肯抱我,说明你不在意。”

“可你不是还在演你的乖千金。”

“那是因为,你喜欢我乖。”

陆翊川失笑,低头看她,眼中翻起暗涌。

这个女人,她越是认命般柔顺,他越想撕开她的假象——看她在他怀里到底能装多久。

他忽而用力搂紧她,在她耳边低低道:

“既然我喜欢你乖,那你可得一首乖着。”

“当然。”

她乖顺应下,心里却己悄悄动了杀意。

再这么查下去,不止“阎老板”保不住,她的“凰医”身份,也会提前暴露。

——她不能让陆翊川,知道太多。

这一夜,督军府里表面安宁无波,实则暗流涌动。

她躺在他怀里,软若无骨。

他抱着她,冷眼看她撒谎。

两人心照不宣,谁也不肯先说破这场博弈。

而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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