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海中看到那张大字报的时候,愤怒不己,被气得嘴唇都在哆嗦,这是打算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这个年代,思想有问题,可是比小偷小摸还要严重的,那封建复辟就更严重了,关键是,人家说得对啊!
怎么办?
愤怒刘海中一边怒喊着一边冲上去,一把撕掉那张大字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得粉粉碎。
“胡说!全都是胡说!我管教我自己的儿子,关别人什么事了?我那是教育孩子!我那都是为了他们好!男孩子嘛,不打不成器嘛!我那可都是为了他们好!”
“二大爷,你为他们好,为啥只打光天和光福,从未见过你打光齐的?”这说话的是许大茂,才回来,就开始在西合院里搅风搅雨。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其实,李重生感觉许大茂就跟自己差不多,他也是被这个大院的人给逼的。
“就是,自己每天在家里好吃好喝,每天都要喝酒,然后喝多了就打孩子,天天听你们家打孩子,烦不烦啊!”藤野惠子,荣国名字,姜慧。
这个时候,二大妈也跟了过来,连听带问的,也没搞明白,但是,她听懂了姜慧话里话外的意思。
“哎呀,小慧啊,这可不怪你二大爷。大家也都知道,你们二大爷是轧钢厂里的六级锻工,这锻工不像是钳工,那是要拼体力的,每天都很辛苦的。
体力跟不上,他这六级锻工可就评不上了,也干不好了,干不好,就要降级。
降级了,那我们家也就没有这么高的收入了,没有你大二爷的收入,又怎么养活我们家这三个大小伙子啊?
我们家就是再难,也得首先保证你二大爷的身体健康啊!
他们锻工,因为身体差出事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体力不行,干不好工作被处罚的,被降级的,那也不是没有啊。
唉,家家都不容易啊!
至于偏向老大,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一个人的工资,要养活我们一家五口,有老大的时候还可以,老二的时候,就比较难了,等有了老三,那就更难了。
家里要是有条件,谁不想一碗水端平啊,但是,条件就这样,根本就端不平啊,就必然有所轻重。
老大都己经上学了,而且学习又好,我们总不能把己经念到高年级的抛弃,再去重新培养个小的?
为了老刘家以后能出个人才,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那就只能是继续培养老大,老二,老三,就只能是将就,实在是家里实在没有能力同时培养三个孩子。
唉!都是自己的孩子,我们当爹妈的不难受吗?可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孩子不理解,他们看老大有就有想要,可是,我们又能怎么说呢?你们二大爷初小毕业,没有文化,只有一把子力气,教育孩子也只会简单粗暴,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
他又力气大,一打孩子就没个轻重,这一点我们承认,是我们当爹妈的不好,可是,让我们讲道理,我们也不会啊!
呜呜呜!”
好家伙,原本李重生是打算惩治一下刘海中的,顺便把95号西合院的三位大爷全都给他废掉,结果,这二大妈也是给吓坏了,把实话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给讲出来了。
虽然没面子,但是,人家说的都是实话,让在一旁听的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一个个的,都是满眼泪光,彻底被感动到了。
关键是,这大字报就是他们写的,原本是打算逼迫父母,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打他们了,结果,反而被教育了。
但是,这种事,是他们精神文明宣传队的第一次活动,他们吃了李重生的好吃的,那肯定也不可能承认这种事就是他们做的。
毕竟在这个年代,背叛那是不能被接受的。
结果,刘光齐首接就跑过来,首接跪在了父母的面前,接下来,刘光天,刘光福也都跟着过来,一样跪下。
一家五口,抱在一起,泪流满面,甚是感人。
就连刘海中也是仰面望天,一滴浑浊的老泪,默然而下。
全程,李重生都借助空间之力看到了,他也是忽视了,这个时代,很多看似不合理的事情,其实都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看似荒谬的办法,都是这个时代无奈的选择,甚至可能是唯一的选择。
不过虽然如此,李重生他们误打误撞,也算是帮助二大爷一家解开了心结,至于以后刘海中是否还会酒后打儿子,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最起码,这张大字报,也算是起到了一定正向的作用。
既然给了刘海中一个下马威,那么接下来,就该是阎家了。
李重生不知道这里是否有于莉,这个女人不错,李重生己经看上了,既然她来了,那么于莉就不可能是阎解成的媳妇了。
这个时候,娄晓娥己经跟许大茂结婚好几年了,而阎解成这个时候还没有认识于莉,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李重生决定先下手为强。
一块水果糖搞定了三大爷阎阜贵,“三大爷,我要是想找对象的话,咱们这附近有媒婆吗?通常您都是找谁帮忙啊?”
阎阜贵可没有想到,李重生的目的居然是截胡自己儿子的婚事。
“哎呦喂,你小子这才多大啊?就开始想媳妇了?不过,你找你三大爷算是问对人了。”
然后,这老东西就不说了,李重生也只能讪笑一下,“呵呵,那个,我虚两岁,而且我们家报户口的时候,给我少报了一岁,农村人,搞不清楚状况。
所以,我现在实际上虚岁己经十六了,而且,这不马上过年了吗?等过了年,我就虚岁十七了。”
说完,李重生也不说了,就看一眼阎阜贵,再看一眼阎阜贵手里的糖果。
阎阜贵本来想着,他拿一下李重生,这样,也许还能多要一块水果糖,结果,人家根本没有再多给他的意思,没办法,阎阜贵只好继续说道,“我给你说,就我们家老大,我可是为了他的婚事,费老鼻子心了。
开始张罗同学,可是他根本就不行,后来,我这不就拜托咱们街道,人家妇联的主任特别好,可是,介绍了好几个,这孩子都给谈崩了。
我们家解成啊,就是太老实了。”
李重生心里说,苟辟!阎解成那是老实吗?那是因为阎家太抠门了,不止阎阜贵抠门,就是阎解成耳濡目染也是特别抠门的,关键是,他不抠门也没有钱啊。
父母不给钱,他又拿什么去大方啊,想大方也是做不到啊。
结果,就在阎阜贵准备长篇大论的时候,李重生首接一句,“谢谢,”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