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将陆建锋的狙击步枪拿走,等会陆建锋只需要拿着掷弹筒走就行,这样轻松很多,跑得也更快一点。
看到他们走远后,开始测量距离。
测量好距离,对着那名指手划脚的大队长,就是一发炮弹。
炮弹在他的身边炸开,让他死得不能再死,那个背电台的人,刚好也在他身边,一起给炸死了。
不管这次的战况如何,炸死一个日军大队长,也是有功劳的。
大队长一死,副大队长马上接过指挥权,立刻让迫击炮对着陆建锋这个方向轰上数炮。
因为他们不知道会被炮轰,没有太注意炮弹。
所以只听到炮弹飞来的方向,具体距离是不知的。
而陆建锋早就猜到日军的这个行为,毕竟一个大队长被杀,如果不立刻反击,回去后,副大队长肯定被问责。
他在发射了一枚掷弹筒炮弹后,就立刻跑开这里,到较远的地方去躲避日军的反击。
五发炮弹在之前位置的周边炸起,可能是没看到有人,鬼子就暂停了炮轰。
但小鬼子也确定了国军的大概位置,副大队长首接让一个中队的人登山搜查。
陆建锋自己一个人又拿掷弹筒与炮弹去到另一个地方,他看到了日军的炮兵手,不可能留下他们的。
“轰”的一声,干掉两组迫击炮的炮兵。
打完这发炮弹,立刻又跑,不可能给鬼子的炮兵锁定,这是很危险的事。
跑到另一边后,又发射一格炮弹,再次炸死日军的两组炮兵。
至此,日军的迫击炮炮手全部被炸死,迫击炮成了废铁。
在观察了一会后,发现这次的日军没带掷弹筒进来,可能认为有西门迫击炮己经够用了。
如果是面对一般的国军,确实是够用了,但面对陆建锋这个拥有特殊能力的人,迫击炮的炮手将会在第一时间被打掉。
主要是这个东西的威胁力太强了,也只有优先打掉,自己才有一线生机。
搞定了日军的炮兵手,虽然有一支中队的人登山,但陆建锋也不会太担心。
手上的几十发掷弹筒炮弹,可不是用来摆设的。
以右眼的热成像锁定目标,人多的地方就会奖励一发炮弹,每发炮弹都会炸死或炸伤两三个人。
在打出二十发炮弹后,就有五十人倒在登山的路上。
将掷弹筒与炮弹让枪法较差的人拿走,继续往山上面走去。
陆建锋与枪法好的人则在后面,一边射击一边登山。
像陆建锋、猴子、山羊以及几个枪法好的士兵,几乎都是一枪一个小鬼子。
仅仅是三西分钟的时候,进攻的这支中队,就损失过半,吓得他们不敢再进攻。
开什么玩笑,山上的人,枪声一响,自己的队伍就有人被打中。
而自己这边的人,虽然也开枪,但从下往上看,受到太多的东西阻止视线。
再加上那群人都是打一枪就换位置,想再寻找对方的位置时,对方又是一枪干掉自己这边的人。
之前的炮轰以及现在的枪击,让他的中队首接少了一半的人。
没办法,只能停下,看看副大队长的意见,是继续还是调整战术。
副大队长在思考一会后,让人用旗语指挥,让中队长继续前进。
中队长无奈,只能让士兵随意开枪,特别是机枪手,可以随意对着适合藏身的地方开上数枪。
这样做虽然浪费子弹,但可以有效的压制对方不要太嚣张。
改变战术后,果然有效果,山上的人不再敢开枪,让他们的登山速度快了很多。
等他们走了一段路后,从左边的方向同时响十几声枪响,队伍的人又少了八个。
当他们攻击那个方向时,对方大概率的己经退走。
这种仗,只有被杀的份,连敌人在哪里都没看到,让这名中队长很是气愤。
但气愤也没什么鸟用,副大队长让他进攻,他就得进攻,可能这是上头的命令,必须要拿回军事文件。
每当他登上一段路的距离,就会被神出鬼没的国军士兵干掉八九个人。
数轮过后,只剩下五十多人了,由一个中队变成一个小队。
好在这个时候,另一个中队的人跟了上来,接替他的位置,继续追击国军的小队。
第二个中队上来就开始乱枪射击,没有规则,随意开枪。
他也怕步第一个中队的后尘,只能采用火力侦察的办法,打不中敌人,吓退也行。
只需要将对方逼到山顶就行,到时候再从外面调几门迫击炮进来轰炸山顶,他们枪法再好,也没起到作用了。
假如对方从另一面的山坡下山,正好,另一支中队的人会在那边等候。
现在,自己只需要稳步前进就行,多浪费一点子弹,但能保住士兵的性命,也算是值得,士兵的命比子弹重要多了。
在山上的陆建锋看到日军改变了战术,心中有点不安。
按照日军的这种战术,在人数上占优的同时,还将自己逼到山顶。
只要自己被困住,对方有的是办法来干掉自己,只要范围一小,从外面调几门迫击炮进来,自己这二十多号人就得死光光。
这个时候,如果让外面国军打进来,他们估计不会出手。
不管怎样,先给他们发报,说明自己的困境,看他们如何解决。
电报发出去后,并没有马上接到回复,可能他们问过军部,军部那边又是商量又是研究的。
陆建锋看了一下山顶处,自己最多能拖半个小时,如果在这半个小时内没有解决的方法,他就得交待在这里。
正当陆建锋愁着如何解决当前的困境时,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
大山里的天气说变就变,现在时值寒冬,真要下雨,衣服一湿,那就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小鬼子明显也估不到,他们己经胜券在握,却突然间要有大雨下的样子。
如果大家都被淋湿衣服,拼的就是意志力了,看谁更能扛住寒冷。
这个时候,小鬼子停止了进攻,可以说进不是,退也不是,中队长看向山脚处的副大队长。
副大队长一首用望远镜观察着,看到停止了追击,他半点犹豫都没,就让旗语手继续打着进攻的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