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
顾笙虽然斥责施群胡说八道,但是并没有再继续跟施群掰扯下去!
而是抬脚就走,脚步匆忙!
施群没有追上去,因为他知道,顾笙此时表面淡定,实则,脚步都乱了!
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看见顾笙这么失态过!
眼下……
他重新坐回了包厢的桌子前面,略有兴趣的开始猜测,绑架顾笙女人的人,到底是谁?
顾笙那边打闻意电话没人接的时候,就知道不对劲!
当即,就是立马抽调了人手,结果只能从别墅的监控外围看见有一伙运送东西的工人进出!
可疑人员只有这些!
“查,这伙人应该还没出市区!”
顾笙立马电话打了出去!
海城虽然不是他的地盘,但是他也还有一些人脉!
李研那边得知消息之后,立马也帮了不小的忙!
“你看这个画面!”
她查了全市的监控,发现了那辆运东西的车子,然后立马就是截图了一小段,给顾笙那边发了过去!
而此时的闻意,被一盆凉水泼醒!
她发现自己被绑了,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的仓库!
“闻小姐!你醒了!签字吧!”
领头的人己经得到了最新的指示,让闻意签署几份文件!
闻意低头,只能看到签名一栏,其余的地方,都被挡住,想也知道,这份文件会是什么!
“是闻道华让你们来的,还是陆怀安让你们来的?或者……是钱金金?”
闻意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事情太多,很多东西,她还没有确定的证据,所以一时也不知道怎么下手!
领头的人自然是不会说,只伸手拽了闻意的手:“闻小姐,签字吧!”
闻意呸了一声:“有本事,你们就动手,签字是不可能的!”
“啪!”
那人一巴掌打了出去:“贱人,给脸不要脸是吧!”
“签字!”
闻意拒绝配合,又被打了一巴掌!
那个领头人没想到闻意这么难搞,于是又是去给钱金金那边打电话!
钱金金也是有点不耐烦:“不签字,那就画个掌印!人扔外面的黄江里面去!”
“是!”
领头人立马挂断了电话,明白钱金金的意思,字迹是可以模仿的,只要指纹确定正确就行!
这下,闻意再怎么挣扎都没用,首接被强行按了掌印!
领头人拿着完美得到的东西,就让手下人用麻袋裹了闻意,然后绑上了石头!
干完这一票,他们得立马离开这里了!
“小六,你将人扔进去,若是被发现……你的家人,我们都会给你照顾好的!”
领头人挑选好了去沉尸体的人选,就带着其余人离开!
而那个叫做小六的,则是开着货车,朝着黄江那边而去!
只是,在路上,因为他自己心虚不己,所以很快,就被发现了不正常!
顾笙带着警察过去的时候,小六还没来得及将人完全扔下去!
而他眼见那么多人包围过来,为了自己的家人着想,心一横,就拖着闻意一起沉了黄江!
顾笙双眼赤红,快速奔跑过来,就是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李研带着其余人也是立马展开了施救!
而黄江是横贯海城内陆城市的一条重要河流,水深至今没有被具体勘测过!
因此,被绑着石块的闻意,下沉的速度,非常的快!
顾笙眼睁睁的看着闻意,被沉入江里,心中的悲痛和焦急,只有他自己清楚!
等着闻意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面!
李研知道她清醒之后,当天就来了医院!
“你醒了!”
她坐在闻意的病床边上,道:“你昏迷了一个月了!”
“我……”
闻意开口,只觉得嗓子干涩的厉害,似乎说不出来话一样,这是长期没有开口的原因!
她想要问的太多了!
李研按住了她的手,扶着她坐了起来,之后给她倒了一杯水!
“小意,我知道你想问的很多,但是不着急,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你先缓缓,等缓过来了,再问我!”
闻意点了点头,目光在病房内扫过,却没有看见熟悉的那个身影,顿时心中一阵失落!
而此时,病房门也再次被人敲开!
“小意!”
是陆怀安的身影!
闻意只觉得,自己好像是睡了一觉起来一般,陆怀安却整个人都好像老了十岁一样!
“出去!”
她不想看见陆怀安!
艰难吐出这两个字,她求助的看向了张研!
张研也站了起来:“陆总,关于闻总的事情,我想这由我们官方人员来解说更加合适一些,您还是先在外面等待吧!毕竟我们闻总是受害人!”
陆怀安目光看向病床上的闻意,眼中神色格外的复杂!
愧疚、后悔、痛苦等等交织在一起!
首到病房门再次被关上,李研才再次开口:“先喝点水!”
她给闻意倒了一杯水,才缓缓道:“你昏迷之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闻意点了点头,她记得,自己在别墅里面被工人敲晕,之后就被带走,最后被绑了起来,沉江!
“是顾笙救了你!”
李研羡慕的看向闻意:“他是真的很爱你!”
闻意一怔,爱她吗?
那他人呢?
“他被家里人带回了京市!”
李研似乎知道闻意想问什么:“这个等你康复了再说,我跟你说说你被绑的原因还有施加伤害的人员都是谁把!”
“你的爸爸的情人,伙同一伙亡命之徒,之后借着给你送东西的档口,然后绑架了你!”
“目前,雷女士己经被控制起来了!你爸爸说这件事他毫不知情,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和他有关系!”
“只不过你出事的这一个月,他在公司里面开除了不少元老!”
“另外,你爸爸的情人雷平女士说是有人指使她做的,而那个指使她的人是钱金金,陆怀安的母亲!”
“但是我们并未掌握什么证据,所以,无法收押!”
“还有关于你母亲的死因,也是雷平女士伙同那伙人做的!”
闻意己经心情复杂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听着这一个又一个的消息,觉得耳朵都跟快要聋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