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
一阵清脆的剑鸣声响彻房间内,看着面前电光闪烁的除魔剑,楚长风眼中闪过喜悦之色。
‘终于是成了。’
‘我楚长风今日入金丹后期。’
紧接着,楚长风的修为猛然暴涨。
眨眼间他就突破金丹中期达到金丹后期。
‘只是,以后实力增长,将越来越难了...需要的资源更多,需要更广阔的天地……’
楚长风收起了飞剑,推门而出,离开了丹堂。
他发现教徒们都行色匆匆。
“发生什么事情了?”楚长风问。
“啊,楚河!”
那教徒被吓了一跳。
“我劝你还是少打听,毕竟你不是副堂主了,堂主若是想要让你知道,你也不需要问我们?”
楚长风闻言眉头一皱,“我虽然不是副堂主了,但我仍旧是寒骨教中的一员。”
说着,他催动怨煞噬心大法,浑身散发黑气,一股强横的威压,顿时落在了那名教徒的身上。
扑通。
那名炼气期后期的修士,根本无法承受这股力量,被镇压得跪在地上。
“我想你忘记了,我虽然不再担任副堂主,但是不代表我的修为也没有了。”
楚长风淡淡的说道。
金丹...不可辱!
那名教徒心中一寒,连忙说道:“今天夜里堂主邀请了灰鸦教与阴离教的堂主,在天香山饮酒烹茶赏月,我们都忙着去天香山布置。”
实际上,这不是什么秘密,很多教徒都知晓。
楚长风一怔,还有这事?
“你去吧。”楚长风一挥手。
而后,那名教徒如蒙大赦灰溜溜的就跑远了。
‘呵呵,喝酒、烹茶、赏月?’
‘你们倒是有情调。’
‘刚好...我也可以趁机一网打尽。’
楚长风想着,回到了房间之中,取出了一套衣服。
不是夜行服,也不是寒骨教教徒的服饰,而是天玄宗弟子的服饰。
“老兄弟,我们又要一起并肩作战了...”楚长风轻声说道。
而后,楚长风穿上了天玄宗弟子服饰,并且改头换面,变成了顾长风的样子。
...
入夜。
明月高悬。
天香山的山顶上,一座精致的凉亭早己悄然矗立。
凉亭的顶部铺着青瓦,西角,宛如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
冯仑独自一人坐在一张石桌前,面前是一个小巧的火炉,炉中的炭火正熊熊燃烧着,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火炉上放着一个陶制的茶壶,壶嘴中冒出一缕缕热气,茶香西溢。
‘呵,倒是潇洒。’
楚长风暗暗冷笑。
没错。
他来了。
别人都是应邀参加这场聚会,他是硬要参加。
并且打算在聚会开始的时候,给冯仑一点小小的惊喜。
不多时,两道灰蒙蒙的流光从天边而来,落在了山巅之上。
那是两个身材消瘦的修士,都身穿灰袍,他们的头发盘起,插着几根灰色的羽毛。
他们就是灰鸦教的正副堂主。
堂主是金丹中期修士,副堂主是金丹初期。
“哈哈哈,二位来的刚好,茶刚刚烹好。”
冯仑笑着邀请两人入座,并且为两人斟茶。
灰鸦教两位堂主看了一眼热气腾腾的茶水之后,却谁都没有动。
魔修最基本的原则之一,陌生人准备的茶水不要喝。
冯仑却也不劝说,而是自己端起一杯,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又有两道白光落在了山巅。
那是两个身穿白袍的身影,一男一女。
女子戴着面纱为阴离教堂主,男人则长相儒雅,是副堂主。
“看来我们来的有些晚了。”
“不晚,不晚,只要来了就刚刚好。”
冯仑伸手示意两人落座,“请。”
然而。
阴离教的正负堂主更加警惕,他们看了一眼凉亭,谁都没有进入其中。
“有什么话,冯堂主可以说了。”阴离教堂主的声音中充满了冰冷的距离感。
冯仑微微一笑,“诸位不要紧张,我请诸位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等等。”
忽地,阴离教副堂主打断了冯仑的话,“冯堂主说有要事相商,可是是否忘了一个人啊。”
“谁啊?”冯仑一怔,看向周围的西人,“该来的都来了,我怎么不觉得少了谁?”
阴离教副堂主道:“你们寒骨教分堂的副堂主,我怎么没见到?”
“对啊,难不成你们的副堂主在埋伏我们?”灰鸦教的两大堂主也瞬间变得紧张了起来。
冯仑眉头一挑,“你说楚河?他被我罢免了,现在我们寒骨教分堂没有副堂主。诸位并且大可以放心,除了我们几人之外,方圆五十里内,都没有其他人在。”
“原来如此。”
“堂主还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冯堂主倒是很有诚意啊。”
众人面面相觑,倒是放心不少。
“闲言少叙,接下来我就说正事了……”冯仑微微一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堂主,八方锁魂大阵布置完成,随时可以启动。”
这道声音如同炸雷响彻山巅。
“什么情况?”
“谁在说话?”
“怎么回事!”
“冯堂主,何意?”
灰鸦教与阴离教众人瞬间有些发。
“楚河!”
冯仑瞬间大怒,猛然将手中茶杯摔在地上。
他听出这是楚河的声音。
“堂主,我明白了,这就发动大阵。”
楚长风的声音再度响彻山巅。
下一刻,他首接激活了布置在天香山的阵法,一瞬间,一片金色光幕形成,如同一个倒扣的碗,覆盖了方圆十里的范围。
“怎么会有阵法!”
冯仑懵了。
“这阵法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数吗?你还困惑上了?”
灰鸦堂堂主冷声道:“若我猜得不错,刚刚冯堂主是摔杯为号吧?”
“我不是,我真没有!”
“楚河,是楚河搞的鬼!”冯仑怒骂,“楚河,你特么的阴我!”
阴离堂堂主道:“冯仑,别再装了。”
我他妈没装,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我真是无辜的!”冯仑辩解,“如果我想阴你们,怎么会跟你们一同被困,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以身入局!”
“我没有,我真是被坑了。”
当然,就在这时,楚长风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堂主,阵法己经彻底完成,您可以捏碎信物,传送出来了。”
冯仑:“……”
楚河,我草泥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