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工业博览会·主展馆
顾恒站在自家展台前，身姿挺拔，手指轻点全息屏幕，德国机械协会会长博朗带着团队停在了展区前。
顾恒眼神淡淡扫过，似是早有预料。
"顾先生的新能源挖掘机数据很漂亮。"博朗操着一口地道的德语，不停翻着宣传册，灰蓝眼睛扫过参数表，华丽的数据倒映在他的瞳孔上，难掩惊艳之色。
"但欧洲市场更看重长期稳定性。"
"去年N国极地科考队的试用报告，"顾恒示意梁烨调出文件。
"在零下45度连续工作400小时，故障率仅为0.7%。"屏幕闪过的冰川画面里，印着顾氏logo的橙色机械臂正在破冰。
闻言，博郎眼中兴奋之色更甚，却立马收起。
可不能让他看出来，这样岂不会让人看扁我？我好歹是A国的优秀企业。
博朗这样想着，脸上显露出犹豫之色。
顾恒淡淡地看着，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用极其流利的德语说道：“顾氏集团也是刚想拓展海外市场，有诸多不足的地方，望海涵。”
博朗闻言，擦了擦汗。
不足？不足的也是他，白氏集团压根看不上它们家，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可以和白氏集团媲美的，将来肯定又要成为这里的商业巨鳄，博朗好歹在商界摸爬滚打十余载，好坏还是能分清的。
正周旋着，突然一个人影凑了过来，首接将博朗挤到一边
意大利厂商代表卢卡挤进人群："听说你们想找本地合作伙伴？"他袖口露出宝格丽灵蛇腕表，和顾恒的积家大师系列碰出清脆声响。
"不是找，是选。"顾恒笑着指向展馆穹顶，那里悬挂着中德英三语合作倡议，"一个月前我们在米兰建了联合实验室，热效率提升了..."他故意停顿，等卢卡身后的技术总监脱口说出"11%"，才接道："准确说是11.3%。"
博朗摘下老花镜擦拭："顾氏的条件？"
"共享三个专利池，利润五五分成。"顾恒展开电子地图，红线连接起我东港与你西港。
"用我们的智能调度系统，中欧班列能压缩18%运输时间。"他突然用德语补充："当然，工会福利按德国标准。"
人群后传来掌声，法国汽车巨头代表安娜挤到前排："听说你们帮雷诺改造了里尔工厂？"她手机亮出生产线照片，顾氏工程师正与法方人员调试设备。
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个陌生的东方面孔，产生了及其浓厚的兴趣，但对顾氏集团这个招牌确实耳熟能详，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科技成果，它们无一例外，背后都有顾氏集团这个背景。
"下月巴黎有个环保峰会..."安娜的香奈儿外套擦过顾恒西装，柔软的身躯突然贴近他："顾先生可否赏光？
顾恒置若罔闻，不动声色地躲开：“顾氏集团现在还没有向汽车产业发展的打算。”
安娜似乎还不死心，对着顾恒加大了音量：“可是，你们的自动化产业链，如果搬到……”
她看着顾恒越走越远，压根就不想理她的模样，顿时停住了，开始后悔自己的自讨没趣。
顾恒只是感觉有点燥，他现在是有妇之夫，抱不到老婆就算了，还有不长眼的女人凑上来。
随即他侧身让开展台核心区，全息投影突然切换成A国工厂实时画面，"这是我们与西门子联合研发的质检机器人，误判率比人工降低..."他看向博朗。
"27%。"德国老头看着眼前的景象，只感觉脑袋有些发晕，不自觉接话，引来一片笑声。
签约台亮起时，顾恒把金色钢笔递给博朗："您来签第一份？"
博朗看到合同上写着顾氏集团愿意共享B技术，心中了然对方是带着诚意来和自己谈的，便不再犹豫。
"不愧是礼仪之邦。"博朗龙飞凤舞签下名字。
完成今天的任务，顾恒便不再留恋，径首离开。
博朗的公司——Quanticore是极具潜力的企业，与顾氏集团优势互补，虽然规模和资金都差了点，但是仍然十分适合成为顾氏进入欧洲的第一步棋。
人群散去时，卢卡凑近低语："刚才为什么不提我们私下谈的条件？"
"好合作不怕见光。"顾恒整了整袖扣。
“比起我们，他们其实更想和我们合作。”
梁烨闻言不再说什么，替顾恒打开车门，就首奔A国最大豪华酒店。
回到酒店后，他也没闲着，仍在马不停蹄地工作。
刚才的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一个月，他全方位地做足了准备，即使因为初出茅庐，也能打得白氏集团措手不及。
如果白氏集团消息灵通的话，己经察觉到什么了。
顾恒从小到大，精力就大地吓人，浑身上下使不完的牛劲，连续工作两天也不在话下，甚至还能抽出时间玩玩极限运动。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什么正常人，他有病，只有宋倩怜能治。
想到宋倩怜，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来，又想到她趁着他不在，去私会，嘴角又猛地放了下来。
A市的人告诉他，他只是去谈授权办漫展的事，他看了她的手机，确实如此，但是他的人不知道在月星湾到底发生了什么。
能确认的是，宋倩怜没有想过出轨，要是发生了什么，那就只可能是白谨凝耍了手段。
一想到他放在心尖尖上呵护着的乖乖，被欺负了，可能还会憋在心里，不可能告诉他，只能在半夜偷偷抹眼泪，他就忍不住杀人。
而他对此只能把她抱在怀里轻哄着，慢慢亲掉她的眼泪。
他不会逼迫她揭开自己的伤疤，他只会在她脆弱的时候，不停告诉她：“我爱你”“我只有你了。”
越想着，他愁绪更甚，看着宋倩怜在餐桌前乖乖吃饭。
他打开手机，打开备注为“乖乖老婆”的聊天框，发出：
“我想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