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到宗门外,陈德便去寻找最近的空间传送阵。
否则真要让陈德自己往回跑,估计至少也得跑个一天一夜才行。
路上的时候,陈德刚好碰到了先前那个跟陈德抢任务的人。
真是缘分啊!
此时的巴巴还和他的一众同伴们一同前往执行任务。
这是多年下来宗门之道演化下来的习俗。
互相协助的情况,完成任务的的效率更高一些。
不过这也要求几人选择的任务地点,任务类型尽量贴近。
由于陈德之前随意选中的那个任务刚好就是他们需要的。
于是巴巴这才选择让陈德放下那个任务。
因为任务一旦接取,就只能由这个人来完成,至死方休。
要是让陈德真给取下来了,那就很可能真的和他无缘了。
于是一时情急之下,就向着陈德大喊了起来。
陈德看了这群人一眼。
……
于是,此时的天衍宗外门功善堂内。
十几枚任务令牌下面的黄光转化成了红光。
“真是奇怪,这几个任务令牌不是刚刚才让人取下来吗?”
“怎么没过一会儿就死了?”
“他们这会儿应该才刚出宗门外没多远吧?”
……
陈德知道,他这是日行一善!
他欺负欺负陈德,陈德无所谓,因为陈德有道德。
可他们会就此罢休吗?
当然不会!
他们只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他们今天会选择欺负陈德,明天就会选择去欺负别人。
陈德一想到那么多的同门师兄弟们遭人欺负。
背地里受到了不知道多少不公平的待遇。
陈德就只觉得痛的心如刀绞。
这一切,并不是因为陈德小心眼。
陈德知道,或许会有很多无耻小人知道后,去因此而去误解他、曲解他。
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什么样的人眼里,就是什么样的陈德。
在内心善良的人眼里,陈德做的这一切就是善良的。
在内心黑暗的人眼里,陈德做的这一切就都是邪恶的。
反正对陈德来说,他身正不怕影子斜,让别人尽管议论去吧。
他早也不在乎世人的流言蜚语。
很快,陈德就来到了上次他来的时候的那座空间传送阵。
……
三十日后。
此时的天风城内。
“城主大人,城中现在失踪了很多孕妇和刚出生的婴儿,现在该怎么办啊?”
城主风哲默默地听着身边人的汇报,看着眼前无数跪在他面前来请命的天风城居民。
风哲当即挺身站出,环顾一眼这些人,“诸位放心,我己经派出整个城主府的人前去调查了,并且己经颁布了通缉令和悬赏令。”
“那群人,蹦跶不了多久了!”
“城主大人!”
突然,人群中突然有一老人突然冲了出来跪倒在风哲面前。
周围的侍卫们想要动手,却被风哲按耐了下来。
只见风哲缓缓摇摇头道,“罢了,看看他要说什么吧!”
那老头向着风哲疯狂磕头,磕的头破血流的。
向着风哲哭诉道,
“城主大人,我那女儿,我那女儿……”
老头泣不成声,风哲见状走上前去安抚着他,温和地开口道,
“怎么了,没关系的,有我在,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老头一边哭诉一边向风哲解释道,
“城主大人,我那女儿的丈夫,前一阵时间跟随您去攻打漩涡森林阵亡了。”
“没过多久,等到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我女儿接受不了这个打击,便想要去殉情。”
“可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己经有了身孕,再加上我的苦苦相劝,这才选择继续活下来,把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
“刚开始的时候,那么艰难的处境我们都都挺下来了。”
“后来城主大人您突然发布一系列便民措施,我们的日子这才好过了一点。”
“本来我们己经以为日子就要越过越好的时候,可就在前不久。”
“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把我那己有两个月身孕的女儿给拐跑了啊!”
“城主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我给你磕头啊!”
老头说完,不断地向风哲磕着头,那架势仿佛连命都不要了似的。
风哲赶忙让人把老头带下去医治,老头被带走去,还大喊着,“我女儿脖子处有一个菊花状的胎记啊!城主大人!城主……”
声音渐渐远去,风哲眼圈通红,深深吸了口气。
随后郑重其事地向场中中众人保证道,
“在我天风城中,居然出现了如此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事件,是我风哲愧对于大家。”
“我风哲今日以天风城城主的身份向大家保证,向大家发誓,这件事,我一定会为大家解决,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等等等!
过了好一会,风哲才把眼前这些人全部应付完。
等到所有人都离去后,风哲便来到了城主府后院。
走到一处隐秘的地方,打开机关。
眼前的地面立马分离开来,出现一个向下的阶梯。
接着风哲便走下台阶,当其身形彻底消失在黑暗中时。
地面上的入口也缓缓关闭,再看不出一丝与周围不同的痕迹来。
风哲顺着密道处走了很远,过了好一会儿。
前方才出现一扇门,门缝中透出一抹光亮来。
风哲走到门前,打开这扇门,走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无数的玻璃瓶瓶罐罐。
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的妖兽幼体被泡在不知名的液体中。
这些妖兽幼体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奇形怪状的。
七只腿八只脚的、三张嘴的、八个8=====D的。
各式各样的、奇奇怪怪形状的妖兽幼体。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味。
周围的桌子上摆放着十几个制作简陋的显微镜。
在房间的上方,安装着一百多个日光灯把房间照的通亮。
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手术台子一样的金属方台。
方台上躺着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女人,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掏出来了。
嘴巴也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烧糊,有些地方甚至己经碳化掉。
金属方台旁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子。
手中拿着一枚手术刀,另一边的小推车上面,好像还放着一个什么血淋淋还在动弹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