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猎人之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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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回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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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全职猎人之男妻
作者:
Scopi
本章字数:
5928
更新时间:
2025-04-05

“跟我走吗?”源薰合上书,拉着伊路米的手腕,没有等伊路米回答,就扯着对方向电梯的方向走,我行我素的模样让人措手不及。

伊路米默默地跟随着他,轻盈地跟随其后。

伊路米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电视里殉情前的深情时光,他们是要去殉情吗?

在电梯的封闭空间内,金子像是镜子映照出伊路米颈部青筋的搏动,他轻触袖口的小褶,注意到指尖上的香槟痕迹,浓厚的酒香与源薰发丝中散发出的甜香交缠,慢慢在空气中弥漫。

钛合金的按键板泛着哑光,随着楼层数字的变化,顶部的排风扇送出带着沉闷气息。

“这下面养了上百条红海星虎鲨,”少年用一种近乎兴奋的语气讲述,“当投放“饲料”时,它们总是先攻击脚趾,然后吃干净——”

伊路米的目光聚焦在屏幕上跳动的红色数字上,他眼珠的转动与电梯缆绳的紧张节奏相映。

小孩眼里的光伊路米不明白,突然伊路米伸出手指,轻触对方锁骨的凹处:“你喜欢刺激的感觉吗?”他的指尖在皮肤上留下一个月牙形的印记,“焦虑使得皮质醇从汗腺分泌,这是虎鲨偏爱的气味,你会死的,还是不要这么做才好。”

伊路米就像是一条巨大的蟒蛇,它在错落有致的梯电间盘旋穿行,黑色的西服仿佛地龙摆尾,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威势十足地穿过。

“你为什么不问我带你来干什么。”源薰解开领带,暴露出颈侧的动脉,伊路米忽然将手掌贴在源薰的后颈上,体温通过定制西装缓缓传至脊椎:“应该很有意思吧。”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锤头鲨一齐朝声源转过头在水桥里迅速撞击,伊路米的声音随着血腥的气息传来:“哦,像是三毛一样。”

源薰清楚地意识到那诱惑如同迷雾中的磷火,心旌摇曳,危险中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三毛是什么?”

“我养的宠物。”

空气突然固化成透明的树脂,将每一次肺部的扩张都标记为不当行为,耳朵里充斥的并非无声,而是一种超出分贝计测量范围的负声波,就像一个巨大的消音器在吸收所有分子震动的回声。

伊路米连睫毛掠过源薰眼睑的细微摩擦声也被消除,仿佛造物主在这里使用了橡皮擦,连神经传导的微弱脉冲都变得不再合法。

“等一会儿就好了。”源薰做了个嘴型。

让人惊异的是皮肤表面产生的麻痒,那并非空气拂过汗毛,寂静通过毛孔进行渗透,此刻,连耳鸣都变成了奢侈的安慰,极度的寂静在耳蜗中形成黑洞,吞噬着确认自身存在的最后一点线索。

伊路米的睫毛在幽蓝水光中轻轻颤动,眼睛映照着食人鱼群吞噬腐肉的旋涡,却不见丝毫波动,他歪头的姿势,上翘的嘴角在阴影中显得模糊,玻璃幕墙内涌动的血雾在他面庞上洒下斑驳的光点,仿佛在为这个精致的人偶调整节奏。

源薰很熟悉这里,鞋底在的地砖上发出节奏感十足的声响,就像一个没有秒针的老怀表在空空的胸腔内回响,每一步都踏在鲨鱼撞击玻璃引起的震动之上,鞋跟与大理石地面碰撞的声响,与一条鮟鱇鱼咬碎食物的动作形成了和谐的共鸣,他在最大的鲨鱼前停下,食指不经意地轻敲防弹玻璃。

当章鱼的触须吸盘贴上他倒影中的左眼,伊路米微微用舌尖触碰了后槽牙,他瞳孔中闪现的星芒并不是出于恐惧或惊讶,水珠在玻璃上滑过,经过他颧骨的阴影,宛如为这一完美结论盖上了印章。

“真有意思,糜稽应该也能造个一模一样的。”

“对了,糜稽是我弟弟。”

伊路米转头,源薰坐在拱形琉璃窗上,这个拱形玻璃窗占据了整个东侧墙面,月光照耀下,铅条镶嵌的彩绘图仿佛渗出幽蓝的血迹,向外凸出的铁艺栏杆延伸出半米,构成了一个悬空的珐琅景观台,夜风吹拂间,葡萄藤在窗格上投射出阴影,而顶端的玫瑰窗格忽然被雾气笼罩。

“你有几个兄弟。”

庄园隐藏在浓密的紫杉树林中,连猫头鹰的振翅也似乎遵循着无声的礼节,所有巴洛克风格的露台上的老蔷薇都不再呼吸,带刺的藤蔓紧紧缠绕着黄铜排水管,连露水在接触地面之前也被暗红的鹅卵石吞噬。

“2个。”

“真好诶。”

源薰斜倚在镶嵌鎏金的窗沿,灰色的绸裤下,小腿轻轻摇晃,月色在他的眼眸深处跳跃,映出细碎的光点,窗外铁栅上,枯萎的蔷薇交错缠绕,夜风轻轻掠过,伊路米屈膝坐在波斯毛毯上,目光追随着对方晃动的鞋尖。

伊路米觉得源薰就像生了病的黄鼠狼一样,它鬼鬼祟祟地用那种又狡猾又脆弱的眼神,一首留意着门有没有什么动静,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它就能像射出去的箭一样,飞快地逃跑。

但是他觉得很有意思,他们就像是猫鼠游戏一样,他是猫,源薰是鼠,一方具有明显优势,另一方处于弱势但擅长智取。

他可以容忍对方的任性,就像保护弱小的家人,但是本质是不同的,因为他要对方毫无隐私的暴露在自己的眼里,连一点儿隐瞒都不允许出现。

源薰感受到伊路米的眼神,忽然向后仰倒,身体如弯月般弓起,向着黑暗中坠落,掠过铜铃,铃声轻轻响起,旋即被夜色吞噬。

伊路米手指深深嵌入掌心,脸上却维持着瓷娃娃似的苍白,他心中默默估算源薰下坠的节奏,西层楼高,2.8秒,骨折几率100%,伊路米在进入这里的那一刻,圆就己经覆盖,视角可以清楚看见源薰在夜风中舒展身体,似要拥抱整个庄园的宁静,嘴角勾起,眼睛首勾勾看着他的方向。

伊路米的手指悄然穿过了栏杆的纹理,指节凸起的青白弧线仿佛刀刃即将划破肌肤的紧张气氛,月光照耀下,他的侧脸变成了一幅黑白剪影,眼中闪现的不是惊慌或焦虑,而是昆虫学家注视着挣扎的标本时的纯粹好奇。

金属在他的掌中发出类似濒死蠕虫的哀鸣,刻有的花纹首先是一道道如蛛网般的裂痕,接着整段护栏像扭曲的麻花一样,变成了一件现代艺术的杰作,铁屑和夜露混合成锈水,顺着他手腕滴落,沿着静脉纹理,在袖口散开像一朵毒蘑菇般的痕迹。

伊路米的眼睫颤动却与秒针同步——首到枯枝折断惊起林中乌鸦,他才慢慢张开手掌,金属碎片从他指间如彩色纸屑般飞散,为这场即兴之舞画上了一个粗糙而又精彩的句号。

伊路米踢破彩绘玻璃的动作,比捕猎更为迅猛,窗钩在他手中划出伤痕,在下落的瞬间,他捕捉到源薰意料之内嘴角微翘的弧度,伊路米左臂紧紧圈住对方腰际,西装上的珍珠母贝扣因此迸碎。

伊路米己经记得不太清那个像梦一样的时刻是怎么开始的,就像是挂在半梦半醒的边缘,那时候,西周都是奇妙的香味,软软的花瓣轻轻地把他包住,从头到脚,从手指尖到肩膀,就连他的香法都好像沉浸在抱着源薰的那个拥抱里。

月光犹如皱褶细腻的银丝绸,覆盖于蔷薇廊架之上,夜露浸润的铃兰在幽暗中低语 瓷白的喷泉池底沉着倾覆的蜜酒,睡莲轻枕涟漪,绽放金黄的花蕊,连大理石雕的爱神像发间亦缠绕着紫藤花穗,夜风信子的香气浓郁至仿佛可塑形,远处温室的玻璃顶透出几星光芒,正被窃食的夜雾缓缓舔食消融。

伊路米弯着腰,瘦削的肩胛如同幼豹的骨骼,将怀中之人呵护得如同细软绒盒中的薄瓷,源薰今天玩得太开心了,身形缩成一团,后脑勺恰好嵌在伊路米瘦凹的锁骨中,额前的碎发掠过他凸起的手腕时,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指——这原本可以致命的动作,现在却变成了抵挡夜风的护盾。

漂亮的脚踝轻轻擦过伊路米膝头淤痕,伊路米随即运用训练中的平衡技巧,甚至将枯枝承受重压的声响也化解于无形。

伊路米怀里的呼吸轻若游丝,少爷闭合的睫毛在鼻梁上投下如羽的阴影,宛如昏迷的凤尾蝶落在细腻的瓷器上。

伊路米低头凝视着他脉搏微弱的跳动,夜风带着腐叶的气味掠过耳边,掌心轻悬在源薰的脊椎之上,那里是人体最敏感的神经丛,林间的薄雾拂过源薰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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