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峰、张海平、马高平三个人,读小学时就在一个班里,张海平学习成绩最差,最后连初中都没考上,只好回家学木匠了。
马建峰学习成绩稍微强点,考上了初中,但学习成绩还是属于比较差的,初中三年级的时候,被班主任劝退了,因为怕他影响班里的中考成绩。
无奈之下,马建峰只好退学回家了,开始学种地,等有机会了再去广东打工。
后来他越想越气,找了几个伙伴,晚上翻墙进了学校,把劝自己退学的那个班主任打了一顿。
平时,村子里有年轻人结婚时,大伙坐席除了吃饭外,就是等着新媳妇来“散烟”,一方面是能目睹一下新媳妇长啥样,另一方面就是有人会和新娘子开玩笑,做些“挑逗”的游戏,让大家开心。
这次,在大家的惊呼声中,马兴海的新媳妇过来了,先是去“上席”给长辈们“散烟”,最后是给年轻男人“散烟”、给妇女小孩“散喜糖”。
马高平看见新娘子时,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人非常漂亮,乌黑的头发、雪白的脸蛋,脸上上带着一丝娇羞的笑容,给人一种娇艳欲滴的感觉。
夏天虽然很热,新娘子却穿着一身火红的衣服,头发别着一朵红花,旁边的马兴海笑的合不拢嘴。
新娘子给马文虎“散烟”时,却遭到了他的刁难,只见马文虎眯着眼睛,歪着脑袋,阴阳怪气地说道:“吆,这么乖的小媳妇,不能光“散烟”啊,最起码给哥把烟点着啊,”。
只见新媳妇咯咯地笑着,大方地说道:“当然可以啊,只要来了就是客人,给你点烟也是应该的嘛,”。
只见她从“洋瓷盘子”里拿起一根烟,双手递到马文虎手里,然后划着一根火柴,准备帮他把烟点着。
没想到马文虎却摇着头说道:“新娘子这么漂亮,看着都让人心疼,应该把烟放到哥哥嘴里,然后再点着啊,”。
新媳妇看了一眼丈夫,好像向他求救,马兴海脸色稍微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满脸笑容,连声说道:“应该的、应该的,小玉,给文虎哥点烟吧,”。
新娘子拿了一根烟,放到马文虎的嘴里,然后划着一根火柴,去帮他点烟。
这时候,马文虎却摇头晃脑地说道:“嗨,美女,先握握手,然后再点烟,”。
新媳妇愣了一下,很有礼貌地伸出雪白而修长右手,准备和马文虎去握手,没想到的是,马文虎拉着她的手不放,而且嘴里说道:“乖媳妇,咱们先亲一下嘴,然后再点烟吧,”。
马兴海本来还是满脸笑容,一听马文虎提出这么无耻的要求后,立刻板着脸说道:“小玉,时间不早了,别理他了,给其他人接着“散烟”吧,”。
新媳妇就顺势把自己的手从马文虎手里抽出来,接着给其他人“散烟”。
马文虎瞬间脸色变得铁青,本来还想和新娘子说几个“荤段子”,没想到被首接无视了,感觉很没面子。
晚上闹洞房的时候,马文虎终于有报仇的机会了,他带着几个“小跟班”,把新娘子堵在洞房里,色眯眯地说道:“咱们这里有规矩,闹洞房时不管大伙有啥要求,新娘子都不能生气!听到了没?”。
这家伙想了一些“坏点子”,让新娘子去咬用绳子吊着的青苹果,够不着的话就必须唱歌,如果大家说唱歌不好听的话,就“当众跳一段舞”当做惩罚。
开始一群年轻人感觉特别好玩,就一起来起哄,让新娘子必须按照要求来做。
可是越往后,马文虎越来越轻浮,先是提一些无聊的问题让她回答。
然后几个人抬起新娘子,说要称她体重有多少斤。
同时还让几个小跟班来起哄,说新娘子不配合,要惩罚她。
本来闹洞房非常热闹,但这会儿新娘子却哭了,感觉受到了“羞辱”。
马文虎却忽然破口大骂起来:“真他妈扫兴,闹个洞房还哭了,老子又没把你怎么了,有啥好哭的!”。
这时候人群里变得寂静起来了。
马高平第一次看到这样闹洞房的马文虎,感觉他太不要脸了,真是有点无耻。
他忍不住说了一句:“这样闹洞房的话,就太无聊了,没一点意思!”。
马文虎一听到声音,立刻朝马高平看了过来,眼睛里露出一道凶光,同时嘴里骂骂咧咧起来:“这个“狗日的”兔崽子!你他娘的是不是感觉活腻了,老子今天就首接弄死你!”。
“咋了,你耍不要脸还有理了吗?别以为自己膘肥体壮的,就无法无天了!”马高平非常愤怒。
只见马文虎一闪身己经来到了马高平跟前,恶狠狠地骂道:“你爹马中民就是个窝囊废,生你这个傻子更是个窝囊废,一家子草包、傻子!”。
马高平心里的恼火首窜头顶,真想一拳夯死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不过他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打不过这个地头蛇。
马文虎抡起巴掌,“啪”一声,狠狠地扇在马高平的脸上,嘴里嚣张地喊道:“来呀,打我呀,老子给你一百个胆,你敢还手吗?哼!窝囊废!”。
马高平忽然转身就走,朝着厨房跑了过去,很快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回来了,周围人都喊着:“小伙子,别冲动啊,只是开玩笑的,咋这么大脾气呢,”。
马文虎一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嘴里说道:“大家别拦着,让我看看,这个窝囊废是不是成精了,给他一百个胆子,有种的话来砍我一刀啊!”。
他脸上充满了嘲笑的表情,冷笑着喊道:“来啊,不敢砍我的话,说明你就是个草包、窝囊废、没种的垃圾货!”。
马文虎哈哈大笑着,指着自己的脖子。
他的笑声还没落,只见空中一道寒光,马高平手里的菜刀唰一下,朝马文虎的脖子上砍了过去。
马文虎咋都想不到,这家伙还真敢砍自己,心里一惊,赶紧往边上一闪,勉强躲过了这一刀,头上的汗瞬间冒了出来。
还没等他缓过劲,“唰”的一下,马高平第二刀又劈头盖脸砍下来,这一刀差点把他从头到脚给劈成两半。
马文虎为了活命,只好硬生生摔倒在地上,算是躲过了要命的一刀,但摔的全身钻心的疼,整个人像散了架子似的。
看着马高平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手里提着菜刀,走到自己跟前。
马文虎瞬间害怕了,这时候,马高平要是犯浑的话,一刀就可以要了他的命,最可恨的是自己几个跟班的,早吓得躲一边去了,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正在这危急关头,马兴海忽然过来了,他拍拍马高平的肩膀,笑呵呵地说道:“高平,教训他一下就行,千万别出人命啊,和一个地痞流氓换命根本不划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