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病娇,驯兽路上全是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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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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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师傅病娇,驯兽路上全是槽
作者:
卷纸不够用
本章字数:
5660
更新时间:
2025-05-04

血月在天空中烧得更烈了,将整片演武场染成暧昧的红。

苏凉望着天机子眼尾泛起的金纹,突然想起从前给小铃铛讲的话本——说上古仙器觉醒时,连天地都要为其震颤。

此刻她才明白,那震颤不是雷,是心跳。

"苏凉小心!"小铃铛的尖叫混着破空声炸响。

南宫雪不知何时又结了法印,指尖凝着淬了毒的冰锥,正朝苏凉后心刺来。

天机子动了。

他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突然抬起,指节泛着白玉般的冷光。

那冰锥在离苏凉三寸处突然崩成碎渣,连带着南宫雪的法袍都被掀得猎猎作响。

她踉跄后退两步,发簪坠子撞在擂台石柱上,"叮"的一声,像极了她此刻碎裂的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南宫雪的声音带了颤,往日里端着的清冷全碎在风里。

她的宠物雪凤从袖中扑出,翎羽上结着霜花,可刚飞到天机子头顶就开始打摆子——那是被仙器威压吓的。

天机子没答话。

他望着南宫雪的眼神像在看一块脏了的抹布,抬手时袖口滑下,露出腕间若隐若现的金色纹路。

苏凉认得那纹路,前日给天机子擦药时见过,当时他说"旧伤",现在想来,怕不是封印留下的痕迹。

"师父,她就是个工具人。"苏凉慢悠悠摸出颗话梅,踮脚塞进天机子嘴里。

酸甜味在他舌尖炸开时,她听见他喉间溢出极轻的"嗯",像被挠到下巴的猫。"咱们先办正事?

玄武壳子都裂了,再拖下去血月核心该跑了。"

天机子的目光终于从南宫雪身上挪开,落在她发顶的呆毛上。

他伸手替她压了压,指腹擦过她耳尖时,苏凉听见他低低应了声:"好。"

这声"好"像是个信号。

原本还在和铁甲傀儡周旋的红莲突然暴喝一声,兽瞳泛起妖异的红:"饕餮!

给老子咬断那破铜壳的胳膊!"那团圆滚滚的白团子瞬间膨胀成小山,血盆大口一张,竟真把铁甲傀儡的左臂啃下半截——当然,啃完还不忘舔了舔嘴角:"铁锈味,差评,回头让苏凉请我吃十斤酱骨头。"

苏凉没空接茬。

她抱着猫枕盘腿坐下,指尖轻轻叩了叩地面。

远处的黑风突然仰天长啸,原本还在围攻玄武的狼群瞬间分出一半,对着铁甲傀儡的下盘就是一轮猛扑。

这是她和黑风的"佛系交易"——上次驯狼时答应的十斤肉干刚喂完,现在得用"战后加五斤烤鱼干"续合同。

"行,五斤就五斤。"苏凉嘀咕着,指尖掐诀。

她能听见周围野兽的心跳,山猫的警惕,玄鸟的焦躁,连趴在红莲肩头打盹的雀儿都在说"那边那个白衣服的好可怕"。

她将这些情绪揉成线,轻轻一拽——所有野兽的攻击突然错开角度,在玄武龟壳上织出张密不透风的网。

"咔嚓!"

龟壳终于裂开道更深的缝,露出里面跳动的血月核心,像颗浸在血里的琉璃珠。

苏凉眼睛一亮,摸出天机子前日替她炼的法器——说是法器,其实就是根裹了符纸的话梅核。

她对着核心默念三遍"稳如老狗",正准备扔出去,后颈突然一凉。

"苏姑娘,这血月核心...动不得。"

赵无极的声音像块冰砖砸进热汤里。

苏凉不用回头都知道,那老东西肯定捏着拂尘,脸上挂着假慈悲的笑。

果不其然,她一偏头,就看见他指尖凝着元婴期修士的威压,而铁甲傀儡不知何时绕到她另一侧,机械臂上闪着幽蓝的光。

"赵裁判这是要改行当保安?"苏凉抱着猫枕往后挪,顺口逗他,"仙界给你塞了多少好处?

够买十座藏经阁吗?"

"放肆!"赵无极拂尘一甩,漫天符纸朝她砸来。

可没等符纸近身,一道红影突然横插进来——是洛清。

那情报贩子不知何时解了外袍,露出里面绣着暗纹的劲装,指尖夹着的不是情报,是把淬了毒的柳叶刀:"赵大人,洛某收了苏姑娘三箱灵茶,这架...得帮。"

另一边,铁甲傀儡的机械臂刚要落下,就被红莲的兽爪拦住。

她歪头冲苏凉笑,兽瞳在血月下泛着凶光:"魔道最恨假正经的,苏凉你尽管去,这老东西我帮你缠着。"

苏凉突然有点鼻酸。

她望着场中混战的众人,突然觉得这乱糟糟的战场比当年被家族驱逐时的冷灶暖多了。

她低头摸了摸猫枕,对着血月核心轻喝一声:"去!"

话梅核法器带着破空声飞了出去,在核心表面炸开一团金光。

那核心剧烈震颤起来,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文——是仙界的封印。

苏凉刚要再加把劲,身后突然传来瓷器碎裂般的声响。

她回头,就看见天机子。

他的白衣不知何时爬满了金色纹路,像活过来的锁链。

南宫雪的雪凤瘫在他脚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眼神不再是往日的清冷,像是淬了毒的酒,又浓又烈。

最让苏凉心慌的是,他的指尖正对着自己,而那指尖凝聚的金色光芒,和前日替她挡冰锥时一模一样。

"师父?"苏凉试探着唤他,慢慢往前挪。

天机子的瞳孔微微收缩,像被惊动的兽。

她注意到他脖颈处的血管在跳动,每跳一下,金色纹路就往脸上爬一分。

那是本源记忆在反噬,她想起小铃铛说过,上古仙器觉醒时若无法掌控力量,会沦为记忆的傀儡。

"师父,是我啊。"苏凉伸出手,掌心躺着最后一颗话梅,"你最讨厌甜的,可我塞给你你从来没吐出来过。

上次我偷喝你的灵茶,你说要罚我抄《驯兽手札》,结果自己偷偷替我写了半本..."

天机子的指尖微微发颤。

他望着苏凉银红的发尾被血月染得更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那时他还是块被封印的玉,在暗无天日的地宫里听见第一声"师父"。

那声音带着点懒,带着点馋,说"你这么好看,当我师父吧,我养你"。

他养她?

明明是他被她养。

她给他塞话梅,给他盖猫枕,在他咳血时红着眼睛说"疼的话就咬我"。

那些记忆像潮水般涌来,烫得他心口发疼。

他想伸手碰她,可指尖的金光却不受控制地暴涨。

苏凉看着那团光离自己越来越近,突然笑了。

她没躲,反而加快脚步扑进天机子怀里。

金光擦着她耳尖炸开,在地上轰出个深坑。

她听见天机子急促的心跳,像战鼓,像誓言,像即将熄灭的火。

"师父,你答应过要赔我十包鱼干的。"她贴着他胸口小声说,"现在就想赖账吗?"

天机子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低头,看见苏凉仰着的脸,眼尾还沾着战斗时的血渍。

他想抬手帮她擦,可手臂刚动,金色纹路就顺着指尖爬到她手腕。

苏凉倒吸口凉气,却发现那纹路不是疼,是烫,像团要烧穿一切的火。

"苏凉...危险。"他哑着嗓子开口,声音像生锈的齿轮。

可话音刚落,他的瞳孔突然缩成细线,抬手就要朝苏凉天灵盖拍去。

苏凉没躲。

她望着天机子眼底翻涌的暗色风暴,突然想起前晚他替她挡雷时说的话——"我不会让你受伤"。

现在,该她护他了。

她攥住他的手腕,将最后那颗话梅塞进他嘴里。

酸甜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时,她听见他喉间溢出破碎的低吟。

而他的手掌,在离她头顶三寸处,停住了。

血月仍在燃烧,玄武的核心还在震颤。

场中众人的喊杀声突然模糊,苏凉只能听见天机子急促的呼吸,和他手腕处金色纹路游走的声音。

那声音里藏着句话,她没听清,却莫名觉得,等他清醒了,会再说一遍。

而在他们脚下,被金光炸出的坑里,一颗极小的话梅核正闪着微光——那是天机子前日替她炼法器时,偷偷藏在她袖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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