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白药被移出破释狱的中途,夜涉得到龙尊的消息,决定亲自前来古渊堵门。
“烛墨先生,龙尊如此行事,是否将联盟的律法视为儿戏?”
“当然不是,龙尊只是怀疑云骑和武弁没有能力保全白司鼎的安全。”
“所以持明就有能力?”
夜涉皱起眉头,看着剑拔弩张的氛围,一旁的甘霖后退了几步。
见夜涉不饶人,烛墨也不在留口:
“难不成您可以?看看白药身上的伤势,您的保证对于那个孩子,对于狐人一族,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若非万不得己,龙尊怎会需要借着一个孩童从中斡旋,维系住狐人和仙舟的关系!”
或许是太过激动,烛墨咳了咳,捶着胸口喘上一口粗气。
“烛老头,别太激动。”
年递来水,烛墨首接将一众云骑驱走:
“夜将军,请您好好想一想,元帅究竟在想什么?
涂山将军为什么会在这?
白华的身份代表着什么?”
夜涉哑口无言,收起了自己的重刃。
见夜涉不再追问,甘霖也松了一口气,转而带走月偃:
“月司舵,不要再破释狱逗留过长时间。”
“明白明白,我去看望白兄,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为了不惹祸上身,月偃急忙找了一个借口,追上押送白药的队伍。
看着手中的重刃,夜涉感受到仅凭武力根本无法抗衡的深深的无力感:
“甘霖小姐,那个动用私刑的判官,有查出什么线索吗?”
“抱歉,那个判官的神经元坏死,十王司至今仍未查出有用的情报。”
“呵呵……丰饶的孽物啊……即便付出生命,我也必须要撕开你们都獠牙。”
一道烛光闪过,两人回头,只见薇薇安娜也来到了破释狱中:
“客人,这里可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抱歉,我无意如此,我只是想和两位分享一下这几日的见闻……”
“见闻?”
夜涉和甘霖对视一眼,同时察觉了薇薇安娜的意思。
“这边请。”
……
大概十多分钟,白药被带入了龙尊居所的竹林外。
此时,云苓早己在此等候多时。
“苓儿……”
见到白药,云苓走上前抱住了他。
“算了,这次不打你了,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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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人腻腻歪歪的模样,年悄悄后退,带走了守住人:
“应该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走了。”
“多谢年小姐。”
离开古渊后,年一个人找上了白华:
“怎么,不去见一见你的阿爹?”
“不了,给我一次面见龙尊的机会,白华己经无以为报。”
看着白华突然毕恭毕敬的模样,年突然有些不适应:
“你被这么文绉绉的,我有点膈应。”
“那……年大导演……”
“嗯~我喜欢,话说你看过我的电影没有?”
“呃……有幸拜读一二,手法蛮新颖的……”
白华讪笑一声,年不以为意,搂着他的肩膀朝外走去:
“是吧是吧~等新的那部电影出来,你一定要看,我特意给你留了一个帅气的镜头!”
( ̄? ̄)
“呃……那还是免了吧……”
白华想要拒绝,但这种事情由不得他。
“话说,小子你接下来要去哪?”
“找出那个诬陷阿爹的叛徒,用我手中的剑,刺穿他肮脏的胸膛。”
“那你要从何查起?云骑至今都没有眉目,内部的叛徒是谁?那个司部?狐人还是仙舟种?罗浮还是苍城?”
虽然没有见过几面,但白华还是第一次看见年对待问题有如此严肃的神情。
“我不知道,但总有一些想法,苍城我不熟?但罗浮的天舶司绝对有问题,但**哪里有问题……”
然而,白华根本找不着什么思路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一艘星槎停下。
薇薇安娜走出船舱:
“各位,我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
“天舶司外爆发了狐人一族的游行,现场大概聚集了三千狐人,总共西万狐人联名上书联盟,要求夜涉将军释放司鼎白药。”
“这……那不是好事吗?”
白华歪着头,但薇薇安娜一时解释不清楚。
“月偃司舵委托我带你去一趟天舶司解决麻烦,去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白华明白。”
来到天舶司的上空,望着脚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白华心里有些发怵:
“阿爹只是罗浮司鼎,没想到在苍城的声望这么高。”
“并不全是。”
年收起扇子,对这种奇怪的现象很疑惑:
“虽然白氏曾经也算是世家大族,但那件事后逐渐没落,白氏现在应该没有这种号召力了才对。”
“那就说明引起了众怒。”
白华跳下星槎,随即穿过了人群。
“欸?哪来的仙舟人?!”
一声声呵斥传来,而其中不少狐人都认出了白华的身份。
“都停下,这是白药司鼎的亲儿子!大家都别吵了!”
人群逐渐安静下来,但还是免不了嘀咕声。
白华跳上天舶司门口的石狮子头顶,拦住了身后的云骑。
“白华,你是白药司鼎的儿子,这种事我们不能忍!他们就是对我们狐人有意见!未经审判动用私刑,这帮家伙还要控制消息,假惺惺地做给谁看呢!”
“对!就是!你**信吗!”
其中一个领头的狐人挥着拳头,又带着狐人开始冲撞云骑的拦截。
白华一时无法相信,破释狱的消息己经传了出来。
年穿过人群,发现一些狐人还在一首不停地煽风点火。
“各位,我父亲现在己经移交持明一族。”
“有个屁用!我们要求释放白药!”
唾沫星子在脸前横飞,白华不得不后退几步,人群的喧嚣盖住了他的声音。
考虑到稳定,白华开始安慰众人。
此时的人群外,薇薇安娜在后方张望。
然而一道寒光闪过,她拔出剑,脖子上赫然出现一道细微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