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大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层层叠叠的树叶上,发出密集而沉闷的声响,混合着野兽的嘶吼声,加剧了空气中紧张的气氛。
天色被厚重的雨云压得昏暗,光线艰难地穿过雨幕和繁茂的枝叶,兽人们的身影在树林间穿梭不停,雨滴夹杂着血落在泥土里。
昨天,卢卡斯在掐断那只虫族的脖子后,就提着尸体去找了城主,当他抵达时,发现己经有几名雄兽等在那里,他们脸色凝重,脚下是虫族的尸体。
显然,同一时间段,兽城周围的不同方向都出现了虫族。
像卢卡斯这样成功击杀虫族的雄兽并不多,一些的兽人在与虫族的交锋中不敌,丧命。
城主紧急召集了城中的重要成员,宣布了这个消息:虫族己经出现在附近区域。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所有兽人都知道了兽城周围出现虫潮可能来袭的消息。
雄性纷纷抓紧时间狩猎,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此外,城城内加强了城防,巡逻队更是一探再探虫族踪迹。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所有兽人都知道了兽城周围出现虫潮可能来袭的消息。
雄性纷纷抓紧时间狩猎,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卢卡斯在森林中穿梭,每一次身形的闪烁,都伴随着一声野兽的惨叫。他的攻击简洁而致命,力量与速度在每一个动作中完美融合,残忍血腥。
烈焰般的长发被雨水浸湿,雨滴顺着发丝滑落,仿佛流淌的鲜血,红发白肤,妖异美丽,原本勾人心魄的上翘桃花眼,只剩肃杀。
一头体型如山岳般的巨型异兽出现在森林里,挥动着粗壮如树干般的爪子,试图将眼前渺小的兽人拍飞。
卢卡斯神色淡漠,置身于冰冷雨幕之中,面对异兽的挑衅只不屑的哼笑一声,抬手在雨中打了一个响指,一只火掌从他身后浮现,并闪电迅猛探出,精准地掐住了异兽的脖颈。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 “咔嚓” 声,异兽粗壮的颈椎瞬间断裂,庞大身躯轰然倒在泥泞的地面上,溅起大片浑浊的泥水。
卢卡斯迅速靠近,熟练地从异兽的眉心掏出兽晶。
一股温热的鲜血混着雨水喷涌而出,他只是随意地用沾满血污的手背在脸上一抹,便将溅到脸上的血水抹去。
这种异兽的肉柴硬,不适合带回去给小雌性吃。
他宛如红宝石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柔情。
而后,他再次行动起来,速度快得几乎能割裂雨幕,只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红色残影。
不远处,一些兽人聚集在一起狩猎,
一个雄性看着那么远去的身影,忍不住开口:“怪了,卢卡斯今天对捕猎咋这么上心?以往他可都是吃一顿捉一顿,全兽城的人都知道他身上从不囤多余的食物。”
旁边有雄性接话道:“虫潮不是快来了嘛,他也得存点食物了,不然就算他是七阶,虫潮来时也没法进森林捕猎。”
这时,又有雄性指着地上几只刺猪,这些猎物周围没兽人看守,但他们不敢动卢卡斯的猎物,只是疑惑道:“他捉了这么多刺猪干什么?刺猪可是雌吃的,难道他有喜欢的雌性了?”
队伍中传来一阵轻笑,有雄性爆料:“听说,昨天早上他被兽神匹配的雌性赶出门,可下午人家又住进了雌性的石屋。”
“他那张脸,比雌性都美,哪个雌性不看在他那张脸上心软。”
此话一出,所有的雄性都沉默了。
“狩猎吧。”
......
雨幕中,卢卡斯拖着一堆猎物,狼狈地出现在小院门口。
整齐的兽皮衣在战斗中被树枝或野兽撕扯得破破烂烂,露出一道道深浅不一、还渗着血水的伤口,头发湿漉漉地纠结在一起,一缕缕耷拉在满是泥污的脸上。
站在门口,他顿住了脚步,眼神有些游离地看向不远处潺潺流淌的小溪,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先去溪边清洗一番。
可最终,他鬼使神差般地抬起脚,用力踢开了院门。
屋内的白芷听到声响,赶忙出来查看,映入眼帘的便是满载而归却狼狈到极点的卢卡斯。
“卢卡斯,你这是……” 白芷的声音里是心疼与惊讶,快步迎了上去。
卢卡斯对白芷的关心很受用,他似乎找到了让小雌性关心他的方法。
“我去森林深处杀了几只异兽。”他将猎物扔在地上,掏出几颗兽晶,递给小雌性。
“你拿着吧,我还猎了刺兽。”
刺兽肉的口感和蓝星的猪肉差不多,却没有腥味,烤或煮都很适合。
“辛苦你了”,白芷没拿兽晶,将卢卡斯的手推回,她空间里不缺兽晶,到目前为止她都没找到用兽晶的地方。
“我备好了热水,赶紧洗洗,今晚我就下厨,给你和云钰做顿好吃的。” 白芷眉眼间满是关切,轻声细语地说着,同时将一条温热的毛巾递到卢卡斯面前。
这几日,卢卡斯与云钰会交替外出,在那危机西伏的森林中狩猎。
院子里的猎物,虽说这些对于白芷一人而言,足够吃上很久,但面对两个食量颇大的雄兽,却撑不了几天。
谁也不清楚这次虫潮究竟会持续多久。
今日的雨势比前些日子愈发猛烈,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溅起层层水花。
白芷站在屋内,目光忧虑地望向那雨幕,心中感叹无比。
她知道,如果没有卢卡斯和云钰陪伴在侧,在这兽世的虫潮和暴雨里,自己的日子必定会艰难许多。
在心里戳戳系统【就不能出几个提高我武力值的卡牌吗?】
系统毫无反应。
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力量强一点。
卢卡斯收起兽晶,接过热毛巾,糊在脸上,他替小雌性收着,云钰那个年轻的兽人不知道怎么照顾雌性,到现在都没有给雌性做几件漂亮的兽皮衣,等虫潮过去,去白羊族走一趟,听说他们那里有好看的兽皮。
至于不是雌性的兽夫不能给雌性做衣服这件事,卢卡斯根本不在意。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