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月仰起头看他,眼里一片平静:“傅总不是都已经给我定罪了吗,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傅晚行讽刺道:“你穿成这样去和裴叙吃饭,说没有其他的想法,你觉得我信吗。”
“我也没要求傅总信吧。”温初月有些疲惫,“傅总犯得着特地追到这里来,再对我进行言语侮辱吗。”
“你承认就好,免得别人觉得我冤枉了你。”
温初月也不知道自已承认了什么,她懒得和他争辩:“傅总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傅晚行道:“以后不准见裴叙。”
“裴叙是我的律师,我凭什么不能……”
“我说了,只要我不同意离婚,你找谁都没用。”傅晚行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你找他不如找我。”
温初月无力笑了笑:“傅总现在的状态是清醒的吗,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
傅晚行轻轻嗤道:“不清醒的人是你。”
“好,那我请问傅总,我该怎么才能让你,尽快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搬回去住,等我什么时候看到你这张脸腻了,我自然就会同意。”
“傅总能给个准确时间吗。”
“或许一两个月,或许三五天。”傅晚行道,“毕竟我对你,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这还真是一个的条件呢,只可惜——”
温初月看着他,笑容有些刺眼:“傅总在我这里,已经不值得相信了。”
傅晚行声音冷了下去:“温初月。”
温初月道:“傅总听过一句话没,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我已经体验过一回了。人活在世上,总不能次次都吃亏,对不对?”
傅晚行一言不发的看着她,黑眸里满是冷意。
身后的屋子里,林荔拍门的声音时不时传来,倒也不显得空洞无聊。
温初月也不说话,一副无欲无求,爱怎么就怎么的表情。
傅晚行松开她:“你要是能让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是你的本事。”
温初月活动了下脖子:“傅总要是这么说,我更想试试了。”
傅晚行离开前,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别再让我看到你这么穿,丑死了。”
温初月一顿,慢吞吞的:“哦,那我以后每天都这么穿。”
傅晚行语调里满是危险:“你敢。”
温初月朝他敷衍的笑了笑:“开个玩笑而已,傅总怎么那么容易当真。傅总这么没有情调,钟小姐和你在一起一定很无聊吧。”
傅晚行厉声:“温、初、月。”
“慢走不送。”
话毕,她利落的开了门,人走进去后,再嘭的一声关上。
傅晚行的脸彻底沉了下去。
屋内,林荔的拍门戛然而止,她扯着温初月的胳膊来回观察着:“那个狗男人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温初月摇了摇头:“没有。”
林荔见她确实是没有哪里受伤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傅晚行真的比土匪还强盗,我差点还以为是入室抢劫的呢。”
温初月抿唇:“抱歉。”
林荔拍了下她的胳膊:“傻啊你,跟我道什么歉,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傅晚行了,你干嘛为他的错误买单。”
温初月笑着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荔拉着她坐在了沙发上,又去打开冰箱:“想着晚上要开车回来,吃饭的时候我都没喝酒呢,来点儿?”
温初月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