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韦茗拿起两本书往外走去。
穿过走廊客厅往阳台上走去,“露露,书我找到了。”
阳台上书本还是放在位置上,只是没看见杨露。
“哪去了?露露?”韦茗放下书回头找人。
看看没见到杨露,下楼走到大厅看见马德飞在门口站着,“马德飞,有看见露露出去吗?”
“没有啊,杨小姐不是和少爷一首在楼上吗?”马德飞表示并没有看见杨露有下楼出来。
韦茗又转身上楼,踩着台阶心里疑惑露露应该不会上三楼吧,杨露一首都是懂礼又真诚的女孩,这个想法只是出现了一秒就消失了。
“韦茗,你书找到了吗?”杨露的声音从右侧传来。
“露露,书己经找到了,刚没看见你我找你来着。”韦茗看着她站在楼梯口旁的卫生间门口。
“不好意思,我刚才在卫生间不知道。”杨露走上前语气带着抱歉。
“没事,书放桌上了我们过去吧。”韦茗并没有在意。
“嗯,好的。”
韦茗想留着杨露在家吃饭来着,可惜杨露没同意表示要回去了,想着露露叫楼校长姐姐想来是表姐妹。
还好那天没进楼校长家,当时还乱猜杨露是楼校长妈妈呢,想想都想死。
“今天谢谢你,我到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杨露下车对着韦茗说。
“嗯,下次有时间我请你去吃饭,再见。”
“再见。”杨露没有说答应,只是挥挥手。
车子缓缓开走,杨露看着车子消失才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玉兰轩,十一号包厢。
“你是说把组织先安排到兵工厂,然后用我上次的改良方案再重新设计?”
桃姿看着对面的秦墨染。
“是,这是按以前的标准打造设计的,现在对于南海来说杀伤力不够,而且…小日军的武器也更先进。”
秦墨染眼神深邃,“而且,我们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桃姿心下一惊,虽然知道前线形势紧张,但还能安心过个年,这么想来这个年前应该是有大动作了。
两人商量好联系朱雀拿到周边全部兵工厂的地图,然后秦墨染重新组装改良好可以投入使用后,全部开始动工。
回到家后桃姿和魏岚两人一起吃着饭,桃源之说是生意有事出门几天。
吃完洗漱好桃姿回房,躺在床上想着秦墨染今日说的话,现在共华党和国军党暂时停止内战,同仇敌弃的对外。
但是军用物资方面还得靠自己,现在就是争分夺秒的时候,就看最后短时间能不能行的通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又梦到了刚出国时的时候,那时候桃姿刚出国,英文还没真正实践过,突然到了那边不再说国语,英语一度让她有些交流障碍。
后来她运气很好,遇到了一个学校里最有名的华人老师,第一次见到这个华人老师桃姿就觉得她有着非凡的魅力。
大家都叫她Namely,桃姿不知道她的背景,只知道她会来学校里偶尔讲课,职业很是保密。
后来也是因为Namely的鼓励和帮助能让她学业有成,最后把前辈们的研究成果带回国。
“铛铛铛…”
安静的夜晚突然被整齐的脚步声打破。
“救命啊,你们这天杀的怎么乱抓人…”
桃姿从梦中醒来,疑惑起身开门刚好魏岚也从房间走出来,两人来到阳台朝外看去。
一队队排列整齐的排列走远,路灯下能看清他们抓了人,后面有家人追逐喊冤。
桃姿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身旁魏岚抱着桃姿给她安慰,不知道还能过多久的安稳日子。
天刚亮桃姿起身,等到刘婶做好早餐才下楼,餐厅里魏岚和桃姿坐着吃早餐,两人也因为昨晚的事没睡好。
报纸一到桃姿起身拿过坐在椅子上看着,头条上几个大大的字证明了昨晚确实是小日军外抓人。
——“奉天舍昨夜出动抓获五名共华党”——
“小姐昨夜被吵醒了吧,听说昨晚动静很大,周围邻居有说出去看昨晚阵仗吓人的很。”
刘婶看着桃姿也在看报纸开口说。
“刘婶,有听说是谁被抓了吗?”
“这个啊,其他人不太清楚,但有一个是街头那家打铁的铁匠,怎么会是黄师傅呢真是要命,被扣上共华党肯定是出不来了。”
刘婶叹了口气,摇摇头惋惜着,说这小日军真是坏透了。
桃姿刚打算去学校,在路上就遇见了楼慧宁,让张伯停车后喊,“楼姨,你怎么在这?”
“姿姿啊,我正打算去找你呢?”楼慧宁看见桃姿走过来。
“楼姨,先上车,我们车上说。”桃姿给楼慧宁打开车门。
“嗯,就不用去学校了,先去你家。”
到桃姿家后魏岚好奇怎么现在两人会回来“怎么啦?学校今天不上课吗?”
两人进门楼慧宁解释说,“魏姐姐,这几天学校放假了,昨晚的事不知道你们知道了没有?”
“知道一些,就是不知道小日军会什么时候再发疯的乱抓人。”魏岚若有所思。
“是的,所以这几天风口浪尖的就先不上课了,让大家安全在家呆几天。”
桃姿点点头,要不是最开始国军党为了利益放了这么多小日军进来划租界给他们也不会这样。
楼慧宁从桃姿家出来后回到家,上楼走到杨露房间敲了两声门,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才开门进去。
“露露。”
“宁姐姐。”杨露抬头看见杨慧宁放下手中的笔。
“露露,这几天不用去学校,你在家待在外面不安全。”
“嗯,好的宁姐姐。”杨露点点头。
“作业慢慢做,不要太累了,也不要熬夜写。”楼慧宁看着她书桌前一大堆书本柔声说。
“嗯嗯,我知道了,宁姐姐你昨晚没休息好快速睡会吧,午饭我会做的。”杨露看着她的黑眼圈就知道昨晚没怎么睡。
“好的,那我去睡会。”
楼慧宁回到房间躺下,睡梦中那人好似来了,抚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就算梦中心也如刀绞,紧紧蜷缩在床上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