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家别墅。
从餐厅回来,温木婉一直记得闻嘉许说她身上有药味,大概确实对他有些愧疚,虽然她和陈慕言什么都没发生,她也不是去和陈慕言复合。
只是因为他说了他要死了。
她才去。
但是终究是她去看他了,就这点,她心里知道自已对不起闻嘉许。
所以进浴室洗澡的时候,特意放了一整瓶的甜梨味道的精油。
再好好泡了一个小时,泡的手指上的皮肤都褶皱发泡了,她才起来,裹着浴袍走出浴室。
闻嘉许不在卧室,温木婉拿起床头柜的毛巾准备擦擦湿发,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拿了两瓶香槟的男人,唇角带笑进来了。
“姐姐,喝点?”
温木婉转身看向他,卧室的灯,没那么亮,甚至有些柔和,但这样柔和的光落在他脸上。
竟出奇的有种令人眩晕和心跳加快的感觉。
大抵还有一个原因。
他故意扯开了衬衫的领口,露出了锁骨。
要引诱她上钩。
她确实没办法抵御他这样的男惑,呼吸轻轻一重,指尖揉着毛巾,笑盈盈看着他:“好啊,你拿过来。”
闻嘉许点头,眸色深深落在她光裸的肩膀,他家姐姐的皮肤很白很嫩,他喜欢的不行。
每次都要摸好几遍才舍得松手。
“刚洗完澡吗?”闻嘉许拉回视线,将香槟酒给她。
温木婉拿过酒杯,浅浅尝一口,清甜的香槟入口,有些心悸,抬眸,眸色闪闪:“嗯。”
“你过来,闻闻看?是不是没有药的味道了?”
闻嘉许正有此意,很乖很听话地马上弯下腰,贴到她脸侧闻了下,确实没有药的味道。
香香甜甜。
勾他心尖子。
“好闻,很甜。”闻嘉许微微侧过脸,高挺的鼻梁一瞬就擦过她娇嫩的脸颊,这一点小摩擦。
很快。
但就像疾风骤雨一样落在温木婉心口。
酥酥麻麻。
这男人真是很会挑逗她。
“像小蛋糕,我想吃。”闻嘉许继续用他的鼻梁轻轻蹭她的脸,蹭的温木婉脸上像着火。
烫烫的。
呼吸也不稳起来,嗓音不自觉娇媚温软:“我头发还湿漉漉。”
“别着急。”
闻嘉许点点头,拿起酒杯,先喝一口说:“我帮你吹头发。”
温木婉没意见,拿着毛巾坐到床边,脱了凉鞋,笑着看他:“嗯,给你机会。”
“帮我吹头发。”
“姐姐,什么叫给我机会?应该是我的义务。”闻嘉许揉揉她发丝,先去衣帽间拿吹风机。
拿到吹风机,他走过来的时候,不知道何时又解开了衬衫的第三粒扣子。
这下好了。
里面性感的胸肌若隐若现。
温木婉只要撇撇就能看到,很荷尔蒙。
“你帮别的女孩子吹过头发吗?”
闻嘉许轻柔地撩起她的发丝,开始慢慢吹干:“没有。”
“我不会随便给我不喜欢的女孩子吹头发。”
“姐姐,你呢?没有男人给你吹过头发吧?那个男人也没有吧?”
冷不丁提到陈慕言。
温木婉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后一闪而过恢复如初:“没有。”
“我不是和你说过,我追他,没追上,被拒绝了。”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闻嘉许放心了,他现在真的像着魔了一样,满脑子都只想把温木婉彻彻底底占有,她的身体,她的呼吸,她的发丝,必须全部都是他的才行。
别人碰都碰不了。
“嗯,那就好,不然我要吃醋嫉妒。”闻嘉许说着,低头亲了下正忽然出神想事情的女人:“怎么?发呆了?”
“哪有?”温木婉抬眸,笑了笑,她的笑一直都很好看。
明媚,热烈。
像火山岩。
能把闻嘉许的心都烧了。
“就有。”他顺着她的眸,一路落到她娇嫩的唇,又忍不住亲了一口:“姐姐,想我就行。”
“发呆也好,做什么也好,只要想我就行。”
这黏人劲,好像跟你摇尾乞怜的狗狗。
温木婉被他弄得心尖痒痒,回想今天的事,可能真是出于某种愧疚,她主动起身,直接脱了自已的睡袍,随即翻身将他按倒在床上,双手抓着他的手说:“今晚,我来主动怎么样?”
啊?
她要主动?
闻嘉许有些受宠若惊看着她,心口跳的厉害起来:“你……”
“嗯,我宠你可以吧?”温木婉低头贴上他的唇,温柔尝了几口,又开始亲他的下巴,一路到腹肌。
她不慌不忙拿起香槟酒瓶,温柔地把酒洒在他腹肌上。
冰冰凉凉的酒水就这么黏在他的皮肤。
很凉,但更多的是颤栗。
闻嘉许第一次被反客为主,心情又麻又抖,他从来没有享受过温木婉给的这种主动宠爱。
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嗓音嘶哑颤抖的不行,几乎每一个字都是断音:“姐姐,我有点受不了。”
温木婉笑着看他:“那你还要我亲你?”
闻嘉许忍着想把她翻身狠狠占有的冲动,点点头:“嗯,要亲。”
“好,那我继续。”温木婉说完,就开始在洒了香槟的腹肌上亲,亲到后面,闻嘉许确实受不了……
最后翻身,他来掌控了。
*
另一边,秦家别墅。
新婚燕尔的秦仰夫妻最近也是黏的厉害,可是许知予要去拍戏,没有时间每天在家。
老婆不在家,男人就空虚。
在家翻来覆去没睡着,便拿起手机给闻嘉许打了电话。
闻嘉许这边忙的‘飞’起来,根本没空接秦仰的电话。
等秦仰打了差不多三个,闻嘉许才气恼地接了:“仰哥,你大晚上不睡觉打我电话干什么?”
秦仰揉揉太阳穴,靠在落地窗边,确实无聊的要命:“老婆不在家。”
闻嘉许嗤了一声:……
“怎么?不在家就找我?我又不能陪你上床。”
“我在陪我老婆呢!”
秦仰:……
“你老婆?温木婉?”
闻嘉许唇角勾勾:“嗯,仰哥,明天聊,我在耕耘。”
秦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