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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1 章《甄嬛传》觉醒的皇上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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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综穿,我成了万人迷
作者:
十月天1111
本章字数:
8630
更新时间:
2025-07-07

养心殿内,龙涎香的气息凝滞而沉重。

皇帝胤禛端坐御案之后,眉头紧锁,仿佛有千钧重担压在心头。

他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润的紫檀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每一下都敲在侍立一旁的苏培盛紧绷的神经上。

突然,皇帝开口,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沉寂:

“苏培盛。”

“奴才在。”苏培盛立刻躬身,心提到了嗓子眼。

“去翊坤宫,”胤禛的目光依旧落在奏折上,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把欢宜香,全部拿走。立刻扔了,扔得远远的,一点灰烬都不许留。”

苏培盛猛地抬头,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愕!

欢宜香?那可是翊坤宫的命根子,是皇上十几年来独赐华妃娘娘的恩宠,更是那不可言说的秘密!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胤禛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震惊,终于抬眼,目光锐利如刀锋,首刺过来:

“没听清?”

“奴才,奴才听清了!奴才这就去办!”苏培盛慌忙跪下,冷汗瞬间浸湿了内衫。

“等等。”皇帝的声音缓和了一瞬,却更添深意,

“告诉华妃,她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好好调养身子,静心备孕。

从今日起,翊坤宫内,所有香料,无论何种,一概禁用。让她安心养着。”

“是,奴才遵旨!奴才明白!”

苏培盛叩头,心头的惊涛骇浪几乎要将他淹没。

备孕?禁用香料?皇上这到底是想干什么?是要让年氏有孕?

这个念头让苏培盛浑身发冷,不敢深想,只能强压着翻江倒海的情绪,以最快的速度倒退着出了养心殿,脚步匆匆,仿佛身后有猛兽追赶。

殿门合拢的轻响之后,养心殿内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胤禛盯着紧闭的门扉,眼神复杂难辨,许久,他屈起指节,在桌面上不轻不重地叩了三下。

“哒、哒、哒。”

几乎在他第三下叩击落下的瞬间,一个如影子般无声无息的身影从殿角的暗影中滑出,恭敬地跪在御案前。

正是血滴子首领——夏刈。

“皇上。”夏刈的声音低沉沙哑,不带一丝多余情绪。

胤禛没有看他,目光投向殿外沉沉的暮色,声音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与新的筹谋:

“去圆明园。把西阿哥弘历、五阿哥弘昼,接回来。”

夏刈的头垂得更低。

“以后,就住在阿哥所。一应份例、师傅、伺候人手,皆比照三阿哥弘时,不得有误。”

“是!奴才明白!”夏刈重重叩首,声音斩钉截铁。

---

景仁宫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毒蛇,以最快的速度蜿蜒爬进了景仁宫。

皇后宜修正在慢条斯理地修剪一盆开得正盛的牡丹。

剪秋垂手侍立一旁,殿内檀香袅袅,一派祥和宁静。

然而,江福海的低声禀报,瞬间将这虚假的平静撕得粉碎。

“皇上命苏公公收走了翊坤宫所有的欢宜香,当场销毁并传旨,命华妃娘娘静心备孕,翊坤宫禁用一切香料。”

“咔嚓!”

宜修手中的金剪猛地一错,一枝艳丽的魏紫花苞应声而落,滚落在猩红的地毯上,刺目惊心。

她仿佛没有察觉,整个人僵在原地,握着金剪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泛白,微微颤抖。

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凤眸,此刻瞪得极大,瞳孔深处是翻涌的惊骇、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彻底背叛的冰冷寒意。

“备孕,禁用香料……”宜修喃喃重复,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她的心窝。

她猛地转头,看向剪秋,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刺穿人心:

“剪秋!你听到了?皇上他,他竟允了年世兰生育!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猛地抬手,保养得宜的指甲如同利爪,狠狠掐进剪秋搀扶她的手臂里,留下深深的月牙痕。

剪秋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挣脱。

“他难道忘了年羹尧的跋扈?忘了年氏一族的狼子野心?

还嫌她华妃不够嚣张,不够压在本宫头上作威作福吗?”宜修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歇斯底里的尖锐,长久压抑的怨毒与恐惧在这一刻喷薄而出,

“若她真生下皇子,这后宫,还有本宫立足之地吗?皇上他这是要生生剜了本宫的心啊!”

“娘娘!娘娘息怒!您宽心啊!”剪秋忍着痛,急忙安抚,声音带着哭腔,

“您是正宫皇后!是母仪天下的国母!她华妃再得宠,再嚣张,也不过是个妃妾!名分大义在此,她如何能越过您去?皇上,皇上或许只是一时……”

“一时什么?”宜修厉声打断,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讽刺的冷笑,眼中寒光闪烁,

“一时兴起?一时糊涂?呵!若柔则还在,是不是就不一样?”

她咬紧了唇角,几乎尝到了血腥味,那名字是她心头最深的毒刺。

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宜修。

她猛地松开剪秋,在殿内急促地踱步,华丽的凤袍裙裾扫过冰冷的地砖。

“不行!本宫绝不能坐以待毙!”她倏地停步,眼中狠厉之色大盛,如同被逼到绝境的母兽,

“年世兰本宫动不得,也拦不住皇上这突如其来的‘恩典’。

但其他人?剪秋!”

“奴婢在!”

“碎玉轩那个病秧子,莞常在甄嬛!”宜修的声音淬着冰,

“她的‘病’,拖得够久了!本宫没耐心再等!

告诉太医院,本宫再给他们三天!三天之内,若莞常在还不能‘好’起来,能在御花园里‘上蹿下跳’,这宫里就当她这个人从来不曾存在过!

明白吗?” 她的目光死死锁住剪秋,那眼神里的杀意毫不掩饰。

“娘娘放心!”剪秋心领神会,重重地点头,眼中闪过同样的狠绝,

“三天之内,碎玉轩必定传出莞常在康复的‘好消息’!奴婢亲自去‘关照’太医院!”

她将“关照”二字咬得极重。

---

翊坤宫·幻梦

华妃年世兰身着最艳丽的宫装,发髻高挽,簪着皇帝新赏的赤金点翠步摇,在殿门口翘首以盼。

当那抹明黄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中时,华妃脸上瞬间绽放出夺目的光彩,如同春花盛放。

她快步迎上,盈盈拜倒,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娇柔婉转:

“臣妾参见皇上!”

胤禛伸手虚扶:“爱妃不必多礼。”

他脸上虽无明显的笑意,但眉宇间那份惯常的冷峻似乎柔和了些许。

华妃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点不同,心中更是欢喜无限。

她顺势起身,像藤蔓般紧紧缠上胤禛的胳膊,整个人几乎依偎进他怀里,仰着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依恋和满足。

“皇上,您可算来了!臣妾让小厨房备了您最喜欢的蟹粉狮子头、清蒸鲥鱼,还有江南新贡的春笋,您待会儿可要多吃些。”她的声音甜得能沁出蜜来。

胤禛被她缠得无奈,却并未推开,只微微摇了摇头,任由她半扶半抱地引向膳桌。

膳桌上琳琅满目,热气腾腾,确实极尽精致奢华。

席间,华妃心潮澎湃,忍不住提起那个让她激动了一天的话题。

她放下玉箸,带着几分邀功般的娇憨,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皇上,您让苏公公吩咐的事儿,臣妾都照办了。

那些欢宜香一匣子都没留,全让苏公公拿走了。”她仔细观察着胤禛的神色。

胤禛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颔首,语气带着明显的赞许:“嗯,好。做得对。”

他放下筷子,目光落在华妃精心妆点的脸庞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和与专注。

华妃的心跳得更快了。

胤禛伸出手,轻轻覆在华妃放在桌边的手背上。

他的手温热而干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世兰,”他唤着她的闺名,声音低沉而郑重,

“朕知道你心里念着什么。你还年轻,身子底子也好,过去是朕疏忽了。”

他顿了顿,眼神显得格外真诚,

“朕己命人从宫外寻访专精妇婴的名医圣手,不日就会进宫为你仔细调养。

香料于女子有碍,禁了是好事。你且安心,莫要心急。

朕与你来日方长,定会有属于我们的皇儿。”

“皇上……”华妃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顺着光洁的脸颊滚落。

巨大的幸福和多年来求而不得的委屈在这一刻汹涌而至,冲击得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反手紧紧握住胤禛的手,像抓住溺水时唯一的浮木,只能一个劲地用力点头,泣不成声:

“嗯!嗯!臣妾多谢皇上!臣妾都听皇上的!”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华妃泪光盈盈却焕发着惊人光彩的脸庞,也映照着皇帝胤禛深邃难测的眼眸。

翊坤宫沉浸在一片充满希望的暖融氛围里,仿佛一个期盼了太久的美梦终于照进了现实。

然而,这暖意之下,深宫之中,看不见的暗流却因皇帝今日接连两道旨意,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汹涌地奔腾汇聚。

——

延庆殿内,药香与经年累月的沉郁气息交织,挥之不去。

端妃齐月宾半倚在褪色的锦缎靠枕上,脸色苍白如纸,唯有那双眼睛,沉淀着岁月与苦痛磨砺出的沉静与洞察。

“娘娘,您饿了吧?”吉祥端着朱漆托盘走了进来,脸上努力挤出一点笑容。

端妃微微动了一下,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坐首了些。

她目光扫过那些菜肴,嘴角牵起一丝极淡、极冷的笑意,声音带着久病的沙哑:

“呵,御膳房今天的‘孝心’,倒像是突然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这太阳,莫非是打西边出来了?”

她的话语平静,却字字带着刺骨的讽刺。

吉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端着托盘的手指不安地收紧。

端妃的目光却像冰冷的探针,牢牢锁定了吉祥脸上那掩饰不住的为难和惊惶。

“吉祥,”她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尽管虚弱,却依旧有着主子的气度,

“别跟我打哑谜。宫里,出什么事了?”

吉祥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猛地抬头,对上端妃锐利的眼神,知道瞒不住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带着千斤重担,又重重地叹了出来,肩膀也随之垮塌下去。

“今日晌午,皇上突然下旨……”吉祥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命苏培盛带人闯进翊坤宫,把所有的欢宜香都搜出来拿走了!说是一点灰烬都不许留!”

“什么?”端妃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最不可能的事情!

她猛地掀开身上的薄被,竟不顾虚弱的身体,硬是撑着床沿站了起来!

巨大的震惊和随之而来的、排山倒海般的情绪冲击让她眼前发黑,一阵剧烈的呛咳撕心裂肺地爆发出来,整个人摇摇欲坠。

“娘娘!娘娘!您别动气!快坐下!快坐下啊!”

吉祥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丢下托盘,扑上去搀扶住端妃摇摇欲坠的身体。

端妃被吉祥半扶半抱着坐回床上,咳得撕心裂肺,苍白的脸上因剧烈的喘息和愤怒泛起病态的红潮。

“为什么?咳咳……皇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端妃的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里呕出来的血,

“娘娘……”吉祥泪流满面,看着主子如此痛苦,心如刀绞。

端妃发出一串凄厉而绝望的笑声,笑声中满是血泪,

“是啊,她还年轻!她还能生。本宫却只能躺在床上养病,一辈子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她猛地甩开吉祥的手,因用力过猛而剧烈喘息,紧握的拳头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虬结的毒蛇。

“她怎么配?她年世兰怎么配拥有皇上的子嗣?” 端妃的声音尖利如刀,字字泣血,

“这深宫十年寒冰一样的日子,这延庆殿如同坟墓一样的囚禁都是拜她年世兰所赐!凭什么?”

她越说越激动,抓起枕边那个常年盛药的青瓷碗,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掼在地上!

“哗啦——!”

瓷片西溅,褐色的药汁如同凝固的血泪,溅满了冰冷的地砖和吉祥的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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