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梅睡得不深。
过了没有多久就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陆景漓还在书案前认真的记录东西。
江玉梅轻手轻脚起来,把床铺整理好。
又去洗漱间给陆景漓放好洗漱的用品。
她照了照镜子,眼睛稍微有点红,不仔细看也注意不到。
江玉梅稍微安心了。
陆景漓说以后不会再那样了,他应该会做到。
她走出洗漱间,把卧室内的窗帘轻轻打开。
陆景漓分析归纳总结了很多接吻技术,看着前面曲线玲珑的江玉梅,思忖什么时候可以试一试。
范丽送过来新衣服和新睡衣,交给江玉梅。
“范总管,这是晚晚小姐的衣服吗?”
江玉梅接过来,问道。
“不是,是陆总吩咐专门给你做的,”范丽笑着说道,“那个老板说知道你的尺寸,但陆总要的急,今早才跟他说,他来不及做,就先挑了些尺寸合适的送过来了。”
“哦,”江玉梅应了一声,“我哪里配穿这些衣服。”
“咱们陆总看着冷,其实挺会关心人,面冷心热,”范丽道,“他也肯定是可怜你们孤儿寡母,对你特别照顾。”
被范丽这么一说,江玉梅又有点后悔,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哭成那个样子。
好像人家陆老板要吃了自己似的。
哎,他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嗯,谢谢您,范总管。”
“刚才陆总还叮嘱我,要派些人把园里的槐花采摘下来,说你要做香皂,”范丽笑着说,“现在工人都在园子里摘呢,今天够你忙的了。”
“真的?!”江玉梅很开心,“我还想把老家的那些香皂拿来送给您一些呢,范总管,等我做好了,也送给您一些,麻烦您今天再帮我准备点贝壳,稻草和猪油,做香皂用。”
“好的,我听说这些土香皂对皮肤特别好,”范丽点头,“到时候我老婆子也要用一用。”
“嗯,我赶紧收拾下,一会儿下去做香皂。”
范丽也别了江玉梅,去准备她需要的那些东西。
走到电梯口,范丽回头看了看己经进了卧室的江玉梅。
真是奇怪。
江玉梅竟然穿着给晚晚小姐准备的睡衣。
这些睡衣,是老夫人亲自吩咐提前给晚晚小姐备好的。
她敢这么穿,肯定是陆总同意了。
而且,陆总一大早就让她给江玉梅定衣服和睡衣。
晚晚小姐都没有这待遇。
晚晚小姐的衣服,还有房间,都是老夫人吩咐找人准备。
陆总根本连管都没管过。
陆总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平时的宴会应酬,基本不和女生沾边儿。
江玉梅虽然是保姆,要照顾陆总起居,但才来了第一天,陆总就给她整理书房,让她住在通间的隔壁,给她定制衣服。
真是少见啊。
今天一早还让人摘槐花,说是江玉梅要制作香皂。
平时花园里的花儿,都不见陆总低头看一眼。
江玉梅拿着衣服进去。
“陆老板,谢谢您,”江玉梅走到陆景漓身边,“这些衣服钱,从我工资里扣吧。”
她不想沾他的光。
“不用了,”陆景漓合上笔记本,“昨晚是我莽撞了,算是道歉送你的,不用扣了。”
江玉梅刚想说话,陆景漓起身制止了她。
“我说的话,别反驳,不然扣钱。”
“哦,知道了,陆老板。”
江玉梅点点头。
“范总管,派人把早餐送到卧室,”陆景漓给范丽打电话,“两个人的量。”
“好的,陆总。”
江玉梅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陆景漓让她怎么做,就怎么做。
吃过饭,江玉梅就被范丽叫着,下楼去做槐花香皂了。
陆景漓打开电脑和记事本,开始学习他从没有看过的接吻技术。
陆良诚走了进来。
他敲了敲卧室的门框。
“小叔,什么东西看得这么认真,”陆良诚纳闷,“我进来你都听不见。”
陆景漓没搭理他,合上记事本。
“那个好看的保姆呢,”陆良诚环顾西周,没看到江玉梅,“真小气啊小叔,昨晚上我想给她打电话都打不通。”
“你干嘛打电话?”
陆景漓起身要走。
“关心下你啊,知道你接电话不方便,”陆良诚凑过来,随手翻开记事本,“大早上的就学习,真勤奋。”
陆良诚把记事本举到眼前,仔细地翻看,嘴巴张得老大,结结巴巴地问道,“小,小叔你,你,为了宋晚晚,功课准备得这么足吗?!”
“关你什么事?”陆景漓抢过记事本,“再瞎操心,我让你爸带你回去。”
“别啊,小叔,”陆良诚认错,他吃吃笑起来,“为了宋晚晚,记这么多笔记,你原来可是眼皮都不翻她一下。”
“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
陆景漓一脸严肃。
“哈哈,小叔,不是我说你,接吻还用学吗?”陆良诚笑着道,“你不会是没吻过吧?再说,京市首富,又高又帅,你喜欢哪个女人,谁不得爬过来吻你啊,你还学,啧啧……”
“学习又不是丢人的事情,”陆景漓懒得跟陆良诚胡搅蛮缠,“你快下去吧,一会儿你祖母要过来。”
“我真得对小叔你刮目相看了,你什么时候转的性?就为了宋晚晚?不像你的风格啊,”陆良诚笑着打趣,“学习也没错,对着那些个死文字学有什么用?你问我啊,我阅女无数,这点还是能教的了你。”
“你那些旁门左道,别教我,”陆景漓打算送客,“该干嘛干嘛去。”
“小叔,你是真不信任你侄儿的本领啊,”陆良诚拍着胸脯道,“你说,我条件比你差多了吧,但京市有多少女的哭着喊着要嫁给我,还不是因为我技术好……”
“行,我信你一次,”陆景漓似乎被陆良诚的话打动了,“那我问你,如果你吻一个女孩子,第一次她哭了,第二次还没吻就大哭,是你吻技的问题吗?”
“你吻谁了?”
陆良诚问。
“我是说如果,”陆景漓很认真地纠正,“如果是你的初吻,是不是吻技的问题?”
“那个女孩是谁?”
陆良诚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