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航川说到一半，随后抬头看向林悦雯，视线中带上一丝伤感。
“就好像，那些情绪我都感同身受经历过，心疼的感觉，像是心口抑制不了的泛酸，一直停不下来，让我眼泪水也流了出来……我想……”
他停下来，斟酌了下，才继续开口。
明明是跟刚才一样清秀而轻轻的声音，但是听着，却让人心肝一颤。
“我想，我会有这么痛心到难受的感觉，我之前一定是很爱很爱你的吧，即使关于你的一切，我都忘记了，却还能感受到，你告诉我，是这样的吗？”
顾航川望过去，林悦雯眼里升腾起浓烈到快要看不清的情绪。
酸楚和感动，还有充斥满胸腔的爱，全部混搅着挤在胸腔的位置，要将她全身吞没。
她下意识低下头，想要往顾航川的嘴唇凑过去。
但是就在快要碰到他嘴唇的时候，突然猛的顿住。
她本来充斥着浓烈情绪的眼眸，霎时变得清醒透明。
她咬紧牙关，狠狠拽住自己拳头。
她在心中默念：不能这样，他什么都没记起来，自己不能这么做。
随后，她僵硬着脖子，在离顾航川唇边还剩一毫米的时候，慢慢抬起头往后移回去。
顾航川看到退后的林悦雯，心中打起鼓来。
从她惊恐逃离的神情中，他读出了她的顾虑和考量。
可是，刚才林悦雯隔着窗帘，同他低声述说的样子，在他心中依旧印象深刻。
他知道她很难受，也不愿意她再继续难受。
他抿了抿嘴，随后深吸口气抬起头来。
“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都是假的吗？”
林悦雯一顿，不明白他的意思。
急忙否认：“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心口悬着的石头，霎时间沉了下去。
他摇摇头，对林悦雯带起若有似无的笑。
“那就好。”
话音刚落下，他勾住林悦雯的脖子，随后俯身靠近，吻住了她的嘴唇。
林悦雯怔在原地，双眼瞪大的看着顾航川。
她似乎受到了刺激一半，惊讶着退后一步：“你怎么会？你这是……”
她被顾航川的反应吓住了，完全不似之前的模样。
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莫名诙谐。
顾航川想了想，开口。
“我觉得，我们当初产生间隙，不止是聚少离多的原因。”
林悦雯疑惑，眼中满是不解：“还有什么原因？”
顾航川看着他，眼神大胆而主动，完全不似她印象中纯情的样子。
“我觉得，可能还因为……”
顾航川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开口：“因为，你并不了解真正的我。”
他附耳过去，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轻声说到。
“我比你想象的胆子更大。”
“……？”
林悦雯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突然，顾航川重新亲了上去。
带着林悦雯一起倒在了床上。
林悦雯在上，顾航川在下。
林悦雯还是那副样子，笑看着他好笑的表情。
而顾航川眼底只有震惊。
很快，顾航川眼底的震惊就像是烟雾被快速挥散开，露出危险的信号。
林悦雯看到，眼底一惊。
随后，他一个翻身，直接将林悦雯翻到自己身下。
林悦雯双手撑在他胸前，想要隔开点两人紧紧挨在一起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