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颖在空间里发现各种奇妙物品,正沉思如何利用时,小说中的绿茶女主上线,带着虚伪的关心靠近,白莹颖敏锐察觉其目的,准备反击。
白莹颖蹲在后花园的八角亭时,护心镜突然传来冰凉的震动。她顺着纹路摸索,暗格里的羊皮卷轴轻轻颤动,仿佛有某种力量在催促她解读其中秘密。月色将她的影子拉长,忽然有碎步声由远及近。
"姐姐怎么独自在此?"软糯的声音裹着蜜糖般的关心,春兰提着琉璃宫灯缓缓走近,软底绣鞋在青石板上碾出细碎响动。她身上的水红宫装裁剪得体,领口处的珍珠领约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恰似小说里描写的那样:"笑靥如花,眼波流转间似有春水荡漾。"
白莹颖低头将卷轴重新塞回暗格。她能感觉到春兰的目光像涂了毒的蜘蛛网,正缓慢攀上自己的肩头。侍女端来的桂花糕在石桌上氤氲出甜香,春兰俯身时袖口的金线绣着并蒂莲,恰是上章节里提到的订婚信物。
"妹妹这般体恤我,当真难得。"白莹颖着手腕的翡翠手镯,镜面突然泛起水波纹。春兰袖中滑落的素绢在光影里无所遁形——那是王府账簿的复印件,边角处还沾着墨汁未干的痕迹。
"姐姐定是为侯爷的寿礼烦忧。"春兰斟满的玉露茶氤氲出白雾,茶盏下压着的腰牌在镜面映射中原形毕露。白莹颖指尖微动,护心镜内侧的蝶翼纹身突然泛起金光,将账簿上的朱批"密查"二字映得清清楚楚。
夜风卷起春兰鬓边的珠花,白莹颖突然起身,将琉璃架上的《本草纲目》抽下翻开。她随意指着"曼陀罗"那页:"妹妹可知这花汁滴入茶汤,能教人笑得露出马脚?"
春兰的笑凝在脸上。白莹颖转身将织锦机上的云纹布扯下一块:"这织锦原是为侯爷寿宴准备,料想妹妹定想先睹为快。"她将布料轻轻一抖,暗格里突然滚出半截血帕,在月光下触目惊心。
"姐姐这翡翠手镯好生眼熟。"春兰的目光陡然锐利,白莹颖却从金丝篮里抓起素布,抹去茶盏上的手印:"这茶里加了冰片,倒是让人口齿生香。"她将布团塞进春兰手中,暗格里突然传来机关转动的声响。
当春兰惊觉不对时,白莹颖己将腰牌翻转,背面刻着的暗号在月光下闪烁。她轻轻将卷轴推入暗格,随着"咔嗒"一声轻响,八角亭的琉璃瓦突然亮起幽蓝的光,将两人影子投射得格外清晰。
"侯爷最厌纰漏。"白莹颖站起身时,腕间手镯突然烫得发红,镜面中浮现出春兰昨夜潜入书房的影像。她轻轻合上暗格,将腰牌扔进湖中,涟漪荡开时,正好映出春兰惊恐万状的脸庞。
春兰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强撑着笑道:“姐姐莫要开玩笑,这定是有什么误会。”白莹颖冷笑一声:“误会?那这账簿复印件、血帕又作何解释?”春兰眼神闪烁,额头上冒出冷汗,正想再狡辩几句,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竟是侯爷来了,春兰瞬间眼睛一亮,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迎上去:“侯爷,姐姐她冤枉我。”侯爷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白莹颖不慌不忙地行礼道:“侯爷,妹妹昨夜潜入书房,偷取账簿,还妄图嫁祸于我。”说着,手腕上的手镯镜面再次浮现影像。侯爷脸色一沉,看向春兰的眼神满是失望。春兰扑通一声跪下,哭着求饶:“侯爷,我一时鬼迷心窍,求您饶了我这一回。”侯爷冷哼一声:“本侯最厌心怀不轨之人。”随即吩咐侍卫将春兰带走。白莹颖看着春兰被拖走的狼狈模样,心中暗喜,这场反击她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