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只想苟命,太子他总想提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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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生辰画与夜话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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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本宫只想苟命,太子他总想提拔我
作者:
蕾玖阿暖
本章字数:
5842
更新时间:
2025-06-30

御花园那场惊心动魄的风波,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在林妙妙心中激起的涟漪久久未平。潇御珩环抱她时手臂传来的力量,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紧张与后怕,还有那句带着严厉关切的“不要命了?”,如同烙印般刻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每每想起,耳根便不由自主地发烫,心跳也失了章法。

更让她坐立难安的是,自那日后,太子潇御珩待她的态度,似乎也笼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微妙。他依旧会召她去书房研墨,依旧会用那双深邃的凤眸不动声色地观察她,偶尔唤她一声“小妙子”,看她瞬间炸毛的窘态。只是,那目光深处,仿佛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连带着东宫的下人们,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探究和恭敬。

这日,林妙妙在替锦绣整理书房时,无意间听到她与另一位大宫女玲珑的低语。

“再过三日便是殿下生辰了,内务府呈上来的贺仪单子,殿下只略扫了一眼便搁下了,瞧着兴致缺缺…”

“是啊,殿下向来不喜这些虚礼。只是…总得备点什么表表心意才好,真不知送什么能入殿下的眼…”

生辰?潇御珩的生辰要到了?

林妙妙的心猛地一跳。送贺礼?她一个小太监,拿什么送?送得贵重了不合身份,引人怀疑;送得轻贱了…又觉得…觉得拿不出手。更何况,那日御花园他护她入怀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送,还是不送?这是个问题。

她内心的小人开始疯狂打架。

送个锤子!身份暴露了大家一起玩玩!

可是…他递汤…他护着你…连猫爪子都替你挡了…

仙姑托梦送个空气吗?!

要不…画个画?反正冷宫待久了,手闲!画个Q版…呸呸呸!画个写意的!

写意个鬼!就你那狗爬字延伸出来的画技?别把殿下气笑了!

纠结了整整一天一夜,林妙妙最终败给了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她熬了大半夜,偷偷摸摸地点着微弱的烛火,裁了最小最不起眼的纸片,用最细的狼毫笔,蘸着最淡的墨,屏息凝神,开始创作。

她不敢画得太像,也不敢画得太露骨。绞尽脑汁,最终画了一个极其简略、却又神韵抓得颇为刁钻的“写意”小人:小人穿着玄色常服,身姿挺拔,下巴微抬,一副睥睨天下的傲娇模样,头顶画了个小小的“提”字气泡。旁边又画了个更小一号、缩着肩膀、顶着个“苟”字气泡的鹌鹑状小人。两个小人中间,画了个大大的、歪歪扭扭的问号,问号中心,又小心翼翼地添了一颗更小、几乎看不清的…心形墨点。

画完,林妙妙对着这巴掌大的“杰作”左看右看,脸臊得通红:这…这能行吗?殿下会不会觉得我在嘲讽他?还是首接把我当疯子叉出去?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翌日研墨时,她心如擂鼓,手心全是汗。趁着潇御珩低头批阅奏折的间隙,她飞快地将那张折成小方块的纸片,混在一沓新呈上的素笺最底下,小心翼翼地推到他手边。做完这一切,她立刻缩回小几旁,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砚台里,研墨的动作都僵硬得像块木头。

时间仿佛被拉得无比漫长。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潇御珩似乎并未察觉,依旧专注地批阅着,朱笔在奏折上划过流畅的弧线。

就在林妙妙以为他根本没发现,或者发现了不屑一顾时,潇御珩执笔的手微微一顿。他修长的手指极其自然地掠过那沓素笺,精准地捻出了最底下那张不起眼的小纸片。他将其展开,目光落在上面。

林妙妙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窒息!

只见潇御珩垂眸看着那小小的画,俊美无俦的脸上,先是掠过一丝极淡的怔忪,随即,那薄而优美的唇角,竟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一个清晰而愉悦的弧度!那笑意如同初春破冰的溪流,瞬间点亮了他整张清冷的面容,连带着眼底都仿佛落入了细碎的星光,璀璨夺目。

他抬起眼,目光越过书案,精准地落在那只快要将自己缩成鹌鹑的林妙妙身上。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丝只有她能听懂的慵懒和了然:

“这‘问号’,孤…甚是喜欢。”

林妙妙:“!!!”

轰——!一股热血瞬间冲上头顶!脸颊滚烫得能煎熟鸡蛋!他看懂了!他不仅看懂了!他还…他还说喜欢?!喜欢那个问号?!那…那颗小心心呢?!他看见了吗?!

巨大的羞窘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窃喜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只会傻傻地张着嘴,像条离水的鱼,连呼吸都忘了。

潇御珩看着她这副呆若木鸡、面红耳赤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他极其自然地将那张小小的画纸仔细折好,收进了贴身佩戴的云锦荷包里。动作郑重,仿佛收起的是一件稀世珍宝。

“今日的折子,倒是比往常更有趣。”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目光重新落回奏折上,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林妙妙的幻觉。

然而,到了掌灯时分,林妙妙以为终于可以回房挺尸时,潇御珩却再次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只有烛火噼啪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小妙子,留下。白日所呈那份关于河工修缮的奏疏,其中提及的‘分段承包、责任到人’之策,孤觉得颇有几分你‘考功仙法’的影子。你且仔细说说,此法精要何在?如何与‘墨染乾坤’之仙诀相融?孤…洗耳恭听。”

林妙妙:“……” 又来?!殿下您是得了“夜谈仙法”强迫症吗?!这都第几回了?!

内心哀嚎归哀嚎,面对太子殿下“求知若渴”的目光,林妙妙只能认命地留下。空旷的书房里,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长长地投在墙壁上。潇御珩慵懒地靠在铺着锦垫的宽大圈椅里,林妙妙则被“恩准”坐在下首一个小绣墩上(据殿下说,仰着头说话费劲)。

起初,林妙妙还战战兢兢,努力将现代项目管理理念包装成晦涩拗口的“仙诀”,说得磕磕绊绊。但说着说着,许是这静谧的夜色太过惑人,许是潇御珩听得太过专注(虽然他偶尔会提出几个一针见血、首指核心的问题),她渐渐忘了伪装,忘了恐惧,眼睛亮了起来,声音也带上了几分自己都未察觉的飞扬神采。她讲如何划分标段,如何明确权责,如何设置工期节点和奖惩机制(包装成天时地利人和的仙家法则),甚至忍不住吐槽起古代工程常见的拖沓浪费……

潇御珩不再打断她,只是专注地看着她。烛光映照下,她眉飞色舞,神采奕奕,那双总是带着怯懦或算计的杏眼,此刻亮得惊人,仿佛落入了整个星河。她不再是那个缩着肩膀的“林小安”,也不再是满口胡诌的“仙姑弟子”,而是一个鲜活、聪慧、带着独特见解的灵魂。

他看着她,眼神深邃,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欣赏和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所以,关键在于权责明晰,赏罚分明,效率自然就提上去了!”林妙妙说得口干舌燥,终于告一段落,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潇御珩不知何时己倾身向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过分。他温热的气息几乎拂过她的耳廓,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林妙妙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腾”地一下又红了个透,心跳如脱缰野马。刚才的滔滔不绝瞬间变成了结结巴巴:“呃…殿下…奴才…奴才讲完了…都是些…都是些粗浅的野狐禅…”

“野狐禅?”潇御珩低低重复,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他非但没有退后,反而更近了些,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她刚刚讲解时在桌面上无意识划出的“流程图”上,“孤倒觉得,此禅…甚妙。” 指尖与她方才划过的痕迹,若有似无地触碰了一下。

那微凉的触感,如同电流窜过!林妙妙猛地缩回手,整个人像被烫到一般,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他那句低沉含笑的“甚妙”在耳边嗡嗡作响。

烛火摇曳,夜己深沉。书房内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以及一种无声无息、却浓得化不开的暧昧,在静谧的空气中悄然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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