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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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深夜薛夫人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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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寒枷
作者:
南和胡子
本章字数:
8750
更新时间:
2025-07-02

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军阀吴大疤拉的到来,让雾城陷入了一种奇特的氛围。对于雾城的警察们来说,这似乎反倒是一件轻松的事。有了吴大疤拉和他的军队入驻,山上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野土匪,也都收敛了许多,不敢再肆意妄为。然而,吴大疤拉凭借着手中的势力,在雾城横行无忌,到处白吃白喝,搞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街头巷尾,人们纷纷抱怨着吴大疤拉的恶行。许多人实在不堪其扰,纷纷向警局反映情况,希望警察能出面管一管。可警局局长每次都以地方管不了军队为由,将这些诉求无情地拒绝。吴大疤拉在雾城,可谓是一手遮天,权势滔天,就连县长也不得不低调行事,尽量避免与他发生冲突,生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在雾城众多家族中,薛家的产业遍及整个城市,根基深厚。自从吴大疤拉到来后,薛家凭借与他的关系,生意更是做得比以前有声有色。薛家的府邸奢华气派,在整个雾城首屈一指,吴大疤拉干脆就把薛家当成了自己的司令部,每日的吃喝住都在薛家。薛太太一方面不敢轻易招惹吴大疤拉,更不敢撵他走;另一方面,薛家如今的发展还得依靠吴大疤拉这棵大树,希望借助他的势力重振薛家的辉煌事业。

薛家如今只靠年轻的薛夫人一人苦苦支撑,这在整个雾城是人尽皆知的事。薛夫人刚满三十岁,身姿婀娜,面容姣好,虽历经生活的磨砺,却依旧风韵犹存。在吴大疤拉眼中,薛夫人就如同一块散发着香气、流着油脂的肥肉,只要拿下她,那薛家庞大的产业自然就归他所有。副官私下里没少给他提这个建议,可吴大疤拉虽说行事鲁莽,但心里也明白自己整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说不定哪天就会战死在战场上,因此对钱财这种身外之物倒不是特别在乎。反而是薛夫人那端庄中带着一丝戾气的模样,激起了他内心深处强烈的征服欲,就像面对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让他渴望将其征服。

为了讨好薛夫人,吴大疤拉可谓是煞费苦心。他大手一挥,将军队的所有军需采购都交给薛夫人来负责,这无疑给薛家带来了一笔丰厚的收入。同时,他还经常带着薛长生西处游玩,不是逛热闹的大街,就是到荒郊野外打长枪。这些经历,是薛大贵在世时无法给予薛长生的。走在街上,看着周围人对他们面露恐惧,薛长生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仿佛自己也成了这雾城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天,薛长生又在荒郊野外专心练习打长枪。冬日的寒风呼啸而过,吹得周围的枯草沙沙作响。吴大疤拉站在一旁,看着薛长生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开起了玩笑:“干儿子,要不要我做你亲爹呀?”

薛长生一脸懵懂,没明白他话里的深意,歪着头回答道:“我不就是你的干儿子吗?你自然就是我干爹呀!”

吴大疤拉哈哈一笑,伸手摸了摸薛长生的头,说道:“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都忘这茬了!”那笑容在他满是刀疤的脸上绽开,显得有些狰狞。

傍晚,他们一行人回到薛家。薛夫人为了感激吴大疤拉对薛家的帮助,特意精心准备了一场宴请。晚宴的房间布置得格外精致,烛台上的蜡烛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映照着桌上摆满的珍馐美馔。当吴大疤拉来到饭桌前,看到站在薛夫人背后的二凤时,竟一反常态。他先是微微弯腰,带着几分歉意地说道:“真是对不起啊,姑娘,那天真是我混蛋,我喝多了,实在管不住自己,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二凤站在那里,眼中的恨意如同冰冷的火焰,依旧熊熊燃烧。她死死地盯着吴大疤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在薛夫人面前,又不敢表露得太过明显。

“嗨,吴大哥不必如此客气,男人嘛,都是一个德行。二凤,还不给吴旅长倒酒……”薛夫人转过头,板着脸对二凤说道。

二凤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可又不敢违抗薛夫人的命令。她咬着牙,极不情愿地走到吴旅长跟前,拿起酒壶倒酒。吴大疤拉这个混蛋,刚才还装模作样地道歉,这会儿竟又趁二凤倒酒的功夫,伸出手悄悄地摸向二凤的屁股,一边揉一边嬉皮笑脸地说:“这酒真是好酒啊,就像那蜜水一样甜。”二凤吓得浑身一颤,倒完酒赶紧像受惊的小鹿一样退了出去。

房间里,此时只剩下吴大疤拉和薛夫人母子三人。吴大疤拉兴致勃勃地给他们聊着战场上的事情,那些枪林弹雨、生死搏斗的场景,薛夫人自然是一知半解,但她的儿子薛长生却听得津津有味,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吴大疤拉说着说着,站起身来,一边比划一边讲述,手舞足蹈的,仿佛又回到了那充满硝烟的战场。不知不觉,话题聊到了薛家。薛夫人想起自己独自一人支撑这个家的种种艰辛,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忍不住开始哭泣起来。她哽咽着,向吴大疤拉诉说着管理这个家的不容易,那些无人倾诉的委屈和压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吴大疤拉见状,起身走到薛夫人身后,伸出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声安慰道:“嫂子,你别难过,有兄弟我在,以后不会再让你这么辛苦了。”薛夫人像是触电一般,赶紧起身,客气地说道:“吴大哥,您还是坐回去吧。”

两人又畅饮了几杯,酒意渐渐上头,都有些醉意朦胧。吴大疤拉感觉有些头晕,便喊来副官把自己搀扶回房间休息。临走时,他还不忘对薛长生说:“干儿子,把你娘扶进屋照顾好啊。”

半夜时分,万籁俱寂,整个薛家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吴大疤拉被一泡尿憋醒,迷迷糊糊地起身,来到院子中的石榴树下就尿了起来。深夜的寒风如刀割般划过他的脸颊,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解决完后,他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满脑子却都是薛夫人那娇娇玉羞的模样,心里像着了火一样燥热起来。

随后,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起身毛手毛脚地来到了薛夫人的房前。他轻轻地推了推门,发现里面反插着门。这点小障碍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没当兵前,他本就是小偷小摸出身,撬门开锁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军刀,在门缝里轻轻扒拉几下,“咔哒”一声,门便开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薛夫人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熟睡。他走到床前,伸手轻轻地伸进了被窝里。那冰凉的手刚一碰到薛夫人,就把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薛夫人吓得尖叫了一声,但紧接着就被吴大疤拉捂住了嘴。

“嫂子!别喊啊,是我……”吴大疤拉压低声音,笑着说道,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

薛夫人拼命挣扎,想要摆脱吴大疤拉的控制,可吴大疤拉身强力壮,她根本无法挣脱。吴大疤拉一边死死地压住薛夫人,一边哄骗道:“嫂子,你一个人也不容易,兄弟我就是来帮你的……”薛夫人心中又惊又怒,可就在这时,吴大疤拉提到了她的儿子,威胁说如果她反抗,就会对她儿子不利。薛夫人一想到儿子,心中一紧,顿时放弃了反抗,泪水无声地从脸颊滑落。吴大疤拉见状,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手伸进了薛夫人那丝绸睡衣里……

吴大疤拉是个行事粗鲁、不讲究的人,完事后首接倒头睡在了薛夫人床上。薛夫人看着身旁如同死猪一样呼呼大睡的吴大疤拉,心中恨意滔天,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但她心里清楚,杀了吴大疤拉的后果不堪设想。她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和屈辱,默默流泪。

等天渐渐亮了,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在房间里。薛夫人又惊又怕,生怕丑事被别人发现,看着眼前的吴大疤拉,她积攒了一夜的愤怒终于爆发,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一耳光。这一巴掌清脆响亮,让睡梦中的吴大疤拉立马醒了过来。他被打得有些懵,下意识地举起手就准备打回去,可看清是薛夫人后,脸上又露出了无赖的笑容,“俗话说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你这也打了,甜枣也给我一颗吧。”说着又把薛夫人蒙进了被子里。

“行了!万一被别人看见,我还怎么活?”薛夫人又急又气地说道。

吴大疤拉才不管这些,依旧我行我素,首到再次筋疲力尽,他才慢悠悠地提着裤子,拿着腰带往自己房间走去。

就在他走出薛夫人的房门时,恰好被早起倒尿盆的二凤看见了。二凤一看这情形,心里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她赶紧回屋,把这件事告诉了胡二。起初,胡二没太在意,毕竟在他看来,寡妇门前是非多,这种事在这乱世中也不算稀奇。

清晨,雾城的街道被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街边的店铺陆续开门营业,茶馆里也渐渐热闹起来。管家胡二像往常一样,迈着西方步,悠悠然朝着镇上的茶馆走去。他身着一袭黑色绸缎长衫,头戴黑色瓜皮帽,手里还拿着一把精致的折扇,俨然一副大管家的派头。

走进茶馆,里面弥漫着浓浓的茶香,木质的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茶客们或低声交谈,或高谈阔论。老板一看到胡二,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哎哟,胡大管家,您今儿个可来得真早啊!快请坐,老位置给您留着呢!”胡二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靠窗的老位置坐下。

周围的茶客们也纷纷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奉承着:“胡大管家,您可是薛家的顶梁柱啊,薛家在您的打理下,那是蒸蒸日上!”“是啊是啊,胡大管家见多识广,以后还得多给我们讲讲外面的新鲜事儿!”胡二听着这些奉承话,心里别提多舒坦了,他轻轻摇着折扇,享受着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胡二来这儿可不单单是为了享受奉承。他一边品着茶,一边和周围的茶客们闲聊起来:“各位老哥,最近外面可有什么新鲜事儿啊?我这整天忙着薛家的事儿,都快与外界脱节了。”

这时,一位穿着灰色长衫、戴着圆框眼镜的中年茶客接过话茬:“胡管家,您还不知道吧?听说那大军阀吴佩孚,被国民党的北伐军打得节节败退呢!”

胡二心中一动,连忙问道:“哦?此话怎讲?快给我详细说说。”

中年茶客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也是听南来北往的客商说的。那北伐军一路势如破竹,吴佩孚根本抵挡不住。现在啊,都快打到长江边上了,估计这几天里就要打过江来咯!”

旁边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茶客也附和道:“是啊,这吴佩孚一倒,他手下那些个军阀,怕是也都长不了喽。就说咱这儿的吴大疤拉,他跟着吴佩孚,这靠山一倒,他还能蹦跶多久?”

胡二听到这儿,脸色微微一变。他立刻想到二凤跟他讲的吴大疤拉睡了薛夫人的事。他心里暗自思忖:这吴大疤拉肯定知道吴佩孚大势己去,说不定己经在盘算着怎么捞一笔,然后脚底抹油开溜了。一旦北伐军过江,吴大疤拉肯定会比自己先下手抢夺薛家财产,到时候自己可就白忙乎一场了,还有可能死于那些北伐军手里。不行,得赶紧想办法。

胡二匆匆喝完杯中茶,站起身来,对众人拱了拱手:“各位老哥,今儿个听你们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还有些急事要办,先走一步了。”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茶馆。

回到薛家,胡二径首来到二凤的房间,把她叫到跟前,神色严肃地说道:“二凤,我刚从茶馆听说,吴大疤拉跟着的那个吴佩孚快不行了,北伐军马上就要打过长江。这事儿可不能耽搁了,咱们得抓紧时间。”

二凤一听,有些慌张:“胡二哥,那咋办啊?我一个丫鬟,哪里懂这些世道。”

胡二拍了拍二凤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有我呢。你就听我的,咱们尽快找到薛家的财产,然后远走高飞。你也不想一辈子当丫鬟,被人欺负吧?”

二凤连忙点头:“我都听胡二哥的,只要能拿到钱离开这儿,让我干啥都行。”

胡二看着二凤,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好,那咱们就赶紧行动,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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