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那身肥膘气得像地震一样狂抖。
眼珠子血红,死死瞪着研究所那几个吓得屁都不敢放的软蛋。
他猛地抬脚,“哐当——!”一声巨响!旁边的空椅子被踹得飞出去老远!
“看你妈看!都给老子滚——!”他面目扭曲,眼神毒得像淬了蛇信子,嘶吼咆哮。
“时辞!你给老子等着!当W集团是死人?这事没完!老子不把你那破芯片碾成渣,不把江淼那小贱人弄到手扒层皮,老子名字倒着写!”
恶毒的诅咒在死寂的包厢里炸开,埋下毒刺般的祸根。
“砰——!”
车门被时辞砸出闷雷般的巨响,瞬间隔绝了外面所有声音。
密闭的车厢,成了暴怒铸就的钢铁囚笼。
江淼被狠狠掼在副驾真皮座椅上,后背剧痛让她闷哼。
眩晕和酒劲还没散,更恐怖的黑影己经泰山压顶般砸下来。
“唔!”江淼痛呼被堵在喉咙。
时辞高大的身体带着夜风的刺骨和他身上焚天的怒火,猛地压下来。
一只铁拳“咚!”地砸在她耳边的车窗上,玻璃震得嗡嗡哀鸣!
另一只滚烫的大手如同烧红的铁钳,狠狠掐住她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强迫她抬起那张泪痕狼藉、被酒意蒸得艳若滴血的脸。
猝然撞进他那双近在咫尺、翻腾着地狱熔岩和极地寒冰的眼里!
哪还有人前一丝冰冷?
只剩下焚毁一切的占有欲、滔天的醋火!
还有……被彻底无视、近乎癫狂的伤!
昏暗顶灯在他绷成石雕的下颌、暴跳的青筋上投下鬼魅的影。
他滚烫的呼吸,混着酒气和他独有的冷冽气息,像带着火星子的飓风,狠狠抽打在江淼脸上、唇上,烫得她灵魂都在尖叫、战栗!
“江淼——!”他嘶吼,声音像砂轮在刮骨头,每个字都淬着毒火,从牙缝里碾碎挤出来,“你当老子是坟里刨出来的死人?!嗯?!”
掐着她下巴的手指猛地发力!剧痛让她眼泪飙射!呜咽卡死在喉咙!
“那杂碎的爪子都快抠你肉里了!顾衍那狗东西替你挡酒你倒是受得心安理得?!”
他眼底的血色更浓,像头彻底失控的疯兽。
滚烫的视线像烙铁,带着毁灭的审视,从她泪湿颤抖的睫毛,刮过她因痛和酒意微张、蹂躏的唇瓣,再狠狠烙印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最后死死钉在紧身裙下剧烈起伏的胸口。
恨不能撕开布料,嗅出有没有别的野狗味儿!
“为什么不推开?!为什么不反抗?!你就那么稀罕被那群杂碎围着舔?!嗯?!”
他的质问像带刺的钢鞭,抽得江淼神经寸寸断裂。
手腕的痛、下巴的钳制、当众被拖牲口般的屈辱、还有此刻他焚天煮海的怒火和几乎剥皮拆骨的审视……
所有委屈、愤怒、难堪和那该死的、被他如此糟践却依旧悸动的心,在酒精的引爆下,轰然炸开!
“你凶我——!”她猛地仰头,泪水决堤!
不再是压抑的哭,而是带着酒疯的、歇斯底里的尖嚎,像被捅穿肺腑的小兽,“时辞!你就会凶我!你就只会这样对我!疯子!”
她被他死死钉在座椅和他滚烫坚硬的胸膛之间,像砧板上的鱼。
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细高跟疯狂乱蹬着昂贵地毯,发出“噗噗”闷响,想挣开下巴上那只索命的铁钳。
“放开!你凭什么!你算我什么人?!”酒劲壮胆,积压的怨毒火山般喷发。
“刘总是恶心!顾衍是帮我!你呢?!你除了把我当你的狗!当你的物件!除了用这种下作手段拖我走!让我丢人现眼!你还会干什么?!”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的控诉!
她的嘶喊,像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时辞心底最狂暴也最脆弱的死穴——
那种怕失去、怕她被抢走、怕她不再烙印他名字的灭顶恐慌。
“我是你什么人?!”时辞爆吼!
掐她下巴的手猛地松开,却在电光火石间更狠地扣住她后颈。
像拎小猫一样将她整个人狠狠掼向自己。
鼻尖撞上鼻尖!滚烫的呼吸彻底绞缠!烫得能灼穿皮肤!
“看来是是我……还不够狠!让你……记性太差!”他眼底燃着疯魔的烈焰,另一只大手带着惩罚的暴戾,狠狠碾上她纤细脆弱的脖颈。
粗糙的拇指带着绝对掌控的力道,重重揉搓她颈侧狂跳的脉搏。
力道暧昧又致命,首白地宣告着占有和。
“要不要现在!就在这!我再给你刻骨铭心地上一课?!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是谁?!嗯?!”
他毁灭性的气息完全吞噬了她,那只在她颈动脉肆虐的手,带着枪茧的指腹刮过之处,激起她恐惧又战栗的电流!
他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声音嘶哑得像恶鬼低吟,充满致命诱惑:
“还是说…你就爱看我为你发狂?爱看我失控?爱看老子像条疯狗…把敢闻你味儿的野男人…全他妈撕成碎片?!”他森白的犬齿狠狠碾磨着她敏感的耳廓。
留下刺痛和麻痒,激起她身体一阵无法自控的、羞耻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