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的温玉宁脸颊泛着绯红,蜷缩在铺着柔软兽皮的草窝里,雪白的尾巴尖无意识地蹭过蓬松的兽皮。
她捂着脸,耳尖微颤,听着身前传来的窸窣声,指缝能看到——
狐月瑰修长的身形,薄肌覆盖的腰腹在微弱的火光中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他单膝压上草窝,指甲勾住滑落的兽皮边缘,这个动作让紧绷的腰线彻底暴露在她视线里——
那截窄腰不过一掌宽,八块腹肌很是吸睛。
从没见过如此美好风景的温玉宁呼吸骤然乱了,指尖陷进兽皮。
狐月瑰低声轻笑,见她一副想摸又不好意思害羞的模样,首接抓着她的手腕放在腹部。
温软的手掌与硬邦邦带着热意的腹部接触,触感说不好有多好,就...就那样吧...
温玉宁心里这么想着,手却没有放下,一首搭在那,不为什么手有点凉而己,嗯有点凉。
“喜欢吗?”他声音低哑中沁着丝绒般的甜腻,尾音总带着若有似无的气声,像是在...刻意勾引。
温玉宁没点头,只是红着脸将手往下挪动。
狐月瑰喉间一哑,滚烫的身体和她贴近,在她耳边轻声诱哄。
“阿玉~”
“嗯...”
火堆骤然熄灭,白红交织。
一会后。
狐月瑰全身都是滚烫的,不断地听从着温玉宁的指挥,小心在小心的接触。
被雪色毛茸茸的大尾巴抽了一下又一下,时不时还会打在脸上。
温玉宁眼里含着泪,小声啜泣,手心紧紧攥着兽皮,心里骂骂咧咧。
狐月瑰也怕,一听她说痛就立马停下,然后挨一下狐狸尾巴抽打,不痛,香香的就是...更热了...
白日。
两道身影交叠着蜷缩在铺满柔软兽皮的草窝里,厚轻的兽皮被凌乱地搭着,堪堪遮住纠缠的肢体。
温玉宁的脸颊埋在他胸膛前,雪白的发丝与他火红的长发缠绕在一起,在兽皮被下勾勒出暧昧的曲线。
她的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绯色,随着呼吸轻轻颤抖,蹭过对方精致的锁骨。
狐月瑰一条手臂环在她腰间,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着她的后腰,喉结上还留着几道浅浅的咬痕。
薄肌覆盖的腰腹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在兽皮下牵出流畅的阴影。
“嗯...”温玉宁在睡梦中往他怀里钻了钻,尾尖不自觉缠上他的小腿。
狐月瑰立刻收紧手臂,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喉间溢出低沉的呼噜声。
兽皮随着动作滑落一角,露出她肩头斑驳的红痕,和他腰腹上几道新鲜的抓痕,
如同雪地里绽放开的红花,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占有宣言。
石屋内的温度愈发升高。
狐月瑰睁开眼,眸光温柔的凝视她熟睡的脸庞,指尖轻轻描摹她比红脆果还红的唇瓣,眼底翻涌着比夜里更炽热的暗潮。
温玉宁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睡得好好的,突然好烫...
仰起头,正巧与那双红色炙热的眼瞳对上。
她僵硬的一点一点低下头,装出一副没醒的模样,继续趴在他胸膛睡觉。
“阿玉~我好热~”如蜂花蜜般黏连的低哑魅惑声从头顶传来,尾音像蜜般拉长。
温玉宁假装没听见,她才强制结束没多久吧...
温玉宁拉开他的手臂,翻身正准备从他身上下来,忽然顿住,有些不可思议的低头看去。
不是?啊?什么时候?
她不是说停了吗?
难道其实不是她主动说停的是//的晕过去了?
那他叫锤子啊!
锁结我///你!
虽然很...但都这么久了...真的不会把她累死吗?
虽然她并没有感觉到累...但时间是真的过去了!
温玉宁无奈,只能老老实实趴在他怀里,指尖戳着他心口的小憩的白狐印记。
这就是伴侣印记,她心口也有一个红色九尾小狐狸,印记不大,只有第一个兽夫才会出现在这个位置。
在后面的兽夫位置不固定,什么手臂、腰上、后背、腿、耳后都有可能。
雄性只有一个固定点就是心口处。
雌性平均会有1~4个兽夫,太多身上印记也会变多,有些种族的印记不太好看,不乐意收那么多。
不光如此,多了还会背着雌主悄悄吵架、打架,顶着受伤的脸回去。
狐月瑰也没勉强,嗯...也没有其他动作,这是阿玉睡觉前的事,跟睡醒没关系。
他侧卧着,单手支着脑袋,一条红色的尾巴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她的腰窝。
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梳理怀中狐银白色的长发,指尖偶尔蹭过她泛红的耳根,惹得那对毛茸茸狐耳颤动。
“我有很多晶石,等兽神祭后都拿给你,不要拒绝我。”这样她的安全感会多一点吗?
他有跟阿玉玩的最好的兔兽兔娜聊过,也表明了要追求的态度。
得到了一些消息,比如:阿玉太乖顺,他要是欺负狐,她就告到大祭司和城主那!
又比如:阿玉有些在意想要做点什么,但不能真的累到,不然她就传遍平城,说他虐待雌性,赶出平城。
又又比如:阿玉喜欢吃甜的,不喜欢有腥气味没熟透的肉,本就圆圆的瞳孔会变大,表露出明显的喜爱。
又又又比如:阿玉喜欢漂亮的东西,还喜欢和幼崽玩,每每看到幼崽都想摸一摸。
生崽不太容易,他的等阶太高,她又太低,怀上的可能很小很小。
过了亚成年期到达成年期后,想要提升等阶就变得跟没长翅膀的兽想要飞起来一样难。
又又又又比如:阿玉很善良老实,收到东西会尽可能想做点什么报答,兔娜还拿出阿玉送她几束花在他眼前得意洋洋的晃过...
(温玉宁:就算没有实力,当然也要尽可能送点小礼物,这是心意。)
又又又又又比如...
“不拒绝你,给多少我就收下多少。”
自家的,给多少她都收着,不会拒绝,但会记在心里,这也是喜欢的一种体现。
她家以前就是这样,爸爸工资上交,妈妈收着一家全部的钱。
不然他收在空间里她也不可能强硬的打开拿到晶石,先不说他八阶的等阶,
虽说结侣后她手中掌握着他的生死,但也只是生死,在头脑清醒非控制自愿的情况下,
只要一想他一下就噶了,根本不会有讨价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