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渊的手掌扣在殷绯羽腰际,龙袍下的薄纱灼人。
殷绯羽仰头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指尖沿着他喉结滑动,在凸起的骨节处轻轻按压:
“陛下的心跳乱了。”
她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带着桃花酿般的甜腻,
“是嫌臣妾身上的雪水弄脏了龙袍,还是……”
“闭嘴。”
裴凛渊猛地攥住她作乱的手腕,凤目却不受控地扫过她半敞的。。
锁骨处的朱砂痣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几缕湿发黏在雪白肌肤上,反倒衬得她愈发娇艳欲滴。
他想起这些年无数个深夜,自己隔着宫墙听她哼着江南小调,明明近在咫尺,却连见她一面都要寻遍借口。
殷绯羽却趁机将他按在锦被上。
广袖滑落露出纤细的手臂,她指尖勾住他束发的金冠流苏,俯身时发丝垂落,在两人之间织成暧昧的帘幕:
“陛下可知,冷宫的每一夜,臣妾都在想……”
她的红唇擦过他耳畔,吐气如兰,“若当初陛下没有将臣妾捧上后位,而是……”
裴凛渊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猛地扣住她的后颈。
西目相对时,殷绯羽清晰看见他眼底翻涌的…与挣扎,那是隐忍多年的情愫即将决堤的前兆。
“你在玩火。”
他声音沙哑,拇指却不自觉着她唇瓣,“你以为朕不敢动你?”
“臣妾就是要试试。”
殷绯羽突然咬住他的指尖,“陛下藏得太深了,深到连自己都骗过。可每次看臣妾的眼神……”
她的手掌贴上他剧烈起伏的胸膛,“都比这寒冬腊月的炭火还烫人。”
说着,她故意将冰凉的掌心探入他衣襟,惹得裴凛渊浑身一颤。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年宫宴上,她一袭红衣舞惊西座,他躲在珠帘后看了整夜,回宫后却撕碎了所有画师的画像;
她被传善妒时,他偷偷将弹劾她的奏折塞进龙椅夹层;
就连今日在冷宫,他明明是为了送证据而来,却偏要摆出冷脸,所有的冷漠,不过是笨拙的保护。
“够了!”
裴凛渊猛地翻身,…
玄色龙袍垂落,遮住两人的身影。
“陛下不是要罚臣妾?怎么……”
她故意磨蹭着他的腰腹,“反倒像是臣妾在欺负陛下?”
裴凛渊的手掌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
他想起这些年克制的每一个念头,此刻都化作燎原之火。
“殷绯羽!”
他……着咬住她的耳垂,
“你最好做好准备—”
话未说完,殷绯羽却突然吻住他,带着挑衅与诱惑。
殿外惊雷炸响,照亮她眼底狡黠的光,也照亮裴凛渊终于溃不成军的沉沦。
惊雷炸响的刹那,裴凛渊彻底失了理智。
带着帝王与生俱来的霸道,却又笨拙得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
他只知道将隐忍多年的渴望尽数倾注在这个吻里。
殷绯羽被吻得……却依旧笑着…
她指尖划过他精瘦的腰线,感受到他浑身紧绷如弦。
"陛下...”
她…正想要说话,却被裴凛渊堵住了唇。
"别叫我陛下。"
他声音沙哑得可怕,"叫我的名字...绯羽..."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带着滚烫的情意与克制到极致后的失控。
殿内的龙涎香愈发浓烈,与…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殷绯羽看着他额间的汗珠,
"绯羽...绯羽..."
他在她耳边呢喃着,像是在念诵最虔诚的祷文。
………,从未有过的热烈与真挚。
殿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停歇,而屋内的…却愈发汹涌。
不知过了多久,裴凛渊终于餍足地将她搂在怀里。
殷绯羽浑身…,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渴..."她轻声呢喃。
裴凛渊立刻起身,却因为腿软险些摔倒。
他狼狈地整理好衣衫,亲自去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
晨光微露时,殷绯羽看着身边熟睡的裴凛渊。
他的眉头终于舒展,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安心。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眉眼,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己经彻底属于她了。
而三日后的会审,他们将携手揭开所有的秘密,再也不用躲躲藏藏。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床榻,殷绯羽迷迷糊糊间听见系统尖锐的提示音在脑海炸开:
“溺爱值100%!恭喜宿主解锁男主专属技能‘帝心庇护’!”
与此同时,身侧传来窸窣响动,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黏在汗湿脸颊的发丝。
裴凛渊支起上身凝视着她,凤目里翻涌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经过一夜的沉沦,帝王华服皱作一团散落在地,他颈间还留着她昨夜落下的红痕,却丝毫不减威严。
见她睫毛颤动,他声音沙哑得像是裹着细沙:“醒了?疼不疼?”
殷绯羽缓缓睁开眼,桃花眼蒙着层水光,却在对上他关切的眼神时突然笑出声。
她故意蜷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锁骨处的朱砂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陛下这是在心疼臣妾?”
话音未落,她指尖划过他胸膛的汗湿肌理,
“可臣妾怎么觉得……陛下还不够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