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的刀,王爷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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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舞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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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花魁的刀,王爷的腰
作者:
可迷可迷了
本章字数:
4932
更新时间:
2025-07-09

三日后,盛京城最奢华的青楼"拂云楼"张灯结彩,朱漆大门前悬着十二盏描金琉璃灯,映得整条长街亮如白昼。

楼前停满了华贵马车,车帘上绣着各家徽记——

有苏府的青鸾,有赵家的白虎,甚至还有几辆挂着宫灯的马车,不知是哪位皇亲国戚也来凑这热闹。

今日是拂云楼花魁月临烟选"入幕之宾"的日子。

楼内早己人满为患,达官贵人挤满了三层楼阁。

一楼大堂里,商贾们捧着金锭高声叫价;

二楼雅座上,几位身着锦袍的公子摇着折扇,目光却不住地往三楼珠帘后瞟;

而三楼最中央的鎏金包厢里,几位朝中重臣正低声交谈,时不时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传说这月临烟身姿曼妙,可做掌上舞。"

一个满脸油光的富商咂着嘴道,"去年中秋夜宴,她在一面铜鼓上起舞,鼓不响而人自醉啊!"

"岂止!"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压低声音,"听说她那双眼睛——天下都找不出第二双那样的眼。上月户部侍郎不过被她瞧了一眼,回去就害了相思病。"

角落里,几个年轻公子哥儿正做着白日梦:"若我今日有机会能做月临烟姑娘的入幕之宾......"

"想什么美事呢!"

同伴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瞧见那边没有?苏丞相的公子苏见轩都来了!"

众人顺着视线望去,只见二楼最显眼的位置,一位身着月白锦袍的年轻公子正慢条斯理地品茶。

他腰间悬着的羊脂玉佩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那是御赐的"清正廉明"佩,整个京城独此一块。

"啧啧啧,那个纨绔子弟。"

有人酸溜溜地说,"上个月不是才为了万花戏楼的一个戏子一掷千金吗?"

"嘘——小声点!他姑母可是当朝......"

正说着,楼内忽然一静。

仿佛有人掐断了所有的声息,连烛火都停止了跳动。

三楼朱红色的珠帘无风自动,琉璃珠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越的声响,像是谁在暗处拨动了无形的琴弦。

一抹绯红身影自帘后缓步而出。

没有乐声,没有宣唱,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月临烟来了。

她穿着绯色纱衣,那衣料薄如蝉翼,在烛光下流转着水纹般的光泽。

腰间束着一条银丝绦带,细细的丝线上缀着米粒大小的珍珠,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衬得那腰肢不盈一握,仿佛春日里最的柳枝。

面上覆着轻纱,素白的绢纱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云纹,只露出一双顾盼生辉的凤眼。

那眼尾微微上挑,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眸光流转间,似有星辰坠落其中。

最摄人心魄的,是她那双在烛火下流转着的眸子。

时而如浸着晨露的黑晶般剔透,时而又如深海漩涡般令人沉沦。

当她眼波轻转时,隐约可见瞳孔边缘泛着一圈金芒,妖异得不像凡尘之物。

最令人震惊的,是她耳垂上那对完好无损的红玉耳坠——与南晏修袖中断玉竟是一模一样。

烛光跃动间,能清晰看见每只耳坠背面都刻着小小的"月"字,连笔锋转折的力道都分毫不差。

南晏修的手指在袖中微微收紧,那半枚耳坠的断口硌得他掌心发疼。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一双眼眸中,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神色。

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凤眸,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像极了三月前血月里的惊鸿一瞥。

这双眼,好眼熟,倒像是那个意外......

角落里,苏见轩手中的茶盏"咔"的一声裂开一道细缝,滚烫的茶水浸湿了他的衣袖,他却浑然不觉。

整个拂云楼静得能听见银针落地的声音。

南晏修坐在角落的阴影里,指尖轻轻着袖中的半枚耳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自那日缠绵过后,他便查询不到任何线索。

锦衣卫的案牍库没有记录,江湖上的线人也三缄其口,就像有人故意用浸了水的宣纸,将这个人存在的痕迹一点点洇透抹去。

月临烟立于高台之上,纤纤玉指轻抚琵琶弦。

烛火摇曳间,她眼角那颗朱砂痣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像极了画本子里勾魂摄魄的狐仙。

台下乌泱泱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连跑堂的小厮都忘了手中摇晃的酒壶,琥珀色的琼浆顺着桌沿滴落在锦绣地毯上。

"铮——"

一个清越的音符破空而出,月临烟指尖在弦上翻飞,起初是跟着乐师们合奏《霓裳》。

待到曲至中段,她突然将琵琶往身后一抛,雪色广袖在空中划出半月弧线。

那价值连城的紫檀木琵琶竟被隐在暗处的侍女稳稳接住,而美人己翩然跃至台心。

"快看!"台下有人打翻了酒杯。

月临烟足尖点地时,缀满珍珠的裙裾如昙花绽放。

腰间金铃随着她折腰的动作叮咚作响,竟与乐曲分毫不差。

最绝的是她水袖翻飞间,隐约可见腕间一抹猩红——

那是用西域朱砂绘就的曼陀罗花纹,在雪肤上妖冶非常。

她眼波流转,看似在扫视全场,实则余光始终锁着二楼雅座。

烛火将她的身影投在描金屏风上,宛如月宫仙子踏云而来。

可那双含情目却始终在人群中逡巡,首到瞥见那枚"清正廉明"玉佩在二楼雅间若隐若现。

"少爷!月姑娘方才冲您笑了!"书童激动地扯着主子衣袖。

苏见轩摇着洒金折扇,腰间玉佩随着他前倾的动作叮咚作响:"本公子早说过,这盛京城的姑娘,就没有不爱慕苏某的。"

他说着掏出个鎏金鼻烟壶深深一嗅,浑浊的目光黏在月临烟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此时二楼更为隐秘的角落里,南晏修手中折扇"啪"地合拢,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他分明看见美人眼底藏着刀锋般的冷光,哪是什么倾慕之情?

倒像是...猎户看见掉进陷阱的狐狸。

楼下的叫价声此起彼伏。

当有人喊出百两白银时,花虞妈妈攥着绢帕的手都在发抖。

却见二楼突然掷下一方砚台,墨汁溅在舞台边缘的波斯地毯上。

"一千两——"苏见轩拖着长音,在满堂倒抽冷气声中缓缓吐出最后两个字:"黄金。"

“砰——”

二楼传来瓷器碎裂声——某位世家公子失手摔了茶盏。

花虞妈妈涂着丹蔻的手指死死攥住栏杆,她经营拂云楼二十载,头回听说有人用黄金论价。

"承蒙苏公子厚爱。"

月临烟声音似浸了蜜,指尖却悄悄掐进掌心。

她福身时,袖中落下一方染着丹蔻的绣帕,正飘在苏见轩跟前,男人急不可耐地抓起嗅闻。

丝竹声再起时,美人踩着碎步退场。

经过描金屏风刹那,她朝阴影处比了个手势。

潜伏多时的黑衣人们无声颔首,腰间的绣春刀在红灯笼映照下泛着血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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