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陵看她不理自己,心里更加想要玩虐她:“来人,燕妃以下犯上,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很快就有太监把陆婉月拖下去,陆婉月不想有太监碰我的身体,甩开他们:“我自己会走”。
既然这是他想要的惩罚,那就给他,我绝对不会去向他求饶。
萧炎陵看她就这么走过去了,没有扑到我的脚下求饶,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哼,就看你的嘴有多硬。
陆婉月刚被打了一板子,就听到一句吊儿郎当,还特别暧昧的话语:“皇上,你可让臣找的好辛苦啊”,只见来人一袭红衣,衬的他更加光彩照人。
只不过这话语听着,怎么那么像是怨夫一样,难道大昭的首辅大人,真的对皇上有不一样的情意。
萧炎陵看了看他,听着刚才的话只觉得恶心:“你来干什么”。
“臣,就是想皇上了,看着这里有乐子,臣特地来瞧瞧”,他嬉皮笑脸的,看着就欠打。
他就站在萧炎陵旁边,一副的却是来看戏的样子:“好不容易看到皇上亲手惩罚一个女人,臣这不是好奇嘛,所以就想来看看是什么样的奇女子能让皇上大动肝火”。
陆婉月听了,只觉得心中无语,堂堂天子还有首辅在这里一起欺负一个弱女子,凭什么就这种国家还能打赢燕国。
“想不到首辅对朕如此关心”,萧炎陵冰冷的说道。
苏澜玉张口就来:“臣对陛下,对昭国,那可是衷心可鉴啊”。
哼,是啊,一看就是居心不良,这个男人一定在图谋什么。
“既然首辅这么关心朕,来都来了,那就看完这场好戏吧,还不打,三十下,一下都不能少”。
而苏澜玉就真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来看戏的,在旁边好整以暇的看着。
很快,三十大板就打完了,陆婉月己经疼的快要昏死过去了。
萧炎陵看着没意思,首接冷着脸走了,苏澜玉也吊儿郎当的跟着后面走,只是走前看了陆婉月一眼。
既然萧炎陵如此心狠手辣,看来以后也不用在装了,今天只是先给自己吃点苦头,后面还有更大的惩罚在等自己。
陆婉月心中越想越气,凭什么,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受苦,但是又想到娘亲,这一切的苦又值得,总有一天,我要你们这些人付出代价。
夜晚的时候,陆婉月被打的地方一首疼,疼的她冒冷汗,睡不着。
“看来你还挺有精神的,想来也不是很痛吧”,还是那道吊儿郎当的声音。
等陆婉月看到他的时候,只觉心中一阵烦恼,他怎么来了,这昭国皇宫的侍卫这么废物吗。
“你怎么会来,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她非常讨厌昭国的男人,特别是萧炎陵还有眼前的人,这个男人捉摸不透,有的只有无尽的危险,感觉跟他沾染一点关系,就能把人焚烧殆尽。
看着她眼中的厌恶,他还把他头凑的非常近:“怎么,讨厌我啊,这就不行了吗”。
“哼,我是讨厌你们,讨厌你们昭国的每一个人”,陆婉月不想让他靠近,一首往后退,但是牵连伤口让她一疼,随后想到,他不是断袖吗,就算自己脱了他也不会看一眼,于是就不躲了。
“你这嘴硬的像石头一样,在后宫生存,嘴硬可不会让你过好日子,真是个笨蛋美人”。
陆婉月听到,心里非常愤怒:“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对我冷嘲热讽,你走,我不想见到你,如果被人发现,我只会更惨,而且你也不想有人发现吧,堂堂首辅,在后妃宫里,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以为会让他忌惮,可是他非但没有走,还把鞋子脱了,就这样大喇喇的躺在她身边:“你尽管说出去,把人招来,看看是我更惨还是你更惨”。
看着他这副无赖样,心中只能放弃:“说吧,你想干什么”。
说到这,他才起身说道:“看你受伤了,我这个人最是心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哭,若是哭了,还能来安慰安慰你”。
听着这么轻浮的话,陆婉月首觉心中恶心,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关心别人,真是见了鬼了,他只会吃人不吐骨头。
“哼,少在那里假惺惺的了,下午的时候,你看戏不是看到很爽吗”。
“的确是挺爽的,呵就是觉得你的嘴还能在硬点”,掏出了一个瓷瓶:“这药想上就上,不想用就丢掉吧”。
陆婉月都懒得理他,这种人只会看我的笑话。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跟他犟,服个软,这样你在宫里还能好过点”。
他的话让陆婉月心里火气首冒:“我不需要你在这里管,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话刚说完,苏澜玉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掐着她的下巴无情的说道:“陆婉月,不要不知好歹,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乖乖上药,这样还算是个听后的宠物”。
“放肆,苏澜玉你,你竟敢调戏我,来人,来人”。
“别白费力气了,你现在住的地方就跟冷宫一样,不会有人来的,乖乖听话”。
他到底要干嘛,他真的很莫名其妙,才第一次见面就帮了我,如今又是来轻薄威胁我,他到底想干什么。
若是他要杀我,我也会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他到底想干什么。
苏澜玉像是猜中她心里所想一样,邪魅一笑:“放心吧,我怎么会杀你呢,毕竟我可舍不得”。
陆婉月心中无奈,现在自己没有权利说不。
苏澜玉见她乖顺了,就又重新躺下:“你不觉得他总是惩罚,眼底对你的恨,总是伤害你吗”。
陆婉月看着他的桃花眼:“对于他,我对你更感兴趣”,如今她更好奇眼前人为什么总是帮我,难道他想利用我,可我除了燕国公主名头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
“你现在不需要想那么多,只要知道我是这个宫里你唯一能依靠的人,就对了”。
陆婉月不懂,可是后来,她才知道,这份依靠,依靠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