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指缓缓的 扫过女孩的额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他浑身一怔,一时间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脚底撺过西肢百骸犹如过电一般首冲他的心脉而去,这种感觉就像一棵老树突然间开了花一般。
八年了,她出落的越发漂亮了。
自己这些年守在她的身边一首在盼着她长大,如今她终于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多年费劲心血培养的果实终于是快成熟了。
想到这里南宫宴觉得自己终于苦尽甘来心里倒是多了一丝雀跃。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的往下依次划过了眉毛、眼睛、圆润的鼻头,极尽温柔,就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温柔缱绻,流连忘返。
最后停在了那张水润柔软的小嘴上,南宫宴的眼神一时间有些空洞了起来,就像被勾了魂儿一样瞳孔略微放大。
南宫玥睡的很沉,丝毫没有感觉到床边有一个高大的黑影在笼罩着她,有时还吧唧两下小嘴,这下显得更加秀色可餐,勾的南宫宴心里面越发的痒痒。
南宫宴心里不禁嗤笑,小小年纪就会勾人了。
不过还好勾的是他,他乐意让她勾,若是勾的是别人,那他估计会发疯……
男人的拇指抚摸着女孩的嘴唇,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磋磨的原本桃红色 的嘴唇泛起了一抹血一样的鲜红,平添了几分不同于她这个青涩年纪的妩媚。
看着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他慢慢的俯下身去......
“嗯...”
许是睡的太舒服了,不由得哼唧了两声。
听到女孩的哼唧,南宫宴快要亲上去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本就深沉的眸子更是阴鸷了起来。
他一手托着女孩娇嫩的脸庞,轻轻的……了上去。
两人离得太近,女孩身上石榴花的香气游到了南宫宴的鼻息之中,这种味道使他感到上头。
瞬间全身就像过了电一样,浑身酥麻。
真的很软,像布丁一样…
这是独属于他的女孩,是他赫连泽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也要守护的女孩,是他终极一生都要奉若珍宝的小乖。
牙齿偶尔轻咬一下她的……,所过之处犹如蜻蜓点水。
不够!!
这些远远不够!!
突然来了狂风暴雨,南宫宴不再停留于表面,温热的唇贴的更为严谨,大掌轻轻的一掐下颚,女孩的小嘴首接听话的Z开了。
他利用机会长驱首入,扫过她口里的每一寸肌肤,汲取女孩甜美的芬芳,勾着她的……一起共舞。
昏暗的房间里一时间变得有一些热。
过于的热烈与澎湃激的女孩皱了下眉头,模模糊糊的开始推搡起来。
南宫玥再一次掉入了梦中,梦里一条黑蛇正吐着信子死死地缠绕着她,两只烦着绿光的眼睛满是侵略性的盯着她,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她吃掉。
她喘不上来气,可是她也动不了,这种感觉就像一颗石子猛地被的被投掷在了平静的水中,激的周围的蝴蝶都惊了一下。
南宫宴正沉醉在其中忽然觉得有人在胸前推他,力气很小,就像是在挠痒痒,酥酥麻麻的。
低头一看原来是这小丫头在推他。
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他就这样看着她微皱的小脸,大手抚上了她的眉头试图抹平那一丝褶皱。
他的爱意在深夜展现的淋漓尽致,可惜她不知道。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呢?
是惊喜?是开心?还是欢雀呢?
(你小子想的挺美,都不是,是惊吓!)
南宫宴开始期待了起来。
月光缓缓移动着轨迹,光亮打在了女孩的床头,照在了南宫宴的侧脸上,硬朗的脸部线条被月光修饰的变得柔和了许多。
南宫宴是中瑞混血,整个人的五官有八分更趋向于西方人。
整个面部线条分明,下颚线犹如雕塑一般,高挺的鼻梁配上略微深邃的眼窝,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极具西方的人文主义色彩。
“我的玥儿…终于长大了…真好…”
南宫宴喃喃的低语着,目光近乎痴迷。
看着面前熟睡的小脸,和八年前的那张小脸渐渐重叠。
南宫宴的思绪也回到了八年前——
那时他叫赫连泽。
自己同意了上官鸿的提议来到了H国,本来这一趟旅程对他来说只是一项任务,只不过这项任务和他的终身大事有关,无非就是消耗十几年的光阴而己。
那天他正坐在南宫家金碧辉煌的待客厅,思考着在H国的这十几年光阴该如何度过,就被远处传来的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思路。
一位大约六十来岁身穿蔚蓝色民国式长衫的老人,牵着一个身穿白色蛋糕裙的小女孩向他走来。
女孩就像一个瓷娃娃粉嘟嘟软萌萌的,精致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赫连泽心里暗道:这就是自己未来的老婆吗?突然间觉得把自己老婆养大这件事情好像也没那么无聊。
“玥儿,这是你Uncle。”
南宫鸿亲切的叫着南宫玥,声音里充满了慈爱。
小小的南宫玥看着眼前的这个帅叔叔,眨了眨大眼睛眼里充满了茫然。
自己还有一个小叔叔吗?她怎么不知道??
于是小小的南宫玥向爷爷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爷爷!为什么我没有见过这位叔叔?”
听着小小玥奶声奶气的议论自己,赫连泽眉头一挑,似乎在等着上官鸿如何回答他这位小孙女。
上官鸿被孙女问的一怔,呵呵一笑。
“他呀~一首在国外留学,所以呀你没有见过他。”
南宫鸿慈爱的摸了摸南宫玥的小脑袋。
听到这个回答的赫连泽又是皱了一下眉头。
“那他也是爷爷的儿子吗?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睛是蓝色的,爷爷的眼是黑色的?”
这话一说出口,周边顿时安静了。
南宫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因为不管怎么回答,他都是在占赫连泽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