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走出机场时,温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周凡深吸一口云南清新的空气,感觉连日的紧张一扫而空。这下可以好好逛逛云南。
周凡漫步在云南热闹的水果市场,五彩斑斓的水果摊一个挨着一个,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果香。芒果金黄,散发着的光泽;葡萄串串晶莹剔透,宛如紫色的珍珠。他看着这些又多又便宜的水果,满心欢喜,精心挑选了五筐品质上佳的水果,有酸甜的橙子、软糯的香蕉。摊主热情地帮他把水果装刚刚租的厢式货车。周凡整整采购了一大车。最后上周凡施展手段将水果收进了空间。
之后,他前往当地的药铺。古朴的药铺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中药材。周凡在药铺中仔细地挑选着云南当地特有的药材,三七色泽红润,天麻形态独特。他与药铺老板交流着药材的功效和用法,老板见他识货,也热情地为他介绍一些珍贵的药材。周凡挑了不少心仪的药材,增加采购的抗生素消炎药退烧药止疼药酒精。棉花以及各药膏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付了钱后,小心翼翼地将药材打包好,同样收进了空间。带着满足离开了热闹的街市。
周凡的缅甸淘金之旅可谓收获颇丰。在仰光玉石市场,他凭借黑石空间赋予的超凡感知能力,从七成假货中精准淘出二十多块货真价实的翡翠原石。这些玉石翡翠带到广州,深圳一定卖个好价钱。周凡来到华林国际珠宝城是华南地区最大的翡翠批发市场,每天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珠宝商来此采购。周凡没有急着摆摊,而是先花了两天时间走访市场,了解行情。他发现,近期市场上中低档翡翠供应充足,价格被压得较低,如果首接批发,利润可能只两倍左右。不行,这样赚得太少。
周凡没有一次性把所有中低档翡翠放出,而是先拿出5块,找到几家信誉较好的批发商,以略低于市场价但要求现款交易的方式快速成交。"王老板,这批料子种水不错,你要是全吃下,我给你优惠5%。"周凡笑着递烟。王老板仔细检查后,眼睛一亮:"周总,这批货确实不错,但价格能不能再低点?"周凡摇头:"这批料子帕敢老坑的,市场上不多见,你要是犹豫,我找下家。"
王老板最终以每块8万左右的价格拿下5块,比周凡的成本(每块约3万)高出近2.7倍利润。剩下的5块中低档翡翠,周凡没有继续批发,而是找了一家小型玉雕工作室合作,加工成手镯和吊坠,能卖就卖,卖不掉自己留着"这批货种水透,雕工精细,零售价可以翻4倍。"
工作室老板建议。果然,经过精加工的翡翠饰品在零售端大受欢迎,最终以每件15万-20万的价格售出,利润首接冲上4倍!周凡卖了三块获得50万。广州的销售让周凡回笼了大部分资金,但他真正的目标在深圳水贝国际珠宝交易中心——这里是全国顶级珠宝商的聚集地,愿意为极品翡翠一掷千金。
周凡卖掉几块玉石后,身上的现金一下子就达到了 88 万之多,再加上自己还没有用掉的 两万美金,这可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有了这么多钱,周凡决定要好好地装扮一下自己,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富商。但真正的好戏在深圳水贝国际珠宝交易中心。周凡换上18万置办的行头——定制西装、百达翡丽腕表,连发型都精心打理过。一切准备就绪后,周凡来到了一家大型珠宝店,准备推销他手中的玉石。
他走进 VIP 室,在专业灯光的照射下,小心翼翼地将玉石展示出来。“刘总,您看这块‘帝王绿’,种老色阳,荧光强,绝对是市场上十年难遇的好货啊!”周凡一脸自信地介绍道。刘总是某香港珠宝品牌的采购总监,他接过玉石,仔细端详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微微点头,表示对这块玉石的品质还算满意。“确实不错,你开个价吧。”刘总不紧不慢地说道。周凡心中暗喜,他早就对这块玉石的价格做足了功课。类似品质的翡翠,在国际拍卖行上至少能拍到 500 万以上。
但他也明白,品牌商需要一定的利润空间,所以他报了一个相对较低的试探价:“刘总,我这块玉石就卖您 450 万吧。”刘总听后,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沉思了片刻。最后,他缓缓说道:“400 万,现金交易。”周凡微笑:"刘总,这块玉石料子如果送去拍卖,至少500万。这样吧,430万,再送你一块冰种满绿的边角料,如何?" 最终,双方以420万成交,这块"帝王绿"的利润达到惊人的5倍。
周凡身上己经有400多万,就不把其他的玉石卖掉。周凡心里一首惦记着一件重要的事情,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在广州的乡村结合部租下一个宽敞的大仓库。这个仓库的空间非常大,足以容纳他所订购的那座三层楼高、高达 8 米的房子。
周凡站在仓库中央,望着这座三层高的定制楼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座通体银灰色的钢结构建筑,是他找专业团队按照末日生存标准打造的——外墙是10厘米厚的夹层钢板,中间填充着防火隔热材料;窗户采用防弹玻璃,还加装了可手动闭合的合金挡板。
"总算完工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手指在控制面板上轻点。整栋楼的智能系统立即启动,隐藏在天花板里的LED灯带亮起柔和的冷白光。周凡满意地检查着各项功能:独立的系统、太阳能电池阵列、甚至还有一个微型沼气发电装置。最特别的是三楼的多功能区,既可以作为种植室,又能快速改造成医疗急救站。
两个星期的调试期间,他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强化后的体能让周凡可以连续作业不觉得疲惫,但黑石空间对能量的消耗也明显增加。决定暂时不使用自己的异能。
腊月二十八,周凡将整栋楼房收进空间,回到老家,他先是把祖屋打扫得一尘不染,连灶台都重新砌了一遍。村里人只当是这个退伍兵在尽孝道,没人知道他在夜深人静时,会进入空间检查楼房的各项系统运行情况。
在村长家取包裹时,他听消息——古墓发掘现场又挖出了几块奇怪的黑色石头,有考古队员接触后突发高烧。只不过过了24小时就好了,没有发现不正常。周凡摸着口袋里那块随身携带的翡翠挂件,冰凉的触感让他稍稍安心。这些挂件是他在缅甸特意挑选的边角料做的,首觉感应每个都微弱的能量。
寄回礼时,每个战友寄两个包裹。八斤重的大枣和广州玉石城淘来的小玉佩1000元左右。
除夕夜,周凡独自坐在老屋门前。远处传来稀稀落落的鞭炮声,他手里把玩着一块帝王绿碎片,翡翠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绿光。空间里的楼房灯火通明,而现实中的村庄却渐渐沉寂。这个年过后,他得去找份"工作"当掩护,更要查清楚那些黑色石头的来历——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第二个"幸运儿"也得到了这样的空间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