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修长挺拔,的肌肤白里透粉,结实紧致的肌肉,腰间精瘦有力,不带一丝赘肉,扑面而来的朝气蓬勃。
那张年轻漂亮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嘴角处荡漾起腼腆的笑意。
可看向她的眼神却在此刻多了一丝侵略感。
像是要将祝皎皎这个猎物锁定在自己的视线范围。
“皎皎姐姐你能帮帮我吗?”
陆星延慢慢靠近祝皎皎。
他的声音磁性清润,尾音拖长,莫名缱绻。
祝皎皎感受到他的靠近,双脚像是长在了地上一般,像是丧失了行动能力。
她心跳的极快,祝皎皎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我用异能帮你治疗。”
说罢,祝皎皎便立马走到他的身后。
感受不到某人炙热的视线,祝皎皎终于放松了下来。
看着背上不算很大的伤口,祝皎皎鬼使神差地抬手,柔软的指腹轻轻碰了碰。
“唔。”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压抑的闷哼声。
陆星延回头看向祝皎皎。
他泛红的眼首勾勾地盯着她,喉结几番上下滚动。
他的眼神既脆弱又狂热,仿佛随时都会突破束缚。
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
“皎皎姐姐,疼,能不能轻点碰它。”
少年沙哑低沉的嗓音极低极低,多了几分压抑的克制。
温热的气息缠绕在祝皎皎的耳朵。
撩起的颤栗感久久无法散去。
祝皎皎惊得一颤,她的脸色腾的迅速蹿红。
“不不好意思。”
祝皎皎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手贱这样做了。
现在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一边将头埋的死死的,一边替陆星延疗伤。
陆星延感受到身后的伤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暖意,唇角微微上扬,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病态的惊喜。
没人能知道此刻他的内心是无比的激动。
皎皎居然碰了他的身体。
那被柔软指腹捻过的伤口,陆星延甚至都不想让它愈合了。
被她手指触碰的那一刻,陆星延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栗。
陆苒和林晚挑好衣服便看见一旁的祝皎皎在给陆星延治疗伤口。
林晚和陆苒现在脱衣服跟喝水一样自然的陆星延都是一脸看破不说破。
治疗个小伤口,用得着脱衣服吗?
终于将陆星延背后的伤口消除,祝皎皎满意地看着他光白皙的后背。
林晚见祝皎皎忙完,立马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将自己和陆苒给她选好的衣服递到了祝皎皎的手里。
“皎皎,累了吧,我们要不早点休息吧。”
林晚正努力地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内心。
做女生真好,可以和皎皎躺在同一张床上!!
想想身边躺着这样一个香香软软的大美人,林晚的心都在荡漾。
林晚哄着祝皎皎,陆苒则是赶着自己家弟弟。
“星延既然没事了,你就回去吧,我们要休息了。”
陆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陆星延眼眸微眯,看着陆苒,见她难得认真起来,也只好和祝皎皎道了别。
他一走,陆苒的那张漂亮清冷的脸上浮现起一抹笑意。
......
陆星延推开了房门。
季宴京刚好从浴室出来,此刻的他全身上下不着寸缕。
完美的体魄在灯光下完全勾勒,健硕的胸膛,蜜色的肌肤,紧实的肌肉在深夜叫嚣,野性难驯。
短发还在滴着水,一滴水珠顺着他狭长深邃的眉眼流下在锁骨的地方打了个旋。
一双长腿更是紧实有力,张力拉满。
他抖了抖身上的水渍,漫不经心地活动着自己的身子。
季宴京也注意到陆星延赤裸着的上半身,眼里多了一丝锐利的探究。
他去哪里了?
还特意光着膀子。
季宴京几乎下一秒就想到了皎皎。
也只有在皎皎面前,这男人才会如此孔雀开屏。
两人就这样沉默地注视着彼此。
季宴京丝毫没有一丝被人看光的窘迫感。
相反那双深邃的绿眸甚至多了几分挑衅的意味。
陆星延目光平静自然地打量着季宴京的全身,视线最后在某处定了一下。
季宴京注意到陆星延那一刻的迟愣,嘴角忍不住上扬。
“宴京哥果然有资本。”
虽然是夸奖的话,可配上陆星延毫无起伏的声线却丝毫没有夸奖的意味。
季宴京自然地在腰间缠上浴巾,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知道就好,像你这样的,还入不了皎皎的眼。”
陆星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脱下了衣服,只剩下了一条西角裤,朝着浴室走去。
季宴京的视线也如鹰一般瞬间锁定了某物。
随即他也愣了一下。
下一秒季宴京顿时黑了脸,抬眸看着陆星延光滑的后背,声音多了几分尖锐,“看来你是去见皎皎了,怪不得石更着回来呢。”
陆星延对他满含讥讽的口气恍若未闻。
他淡淡地回眸看着季宴京,颇为老实地回道:“嗯,被皎皎摸了一下,有点受不了,想洗个冷水澡。”
季宴京猛地起身,瞳孔紧缩,一脸的不可置信:“?!!”
陆星延根本没给季宴京问的机会,说罢便关了浴室的房门。
季宴京顾不上腰间的浴巾,飞奔到浴室的门口,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哗啦啦的的水声,怒不可遏地吼道:“陆星延你刚刚在说什么?!”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什么叫你被皎皎摸了?!”
“皎皎摸你哪里了?!”
“陆星延你该死!我要杀了你!”
......
季宴京额角青筋暴起,深眸里一片骇人的赤红,眼神阴翳狠戾,像是失控的野兽,浑身布满了杀气。
季宴京甚至有那么一刻想要一拳砸碎浴室的门,然后将陆星延大卸八块。
可他还是冷静下来了。
季宴京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着拳头,骨节被他握的发白,略微颤抖的身躯是他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蔓延的暴怒。
他肯定是在骗他。
皎皎怎么可能会碰他呢。
季宴京明明想安慰着自己,可却是越想越气。
艹,还是忍不住想杀了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