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门狗比总裁,离婚要求仅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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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回三年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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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抠门狗比总裁,离婚要求仅退款
作者:
书九寐
本章字数:
5798
更新时间:
2025-06-16

书九寐◎文⑤

平常连一只袜子都买不起的郝律万万没想到,拼夕夕的廉价退款风最终还是刮到了她的婚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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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望族云家三孙媳妇要离婚,云家竟然要求婚戒仅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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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律在住了三年的豪宅里收拾行李。

云家,堂堂九华商界叱咤风云的豪门望族。

云泽然居然抠门到连个佣人舍不得,还亲自驻场监督她收拾东西。

郝律把衣服胡乱塞进箱子,不值钱的杂物全丢进垃圾桶。

行李箱拉杆被拖得发出吱呀声,她刚要拉箱子走人。

云泽然扣住她手腕,他抬眸提示,“婚戒属于公司道具,不属于无偿赠予。要么人留下,要么折现退还。”

郝律的脸一黑,积攒了三年的怨气从脚底升起首冲她的天灵盖。

她握着行李箱的手加重了力道,隐忍着对云泽然积攒多年的怨气。

她龇牙咧嘴道,“云先生莫不是忘了,这枚戒指本该陪着你前妻下葬,您扒死人东西的时候,您怎么没问她愿不愿意?”

三年前,郝律家道中落,父亲郝建为了挽回公司,从云家筹得五千万“善款”,把她卖给云泽然当媳妇冲喜。

云家一向信奉神明,老太太徐莹作为云家封建迷信的典型代表,同时也是云家的掌权人,其封建迷信程度在云泽然的第二段婚姻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三年前,云泽然与新婚妻子夏清清成婚不过短短一个月,夏清清突然暴毙。

关于她的死因,众说纷纭。

有人言之凿凿,称是她发现云泽然在外拈花惹草,绝望之下选择轻生。

也有人猜测是云家老太太信奉鬼神,家中常年香火缭绕,阴气过重,才将孙媳妇克死。

还有一种说法是,夏清清本就体弱多病,命不久矣。

云家最终对外公布的死因是后者因病离世。

夏清清死后,紧接着云家老大也跟着身亡。

云家老太太觉得是云泽然的太太夏清清冲撞了神明,把她大儿子的命也给带走了。

于是她去找大师算命。

大师看完风水后,掐指一算说,“此次灾运是云泽然这段短暂的婚姻引起,三少爷的前妻夏清清命格太硬,大富大贵却命中带煞,与云泽然命数相冲,连累云家门楣受损。”

老太太急道,“可有解救之法??”

“想要消灾,唯有三少爷在三个月内续弦才能破了云家的灾运。”

大师又开始但书,“不过续弦之人的选择得慎之又慎,女方的家世运势只能在你们之下,否则很容易压你们的福运,导致命数相冲,再次引来灾祸。”

云泽然擅自和夏清清闪婚的事,在九华商圈人尽皆知。

尽管两人都是九华有名的名门望族子弟,门当户对,但夏清清的父亲与云家本就是世仇。

当初云泽然一意孤行,不顾云家上下的强烈反对,将夏清清娶进门。

结果这桩不被看好的婚姻,果然带来的恶果,让云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面对大师的建议,云老太太有些犯难。

她对孙媳妇的选择向来眼高于顶,又怎么会愿意选择穷人家的女儿做孙媳妇。

正愁难寻合适人选时,郝律的父亲郝建名下的企业资金链断裂,陷入破产危机。

他到处拉投资,求爷爷告奶奶。

郝建的女儿郝律由此便进入到云家老太太的视线。

云老太太盘算了一下。

郝家即便是在鼎盛时,资产也不及云家三分之一,郝建的女儿郝律就读双一流名校,也算得上豪门千金,勉强能撑起云家娶媳的体面。

若是放在以前,郝律绝对是配不上她的好孙儿。

他们现在需要一个防灾消煞的孙媳妇。

郝建的公司濒临破产,更能任他们拿捏,正合云家老太太心意。

若是把郝律娶进门,既保留名门联姻的体面,又不至于威胁到家族运势。

郝律简首是天选孙媳妇。

那时候郝律刚大学毕业,正准备跟男友谈年出国留学读书。

结果家道中落,她的留学梦从此破灭。

紧接着,郝律的父亲拆散了她跟男友谈年,再然后,她被逼婚。

郝律不愿,郝建便以死相逼。

郝律从小没了母亲,是父亲一手将她养大,父女俩相依为命。

孝心满满的郝律扛不住父亲的逼迫与道德绑架,忍痛抛弃了男友、放弃了大好前途,被迫嫁到云家当牛做马。

这三年来,她在云家伺候云家一家老小二十余人口。

云家活脱脱就是把她这个三少夫人当做牛马使。

就连他们结婚当晚,云泽然冷着脸对郝律说,“云家不养闲人,你的彩礼可以抵你在云家的伙食费。”

郝律讽刺云泽然抠门的话刚落地,她甩开了云泽然拽着她的手。

云泽然眼底的眸光骤冷,冷笑道,“郝律,别把自己说得这么委屈,当初要不是你爸跪着求我,云家凭什么要帮扶你这个落魄千金?”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动作优雅却透着压迫感,“现在你家峰回路转,你的戏是演完了,说走便走。那么…云家的道具理应物归原主,还有当初给你的五千万彩礼,既然你要走,也理应原封不动退还!”

郝律笑道,“云总生意人就是算得精,合着你白嫖了我三年劳动力,我还得给你倒贴?”

她将行李箱一推,行李箱哐当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她摊开的双手,两手的伤痕触目惊心。

她的手掌布满洗碗留下的皲裂、擦地板磨出的老茧,虎口处甚至还留着被烫伤的狰狞疤痕。

不等云泽然开口,她利落地卷起裤脚,脚上的疤痕更是清晰可见。

她将裤腿往下一甩,叉着着腰,气势逼人,她冷笑看他,“既然云总要跟我算账,好啊,咱们就好好盘算一下!”

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起落,“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三千二百八十五顿正餐,一千顿夜宵,八百次辱骂,五百五十次烫伤,两百个耳光。老太太的拐杖更是招呼了我五百多下,跪在祠堂饿到两眼发黑的日子,足足六百回!……”

她一一细数这三年来给他们做了多少顿饭,受了多少次伤,受过多少顿骂,多少顿饿,可谓是比猪狗还不如。

就连衣服都是最廉价的地摊货,稍微好点的还是她以前读书时候买的裙子。

只可惜三年过去,为了起早贪黑,她胖了好几圈,早己穿不下了,过得比他们家的佣人还惨。

云泽然眼底闪过诧异和不自然。

账还未盘算完,卧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云家老太太拄着拐杖冲进来,浑浊的眼睛盯着地上的行李箱,颤声骂道,“白眼狼!在云家吃了三年白食,走了还想卷东西?”

老太太的手指指向她的婚戒,“你想离婚,别想带走任何东西,戒指留下!”

郝律垂眸看着戒托上闪烁的钻石。

这枚钻戒曾是云家炫耀体面的道具,此刻成了锁在她身上最后一道枷锁。

她想起婚礼那日。

云泽然也是这样冷眼看着她,笑着告诉她:这是我送给清清的婚戒。

郝律暗骂:真够晦气的!你TM以为我想要吗?

郝律一脸嫌弃地脱下戒指,手伸向云泽然,捏着戒指的指节一松。

还未等云泽然伸手,戒指哐当掉在地上滚落了几下。

“云家的东西,我一件都不会带走。”

她从地上拽紧行李箱的拉杆起来,她转身时行李箱撞到门框,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突然又停下脚步。

郝律转过身,面露讥讽之笑,“不过云泽然!还有你这个老不死的!”

郝律伸出手首指云老太太。

“下次找人冲喜,记得给道具上个保险。”

她噙着嘴角的弧度,故意拉长语调,“毕竟仅退款这种事,伤钱,更伤名声!”

老太太脸色大变,面容扭曲,她被郝律气得几乎要升天。

老太太握着拐杖的手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她活了八十多年,还从未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如此放肆!

她狠狠将拐杖杵在地毯上,地板发出咚咚闷响,她声嘶力竭地怒吼道,“你这个女人,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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