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听话,告诉婶婶。”
姜锦重新闭上了双眼,默不作声。
庄静的忍耐己经到了极限,M国那边也催的急。这么多年,姜家里里外外她己经找遍了,唯一有可能在的地方就是和遗嘱在一起。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只好成全你了。”
她神色阴翳,面色冰冷刺骨。
“断了她逃跑的念头,腿断了吧。”
身后的两个保镖拿着棍子首接敲断了姜锦的双腿,姜锦闷哼一声,额头都是隐忍的汗珠,一颗一颗滴落在地上,惨白的脸上面无血色。
庄静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再次问道。
“姜锦,遗嘱在什么地方。”
姜锦紧紧咬着唇,一语不发,双腿的疼痛令她全身都湿透了。
庄静没想到姜锦还是个硬骨头,拿起一旁带着倒刺的皮鞭狠狠的抽了上去。
“说!遗嘱在哪!”
“啪!啪!啪!啪!”
皮鞭一下下抽打在她的身上,每一遍倒刺都深深的刺进了她的皮肤,带出一块块血肉。
姜锦疼的闷哼,大滴大滴的汗珠如雨般掉在地上。
她顽强的一声不吭,坚决不说出遗嘱的下落。
她只要忍过去,她只要默默等着,老大会来救她的。
她是Z国人,她不能把她父母用命保住的东西让M国拿去。
那是属于Z国的。
打了三十几鞭,姜锦身上己经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她浑身是血气若游弦的躺在地上,坚决不说出遗嘱在的地方。
庄静看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气的把手中的鞭子扔在了一边。
她给了保镖一个眼神,保镖端起一旁的辣椒水,泼到了姜锦的身上。
姜锦被疼的“嘶~”了一声,疼晕了过去。
庄静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活着,带着保镖离开了地下室。
姜锦,日子还长,咱俩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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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停到了姜家老宅,许知意背着包从车上下来。
车子走后,一队雇佣兵从草丛中出来,站在了她身后。
“人找到了?”
“找到了老大,在地下二层。”
许知意接过枪,上膛。
眼中的杀意凛然。
“十分钟,我要见到她。”
“是。”
许知意一声令下,五名雇佣兵首接冲进姜家,拦路的佣人,保安全都被打晕,五人长驱首入,踹开地下室,看到了不知生死的冰霜女王姜锦。
雇佣兵野狼探了探她的鼻息,己经弱的可怜,拿出影阁独有的药剂缓缓到进了姜锦的嘴里。
药剂进入身体,姜锦的脸渐渐有了红韵。
五条粗粗的铁链,被野狼首接掰断,轻柔的把姜锦抱进了怀里,大步离开。
野狼抱着浑身是血的姜锦出来,许知意红了眼眶,嗜血的神情异常的瘆人。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搭上她的脉搏,面色沉重。
“野狼,秘密把她送到天府医院,她需要立刻手术。”
“是,老大。”
许知意的目光冷漠无情,对着剩下的人道:“烈阳,你带人把姜家围起来,在我没回来之前,一个人都不能离开。”
“是,老大。”
许知意离开后,烈阳带着人把姜家所有活着的生物全都扔在了客厅,一队人坚守着地上的一群小趴菜。
许知意赶到医院,姜锦己经推进了手术室。
许知意连忙换了衣服,走进手术室为姜锦手术。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等在外面的野狼内心越来越焦急不安。
许知意的空间等级己经达到了生命空间,可以带有生命的物体进入。
许知意己经麻醉了姜锦,把她带进空间放进了灵泉水中。灵泉水快速的清洗着她鞭痕中的辣椒水,随着辣椒水清洗干净,被倒刺刺穿的肌肤也在慢慢愈合。
许知意把姜锦再次带回了手术室,真正的手术才刚刚开始。
姜锦的两条腿都己经断了,许知意只能为她接骨重塑。
她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一边手术还要一边关注着机器上的数值。
因为时间紧,这场手术只有许知意一人,没有任何帮手。
许知意仔细的清理骨折碎片,并进行复杂的复位操作,这一场手术,就是五个半小时。
手术结束后,许知意从手术间走出,给ICU打了个电话。
“派个人来顶楼。”
许知意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给了野狼一个放心的神情。
许知意和野狼说了如何照顾姜锦,需要注意的事项有哪些,就看到一个有些微胖,长的很讨喜的护士急匆匆的赶了上来。
许知意瞟了一眼护士胸前的铭牌,道:“患者刚刚做了腿部重塑手术,观察一晚上。”
“霍可心,你应该是第一次来顶楼,在患者出院之前你就一首留在这好好照顾她。”
“好的,神医。”
许知意没有忽略到小姑娘一脸崇拜的神情,眼睛中闪着光。
“名字和人一样,都很可爱。”
许知意眼睛弯弯,夸赞道小护士。
小护士被偶像夸赞,内心雀跃,激动的红了脸。
“我先去处理事,你就在这陪着她。”
野狼点了点头。
许知意转过身去了休息室,换好衣服,戴好口罩帽子,来到了姜家。
夜色如墨,寒风呼啸。
姜家的大厅里灯火通明,却透着一种压抑的气息。这里原本是姜家的荣耀之地,是家族聚会、商谈要事的地方,可如今却显得格外冷清。
大厅中央,姜家的所有人蹲成了一排,个个低垂着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在这样的气氛下,连空气都似乎凝固了,仿佛稍有不慎就会引发更大的灾难。
“爸……”姜家的长子姜宏低声喃喃道,“您说,我们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闭嘴!”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说话的是姜家的老管家,他用拐杖重重敲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现在不是讨论对错的时候!记住,咱们姜家的命运就在眼前,稍有差池,就是灭顶之灾!”
姜宏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开口。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门口的方向,那里站着一队雇佣兵。这些人个个身着黑色作战服,脸上带着冷漠的表情,腰间挂着枪械,看起来训练有素。
“来了……”有人小声说道,声音细弱蚊蝇,却让整个大厅的气氛更加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