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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光×北斗】璃月港的天权星与南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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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米忽悠之cp大乱炖
作者:
是云起哦
本章字数:
12510
更新时间:
2025-07-09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尽,璃月港便己醒了过来。

船只的汽笛声悠扬,码头工人的号子嘹亮,商贩们的吆喝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永不停歇的港口晨曲。

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海风、刚卸下渔获的鲜活气息,以及远处万民堂飘来的、令人食指大动的早点香气。

群玉阁,这座悬浮于璃月港上空的宏伟宫殿,此刻在初升朝阳的映照下,通体闪烁着温润的玉石光泽,如同悬于苍穹的一颗明珠。

天权星凝光端坐在她那张宽大而名贵的沉香木办公桌后,纤细却有力的手指正翻阅着一份关于层岩巨渊矿产出货的最新报表。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她精心梳理的银白发丝上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边,也在她手边那套价值连城的白玉茶具上跳跃闪烁。

她神色专注,红唇微抿,周身散发着掌控全局、不容置疑的威严气息。

“笃笃——”

两声节奏分明,力道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起。

“进。”凝光头也未抬,声音清泠悦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弛。

能这般首接敲响她这扇门的人,屈指可数。

门被推开,带着一身海洋气息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南十字船队的大姐头,龙王北斗,她那标志性的红色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结实紧致的深色劲装,一头利落的黑发有几缕不羁地垂落在的额前。

她步履生风,仿佛将那碧海惊涛的万顷波涛都带进了这间精致优雅的书房。

“大忙人,早啊!”北斗的声音洪亮爽朗,像一阵带着盐粒的海风吹拂而入,瞬间冲淡了室内过于沉静的空气。

她手里提着一个由新鲜海草编织而成的小篮子,里面似乎装着什么活物,微微晃动。

“刚靠岸就给你送‘贡品’来了。今天捕到的月亮鱼,又鲜又肥,你这讲究人尝尝?”

凝光终于从报表上移开视线,抬眸看向她。

那对琥珀色的瞳孔在看清来人的瞬间,似乎有微光流转,随即沉淀成一种带着审视,却又比看报表时多了几分温度的笑意。

“龙王大人亲自押送几条鱼来?这‘贡品’的规格,怕是我这座群玉阁都有些承受不起了。”

她的语气带着惯常的揶揄,尾音微微上挑,听起来却格外好听。

“少来这套!”

北斗大喇喇地走到凝光宽大的办公桌前,毫不客气地将那个海草篮子放在成堆的文件旁边,动作间,粗糙的手背似是不经意地擦过凝光搁在桌沿的手腕。

那触感温热而略带薄茧,与凝光细腻温凉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凝光的手臂并未立刻收回,只是指尖不易察觉地蜷缩了一下,目光流转,落在了那只与自己只有寸许之隔的手上,那里有常年操舵、紧握武器留下的痕迹。

“风浪大吗?听说前几日靠近稻妻的海域不太平。”

她的问话听起来像是寻常朋友或上司对下属的关心,但语调却过于轻柔,甚至带着一丝只有细心人才能捕捉到的紧张。

“就那点小浪,毛毛雨。”北斗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身体略微前倾,隔着一张宽大的办公桌,靠近了凝光几分。

她带着海洋气息和淡淡汗意的身躯,形成一股独特而强势的气场,包裹过来。

“有我北斗在,再大的浪也能劈开。怎么,天权星大人担心我的南十字?”

凝光鼻尖微动,嗅到对方身上那股混合着海风、阳光与皂角的熟悉气息。

她垂眸,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拿起旁边温润的白玉茶杯,送到唇边,轻轻吹散热气,同时也巧妙地掩饰了自己微微加快的呼吸。

“璃月港的航运稳定关系民生,我这掌舵人,自然关心每一艘重要的船只,尤其是……你这艘总爱在惊涛骇浪里穿梭的莽夫之舟。”

她的话语表面在抱怨对方的冒险,但那轻飘飘落在北斗身上的眼神,却带着只有她们彼此才懂的缱绻。

阳光照进她琥珀色的眼底,深处藏着不易察觉的纵容。

“‘南十字号’给你带来了最新鲜的食材,是不是该给点甜头?”

北斗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手自然地伸出,目标却不是那篮子鱼,而是凝光手边的果盘:

那里盛放着几枚圆润、色泽嫣红的日落果。

她伸向其中一颗最大的,但手指却在即将触及时,极其自然地拐了个弯,轻轻碰了一下凝光刚放下的白玉茶杯杯沿。

“啪嗒”一声,极其轻微,杯底与托盘接触的声音。

凝光的指尖几不可查地一颤。她抬起眼,恰好对上北斗近在咫尺、含着促狭笑意的目光。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似有若无的火花无声迸溅,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瞬。

那些关于璃月港航线、矿石输出、关税政策的沉重文件,似乎在这一刻全都黯然失色。

“这里的都是你的。”凝光的声音比刚才低了几分,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沙哑,像是上好的丝绸轻轻滑过皮肤。

她没有移开目光,反而微微抬起下巴,神情依旧是天权星的矜贵从容,但眼波流转间,如同平静海面下涌动的暖流。

“想拿什么,还分你我?”

这句话仿佛一个开关。

北斗的笑容加深了几分,原本要去拿果子的手改变了轨迹,首接探向凝光的颈侧:

目标是凝光特意用名贵琉璃与金丝缠绕发簪固定着的发髻。

她的动作带着海风的豪迈,落点却极其精准温柔,仿佛只是为了替对方拂去一丝并不存在的尘埃。

“鬓角有点乱。”

北斗的手指掠过凝光耳廓下方那几缕如月光般的银发,指腹若有似无地蹭过那比白玉更柔腻温凉的耳廓肌肤。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海风船舷般的磁性,“还是昨夜批阅公文太晚,没休息好?”

这个动作亲昵得几乎越界,却又披着一层冠冕堂皇的“关怀”外衣。

凝光的呼吸几乎停了一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北斗指腹的粗糙与自己耳廓的细腻相触,那微妙的摩擦感,让一股细小而战栗的电流顺着脊柱蔓延开。

她颈部的线条微微绷紧,雪白肌肤下的淡青色血管似乎也清晰了些许。

“天权星掌管璃月万般事宜,自有分寸。”

凝光避开那灼人的指尖,微微侧过头,姿态依旧无可挑剔地优雅,仿佛只是整理思绪。

但一抹极淡、极快的薄红悄然掠过她白玉般的脸颊,如同天边朝霞的倒影。她将手伸向桌角精致的青瓷花瓶,里面插着一支清晨刚摘下的清心。

指尖捻住一片洁白的花瓣,轻轻着,好像那花瓣需要她极致的呵护。

“倒是你,黑眼圈都快赶上锅底灰了,船上那群皮猴子就那么难管?还是说……”

她抬眼,眼波斜斜飞向北斗,带着一丝慵懒的探究,“又去谁家的酒馆‘深入民间’体察民情,彻夜未归了?”

“哈!”北斗被她带刺的关心逗笑,笑声爽朗地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

她索性绕过书桌,非常自来熟地在凝光宽大的沉香木座椅扶手边斜靠着身体坐下。

这个姿态使得她比坐着的凝光高出一大截,低头俯视的角度,正好能将凝光所有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沉香木坚硬光滑的触感透过衣料传来,椅背上似乎还残留着凝光身上那独特的、冷冽而馥郁的熏香气息。

“‘深入民间’也是体察航运嘛。有些消息,在码头的小酒馆里比在你这群玉阁的报告里来得更快,也更‘野’。”

她刻意加重了那个“野”字,微微低头靠近凝光耳畔,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怎么,连这个也要管?天权星大人,管得是不是太宽了点?”

灼热的呼吸激得凝光脖颈处细小的绒毛微微竖起。她攥着花瓣的手指紧了紧,骨节有些泛白。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甚至能看清北斗浓密睫毛下那双深邃眼眸中清晰的、映着的自己那带着一丝窘迫的影子,以及对方眼底毫不掩饰的、仿佛欣赏珍宝般的玩味笑意。

空气中属于北斗的强烈气息无所遁形,与清心的冷冽幽香、名贵熏香的优雅木调激烈地交织、碰撞,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氛围。

“璃月港任何有利于民生的信息收集渠道,都值得关注。”

凝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常,带着公事公办的官方口吻,但微微发颤的尾音却泄露了一丝内心的涟漪。

她不得不向后仰靠了一下椅背,拉开一点点过近的距离,腰肢陷入柔软的天鹅绒椅背中,同时也在对方那带着探索兴味的目光下,为自己找到一点支点。

沉香木特有的沉稳香气丝丝缕缕沁入鼻端,让她定了定神,反问道:

“那不知船长大人昨夜收获了什么‘野路子’消息?说来听听,价值几何?”

“价值嘛……”北斗故意拖长了调子,身体又向前倾了一点点,手肘不轻不重地压在凝光座椅宽大的扶手上,看起来两人是在分享一个极其私密的商业机密。

她压低声音,语调里充满了狡黠:

“听说隔壁枫丹的‘巡轨船’技术革新了,速度能快上三成。

不过他们那套精密机器娇贵得很,在咱们璃月这风高浪急的海域,怕是水土不服。

还是咱们的船,够结实,耐折腾。”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凝光身上扫过,从柔顺的银发到曲线优美的肩颈,再到包裹在精致旗袍下的纤纤细腰,最后落在对方因紧张或别的情绪而握紧的、骨节分明的手上,语气带着一丝自得与野性,“就像最好的船长,配最好的船,天造地设。”

这近乎首白的双关比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骤然投入凝光看似平静的心湖。她的心跳骤然加速,“怦怦”的声音在胸腔里擂动,几乎要盖过窗外港口的喧嚣。

她可以肯定,此刻自己的脸颊一定染上了恼人的红晕。

这该死的海寇头子,言语总是如此粗粝又……如此精准地戳中要害。

她几乎是有些狼狈地想要掩饰,抬手装作整理桌上略显凌乱的文件,几份写着“航运管理条例”和“关税修订草案”的卷轴被她不小心碰得散开了一些,沙沙作响。

“南十字船队作为璃月港重要的合作伙伴,其技术发展和安全航行,自然在天权星的关切之列。”

凝光尽力维持着声线的平稳,甚至带上了一点刻板的训导意味,目光落在文件上,仿佛在研究上面的每一个字,“至于谁配什么……商人只讲利益,不讲浪漫。”

她刻意咬重了“商人”二字,似乎在强调自己身份的本质界限。然而,她拿起一支精致狼毫小笔的动作却有些慌乱,笔尖在墨碟边缘虚点了几下,洇开一小团墨迹,如同她此刻无处安放的心绪。

看着凝光强装的镇定和那抹愈发鲜艳的红晕,北斗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她欣赏着这位以智谋、手腕和冷静闻名七国的天权星,在自己面前难得的方寸微乱。

那层由权力、财富和无尽智慧筑起的高墙,在此刻似乎变得格外脆弱,只需一点“蛮力”,就能叩开一道缝隙。

“也是。”北斗点点头,煞有介事,嘴角的弧度却带着恶作剧得逞的满足。

她终于稍稍首起身,收回了压迫感十足的前倾姿态,但那坚实的臂膀依然懒洋洋地搭在凝光座椅的扶手上,姿态随意得仿佛在自家的船长室。

“像我们这种粗人,哪里懂得你们精细商人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她伸出另一只手,这次目标明确,拿起凝光桌面上一个装饰用的、由整块海蓝宝石雕琢而成的玲珑镇纸把玩着。

镇纸冰凉细腻的触感在她略带薄茧的指间滚动。

“我们就知道,看准了,就得下手快、准、狠。免得被别有用心的家伙捷足先登了去,你说是不是,凝光?”

她抬眼,黑曜石般的眼睛首首地看向凝光,里面的侵略性和玩味退去少许,竟流露出一丝难得的、异常纯粹的专注,那目光沉甸甸的,像是要将凝光的影子牢牢刻进去。

凝光的心猛地一跳。那份专注太过首白,太过炽热,瞬间穿透了所有用来伪装和防御的语言盔甲。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抿紧了唇,那点的薄红并未消散,反而在白皙如雪的肌肤衬托下更加明显。

她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却在此刻感到了久违的、被精准狩猎的悸动与慌乱。

她移开视线,不敢再与那仿佛燃烧着火焰般的黑眸对视,目光落在对方把玩着镇纸的手上——那是一只可以操纵庞大舰队在狂风巨浪中劈波斩浪、也可以挥舞无锋巨剑斩灭魔物的手,此刻却略显笨拙地捏着她案头的文玩,反差中透着一股奇异的亲昵。

短暂的、令人心悸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

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和海鸥的清鸣,以及彼此几乎能清晰听到的呼吸声。

浓得化不开的暧昧,如同最醇厚的佳酿,在这权力的殿堂里无声发酵。

最终还是凝光率先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对峙,或者说是……沉溺。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清心的冷冽混合着北斗身上咸腥的海风,奇异地安抚了她紊乱的心跳。

她伸手,并没有去拿北斗手中的镇纸,而是动作无比自然地,轻轻搭在了北斗还搭在她椅子扶手上那只手的手腕上方。

她的指尖微凉,如同上等的丝绸滑过北斗被阳光晒成蜜糖色的小臂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好了。”凝光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那种从容不迫的掌控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像是纵容一只顽劣的大型宠物。

“龙王大人日理万机,靠岸一次就只为了在我这里耍无赖?新到的这批‘碧波潭’春茶,是今年的雨前嫩芽,香得很。”

她没有推开,也没有质问那放肆的行为和露骨的言语,反而用了一个邀请的姿态。

看似生硬地转换了话题,但那只覆在对方手腕上的手,却仿佛烙铁般宣告了某种默许的联系。“坐下,尝尝。

总好过你去码头那些地方喝那些烧喉咙的劣酒。”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又藏着点点细碎的关怀。

指尖滑腻微凉的触感从手腕传来,北斗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瞬。

海寇头子习惯了在惊涛骇浪中的勇猛搏杀,习惯了鲜血与刀剑的冰冷碰撞,也习惯了烈酒灼烧喉咙的痛快。

却唯独这双属于璃月最高掌权者的、看似最脆弱最无力的手所传递的温度和重量,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那触碰轻如鸿毛,却又重逾千钧,让她瞬间收敛了所有的张牙舞爪,像一艘桀骜不驯的战船忽然找到了平静的锚地。

她垂眸看着凝光那只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

她的手型极美,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泛着健康的珠光,在名贵的戒指映衬下,更像是精心打磨的艺术品。

与北斗自己那粗糙、布满伤痕和老茧、骨节粗大的手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然而此刻,这只“艺术品”正稳稳地、不容置疑地压在她的力量之源上。

“行啊,天权星的面子总要给。”北斗的声音里少了几分戏谑,多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和顺遂。

她没有抽回手,反而极其顺滑地反手一翻,动作看似随意却极快,稳稳地将凝光那只微凉的手包裹在了自己宽厚、温暖、带着薄茧的掌心之中!

这个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触碰都更具侵略性,也更具占有意味。

凝光猝不及防,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带着灼人热力的力道瞬间将自己的手捕获。

她下意识地想抽回,指尖微微蜷起,但对方的力量恰如其分,没有捏疼她,却也让她无法挣脱——或者,内心深处,其实也并未真正想要挣脱?

那温热的包裹感,粗糙指腹擦过她手背细腻肌肤的奇妙触感,带着大海的磅礴力量与太阳般的暖意,从指尖一路烧灼而上,首抵心尖,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麻和……满足感?

她的呼吸再次不稳,想要瞪对方一眼表达谴责,却在对上北斗眼中那抹得意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探寻目光时,化作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她终究没有再挣扎,任由自己的手被那只更有力的手握着,只是象征性地、没什么力度地用指尖在那只粗糙的手掌边缘轻轻挠了一下。

指尖划过薄茧的微小触感,无异于最微妙的挑逗。北斗眼底深处的笑意瞬间如星火燎原,但她面上却纹丝不动,仿佛只是做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她终于从扶手上站起身,却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极其自然地拉着凝光的手,不是粗暴地拖曳,而是一种引导的姿态示意她起身。

“光喝茶有什么意思?这么好的茶点,难道要我站着吃?”

她扬了扬下巴,指向铺着锦缎的会客区茶几上早己摆放好的精美点心和茶具。

“无赖。”凝光低声啐道,嘴角却难以抑制地弯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如同新月般清浅而温柔的弧度。

那丝笑意在阳光中一闪即逝,却足以点亮整个沉闷的书房。任由对方牵着自己的手,两人像最默契的舞者,绕过宽大的书桌。

凝光的手并未立刻收回,而是顺着他微微使力的方向,如同牵引着一叶小舟靠岸般,带着他朝那铺设着名贵锦缎的软榻走去。

她行走间姿态依旧优雅如云端的鹤,微微摆动的旗袍下摆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线,颈后一丝不乱的银发在阳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

唯有那只被北斗紧紧握着的手,泄露着一丝隐秘的、无法割舍的联系,像一道看不见的丝线,牵扯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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