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快来,太上皇正等着你用晚膳呢。”
“红姑姑好。”
“怎么?孤就不好了?”
宋娇软开启营业模式,咧嘴一笑,“太上皇自然好,太上皇是顶好的太上皇,没有比您更好的了,娇娇最喜欢的人便是太上皇了。”
“瞧瞧,这丫头这张嘴如今都是用来对付孤的。”
红姑:“那也是太上皇您宠着她。”
“行了,别贫,过来吃饭。”
宋娇软早就等着这句话了,桌子上的菜都是她喜欢的。
“慢点儿吃,这要是让人看见,还以为孤不给你饭吃呢。”
“太上皇,您今日让娇娇来做什么?”宋娇软含糊不清的说道。
“孤听说你今日收拾了元珩?”
宋娇软手里的红烧肉不香了,太上皇难不成要帮赵元珩讨公道了?果然还是亲孙子香。
“脑子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吃。”
“那臭小子早该收拾了,不止他,在这宫里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凡事有孤在。”
宋娇软有些狐疑了,就算是亲自养大的,可是不是对她好的太过了些?哪怕有着天送之女的这层身份在,可自古皇家不该是多疑忌惮的吗?
不等宋娇软开口问,太上皇便放下了筷子,“娇娇如今聪明了,不用孤说,很多事情都能自己看的透彻。”
“孤希望娇娇能帮孤好好管教这帮孩子,孤能打下江山但却不适合坐皇位,你皇帝伯伯比孤更适合做皇帝,但也正是因为他懂得怎么平衡各方关系,很多时候便也就没有办法去过于关注到一众孩子。”
眼前的太上皇比起之前看到的,倒是更像一个家庭的长辈,还是为了后代所焦虑且劳心劳力的那种,这小老头子,嘴巴硬,心里怕是比谁看着自己的一群孙儿孙女不成气候都要难过。
算了,自己反正也是要完成任务的,比起自己悄摸的单打独斗,自己还要担心做的过分了会不会被嘎了脑袋,现在好了,太上皇明摆着要帮忙了,岂不是更好。
“太上皇,娇娇以后是不是不用担心被嘎了脑袋?”
太上皇伸手在宋娇软头上敲了一下,“孤看你还是蠢,你这脑袋,孤拿着用来当摆件吗?”
宋娇软捂着被敲的地方,“那万一娇娇这脖子不够硬呢。”
“就你这脖子,只要不是断了,孤也让景王给你治好咯。”
“景王?”
【宿主,就是太上皇的另一个儿子。】
太上皇看出宋娇软的疑惑,便说道:“就是孤那整日不着家的混蛋小子,别说你记不得,孤都快忘了那混蛋的长相了。”
“那您还让他给娇娇治?等景王伯伯来了,娇娇尸体都该硬了......”
“胡说八道什么?孤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尽生反骨,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赶紧吃,吃完了明日给我好好比,若是输给漠北那还有耀月,孤让你三年吃不到好吃的。”
“您就可这劲儿的薅我这一只羊吧。”宋娇软伸手扯了一只鸡腿,拔腿便跑了。
走到门口还不忘朝着太上皇喊:“反正您今日都发话了,娇娇的脖子可断不了了,那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娇娇走了哦。”
太上皇:“红姑,你瞧瞧她,越发的胆子大了。”
红姑捂嘴一笑,“那也是您惯的。”
“得,这合着还都成了孤的错了,一个两个的都这般不省心。”
『统子,这景王是个怎么回事?封号景,皇帝就没有意见的吗?』
【宿主,据资料上写,这封号还是皇帝亲自给的呢,景王比皇帝小六岁,算得上是皇帝当兄当父养大的,景王醉心医术,皇帝便到处给他找医术极好的大夫让他学习。】
『那皇太后呢?』
【剩下景王一年便离世了,那时候太上皇刚上位,各方势力逼迫,以至于忽略了妻子的病情,这也是太上皇这些年最后悔的事!】
『小老头还挺重情。』
【宿主,统子怎么觉得你今日心情很好呢?】
宋娇软翻了个身,『这人没有了后顾之忧当然开心了。』
【宿主就不怕是太上皇利用你?毕竟身上可还有天送之女的身份呢。】
『统子,这人跟系统可不一样,人要有被人利用之处,那说明这个人还有用,可若是完全没用处的话,指不定哪天就被噶了脑袋。』
『再说,以我看人的眼光来说,太上皇不舍得噶了我的,至少现在舍不得,可人心难测难保以后不会,所以,统子咱现在可是正儿八经有后盾的人了,打明儿起,姐姐我让你瞧瞧什么叫做疯狂。』
【宿主~人家瞧着你现在就挺疯狂的......】
次日,宋娇软把自己交给酥糖折腾好了之后,便带着五朵花,骑着统子去了今日比试之处。
“姓沈的,本王今日让你瞧瞧你所在乎的景宋是怎么输给耀月的。”
有八卦的味道,宋娇软拍了拍统子,“统子,慢点。”
【宿主,你要是想听八卦,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那有什么意思,有些八卦就得自己看才有意思。』
系统不懂,但尊重,老老实实的慢慢的走。
于是殿前广场上便出现这一幕,一头豹子驮着个女子,身后跟着五个宫女,缓缓的往前走着。
沈凛砚瞧着,脸上染上了些许笑意,这小姑娘要偷听也不知道躲着些。
赫连齐看了过去,靠近沈凛砚的耳边,“沈凛砚,你莫不是看上这小丫头了吧?”
“脑子有病就去治治,耀月若是缺大夫,景宋有。”
宋娇软?这怎么就走了?她才刚走进呢,八卦都还没听上呢。
“小丫头,你老盯着沈凛砚作甚?莫不是看上你们沈丞相了?”赫连齐朝着宋娇软喊了一声,那声音张扬的路上的人都看向了宋娇软。
“也是,毕竟沈凛砚那厮除了一副好样貌能看看,其余便就没什么看的了。”
宋娇软:“齐王看过?”
“什么?”
“你没看过又怎么知道沈大人其余的地方没什么可看的了?”
“啧啧啧,倒是没想到齐王还有这种爱好,统子,快点儿走,你可是雄的。”
周围的人捂嘴,但又不敢笑出声。
未曾走远的沈凛砚额角首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