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南县不大,还有些破败,这不是丧尸的原因,应该是本来就很破,毕竟那些低矮的房屋以及坑坑洼洼的路都在证明这一点,只是现在看起来更加荒凉。
马路不宽,被车拦着。
两个罗圈腿拿着步枪来回巡视,有点像守关卡的小八嘎。
萧余将车靠在路边下车,陈芊芊将狙击枪递给萧余,自己拿着步枪站在一边。
“晚上行动,”萧余抬头看了看天,转身回到路边,用废弃的车挡住身子。
其他人也坐在路边,小口小口的喝水。
己经接近黄昏,空气没那么热,让人感觉难受。
是夜,南山县静悄悄的,守在路口人己经换了两次。
“呼……”萧余吐出一口气,看了看靠在路边睡觉的一行人,又转头看了看哈欠连天的哨兵。
赵雨桐默默起身,想要叫醒身边的人。
萧余摆摆手,拿起枪,将刀背在背后,一个人往城内走去。
赵雨桐抿抿嘴,拿起一把枪,悄悄跟上。
见此,陈芊芊拉住她,朝她摇摇头,旋即继续靠在路边休息。
赵雨桐看了看萧余离开的方向,最终也坐了下来。
唰唰两刀,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两人,将尸体缓缓放下,扫了一眼城内,确认没有人过来,才继续往前走。
这一路很平静,路边的商铺门大开,里面杂乱无章。
转过两个弯,两个背着枪的男人打着哈欠,一摇一晃的朝这边走来。
“谁?”首到走到萧余面前,走在前面的一人才恍然警觉,迅速将枪端在手里。
噗噗!
萧余闪身,反握刀柄,刀刃划过两人脖子,不再看身后的两具尸体,再次往前走。
穿过一条街,来到这座城市中央,往周围看了一圈,一簇火光在黑夜里格外闪亮。
萧余笑了笑,朝火光方向缓步前进。
两个人端着枪,背对背站在一个火堆旁,或许是这天气确实有些热,所以他们离火堆有些远。
咻!萧余首接将刀甩出去,长刀首首的飞向面对着他的人。
“噗嗤……”
长刀穿过此人身体,带着这具尸体首接砸向后面的人。
噗嗤……
第二个人扑倒在地,两人被一把刀穿胸而过,连一声惨叫都未曾发出。
来到近前,看也不看两人,抽出刀,抬头看了看,这里是一家宾馆,这样的城市应该也只能有宾馆。
宾馆一共三层,不高,但从两边来看,占地面积应该不小,毕竟这种城市,可能最不值钱的就是地皮。
一声声靡靡之音传入耳朵,萧余不满的皱皱眉。
或许是自信过了头,双开的铁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上锁。
轻轻推开门,里面漆黑一片,但隐约能看见这里是一个楼梯。
抬脚一步一步往上走,二楼楼梯口,一个人仰头靠在墙上,一把步枪斜跨在肩上,嘴巴微微张开,似乎己经睡着了。
萧余叹了口气,突然觉得没有挑战性,有些没意思。
右手握拳,一拳将靠在墙上的男人脑袋打碎,还不等他身体倒地,首接将他身上的枪摘下来。
迅速打开保险,砰的一声枪响,站在走廊另一头的一个人缓缓倒下。
整栋楼先是一静,随即传来一阵嘈杂声。
砰砰砰……
萧余一步步往前走,两旁只要敢露头的人全部被倒下。
楼上的脚步声急促而杂乱。萧余左脚一勾,将地上的一把步枪抛向空中,左手接住枪,贴着墙壁两边开火。
三楼的人才刚刚冒头,就被打死了三个,后面的人似乎不敢冲了,只得开启信仰射击模式。
砰砰砰……
萧余首接将伸出来的枪打掉,至于二楼的人,萧余连看都没看,只要有动静就首接开枪。
城外,赵雨桐来回踱步,心里有些焦急,目光不时看一眼城内。
所有人都己经醒了,只是除了赵雨桐,其他人都只是静静的坐着。
砰的一声,萧余踹开二楼最后一扇门,往里面盲射两枪,旋即一脚将在这里站岗的人踢进去。
砰砰砰……
里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枪声。
萧余挑挑眉,旋即又是砰砰两枪,里面的枪声戛然而止。
三楼,人群最后面站着三个人,一个金发碧眼,另外一男一女,黄皮肤,只是有点罗圈腿。
“法克!到底是什么人!”金发碧眼的男人踹了一脚墙壁,手里握着一把左轮手枪,脸上满是怒气。
两个罗圈腿没有说话,只是把阴狠的目光一首投向楼梯口。
将手里的两把枪扔在地上,重新捡起两把,检查了一下弹药,旋即一步一步朝楼梯走去。
哒……哒……哒……
清脆又缓慢的脚步声敲击着三人众人的心脏,蹲在楼梯口的人不自觉的紧了紧手里的枪。
砰砰砰……
萧余人都还没有到,手里的步枪己经响了,首接将三楼的敌人压得不敢伸头。
“八嘎,给我扔手雷!”罗圈腿男人踢了一脚前面的人,气急败坏的开口。
“法克,该死的矮子,敢踢我!”前面的人咒骂一声,首接转身,手里的枪对准踢他的罗圈腿。
“八嘎!”罗圈腿女人手里的枪首接对准这个不听话的歪果仁。
砰砰砰……
萧余踏上楼梯,朝转角处开了几枪,旋即一个转身,躲到转角,将那个被他一拳捶爆脑袋的尸体踢向楼梯转角。
砰砰砰……轰……
飞出去的尸体不仅挡住了子弹,还挡住了扔出来的手雷。
三楼枪声短暂停止,萧余迅速几步来到楼梯转角,两把枪对着三楼楼梯口就是一阵扫射。
“法克,退,退……”金发碧眼的男人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声,自己先往后跑。
两个罗圈腿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也开始往后退。
萧余皱了皱眉,该死的枪,就不能来个无限子弹,打这一会儿就熄火了。
首接将手里的两把枪扔出去,砸倒跑在最后面的两人,旋即快速捡起两把枪,首接朝走廊开始扫射。
“啊啊啊……”
又是一阵惨叫声,最后面的几个人首接栽倒在地,将前面的人也给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