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徐闻跑来质问她,是不是容不下他表妹。
一次两次之后,她明白了,这不就是现代网上说绿茶白莲花吗。就开始远离她。
原本她和徐老太之间的矛盾,也因为这个绿茶表妹而一再升级。
徐老太原本就是啰嗦刻薄了些,自从这个娘家侄女,住到家里来以后就变得恶毒了。
此绿茶功不可没。
如今被挑唆的竟开始磋磨安安了。看来是这个绿茶等不及,要上位了。
正好老娘想要从徐家这个泥潭脱身。
想到这里,赵君竹眼神一变。
“哪儿来的大孙子,菩萨说你们一家子太缺德,气得你们大孙子不肯来投胎,所以没孙子你也不能怪我。要怪只怪你们自己太缺德。
安安穿金戴银也是我这个母亲给她的,那都是我的嫁妆。
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谁也无权干涉。”
徐老太和她那侄女气得双眼通红。
徐老太觉得赵君竹是在诅咒她的孙子生不下来。不来投胎,可不就是生不下来吗。
她面色如锅底,一双眼皮耷拉着的三角眼狠狠地瞪着赵君竹:“你这个贱人,好狠毒,竟敢诅咒我的大孙子。你才应该下地狱,看老娘不撕碎你的嘴。”
说着就要往赵君竹身上扑过来。
赵君竹一边闪开,一边回她:“我没有怀孕,你从哪里变出来个大孙子。
为了个根本不存在的孙子,你故意找我麻烦。
就算你是婆婆,我是媳妇,也得讲道理。
你儿子现在也是工部的官员了,你可不能做个泼妇,拖你儿子后腿。
让同僚上司都笑话他,影响他的前程。”
徐老太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他儿子的前程,其次就是她那,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大孙子。
所以听到赵君竹说,会影响她儿子的前程,马上就熄火了。
但还是硬着嘴巴:“你少糊弄我,哪家婆婆不教训儿媳,关我儿子前程什么事。”
赵君竹好心告诉她:“官员考核其中有一项是治家,如果家宅混乱,就说明这个人没有能力。
家都治不好,还怎么做官,到时候就会被撸下来。”
赵君竹胡诌道。
徐老太一辈子也没有接触过官场。,因着徐闻这两年,靠着岳丈的关系,到工部做了个小官儿,才勉强算是官家夫人。
想着赵君竹是官家小姐出身,以为她说的是真的。
这才消停下来,只是看着赵君竹的眼神依然不善。
赵君竹表示打蛇就得打七寸。跟徐老太婆这样的人斗,你得去戳到她的痛点上才行。
徐家表妹见赵君竹三言两语就把徐老太给治住了。
眉头微皱,她好不容易才撺掇姑母去跟赵君竹作妖。
怎么能这样就熄火了呢。
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可不想做妾,她要做堂堂正正的夫人,她的孩子一定得是嫡出才行。
所以她才天天给姑母,有意无意的灌输,要摆出婆婆的架子。
要强势才能拿捏儿媳妃。否则就被儿媳妇拿捏。
等到姑母作的赵君竹忍受不了了,自然就会提出和离。
她等到那时,再告诉姑母和表哥,自己怀了表哥的孩子,自然就能名正言顺地嫁给表哥。
原本她家中就是要把她许给表哥的。
可那时候,表哥只是个穷书生。
家中全靠着姑母给人家做针线,和浆洗的收入。
她才不想嫁过去和姑母一样,日日不是拿着针线,就是手泡在水里不停的洗呀洗。
年轻轻地手就变粗糙。
正好镇上吴家杂货铺的独子看上她。
那吴家不只镇上有个铺子,听说乡下还有一百亩地赁给佃户种着。
如果嫁到吴家就不缺吃喝,也不用下地种田,只需守着铺子做生意就行。
风吹不着,日晒不着,日日都有进账,日子不要太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