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柱合会议结束后,官婴看着在他前面的炼狱杏寿郎,快步上前,拉着人,就往一旁的小道走。
炼狱杏寿郎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后,没有反抗,跟着官婴到了安静的地方,才看到对方停下了步伐。
微风中官婴身上的皂角味儿,仿佛时刻都在他的耳边低语轻拂,斑驳陆离的光影照在他的身上,显得错综交织,令那开的鲜艳的紫藤花色泽黯淡,愈发显得凄迷。
“请问有什么事吗?”杏寿郎内心并不是毫无波澜,但是他先入为主对方是想要和他聊正事。
“杏寿郎,我想要你帮我尝尝我新学的菜味道怎么样?”骗人的,第一次做。
“那可真是太荣幸了,嗯!打扰了!”
官婴脸上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脚步轻快地走在杏寿郎的前方。
官婴没有提醒炼狱杏寿郎的手好像还抓着自已的手,若是他表现出一丝不情愿,对方恐怕会觉得冒犯到了自已,连忙离开吧。
他和杏寿郎的两颗心房就像小鼓槌一样紧紧贴在一起,沿着双方皮肤上的细腻纹路,一起奏响了同步又充满激情的旋律。
进入霄屋的灶房,杏寿郎就看着对方手忙脚乱的动作,青涩而又急促,看着极其可爱。
就已经知道了对方是第一次做饭。
他很想继续隐瞒下去,但是看着官婴手拿菜刀的动作还没有拿日轮刀杀鬼的熟练程度的百分之一。
那双细嫩的手,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纵容度高的吓人,完全选择性忘记了杀鬼比这危险一百倍的事实。
炼狱杏寿郎踱步走到官婴站着的桌子前面,轻轻的举起那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温润的手腕,轻轻地覆盖在胸前的微波之上,其举止间,透出一股官婴难以抗拒的优雅魅力。
官婴的双唇紧闭,似一弯新月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炼狱杏寿郎细致入微的从制服里掏出干净的手帕,擦拭着官婴额头上点缀着的细碎的汗珠,那些晶莹剔透是汗珠,恰似星空深处隐匿的繁星,还没开始做饭呢,就这么疲惫了,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吧。
但是这么说了,肯定不乐意了。
“我来帮忙吧!”杏寿郎自告奋勇的话确实让对灶房一切陌生的事物束手无策的官婴感到松一口气,到是他还是想圆一些自已第一次做饭的事实,尽量让这个谎言变得真实一点儿。
“我这是时隔多年,我忘记了,马上就可以记起来的,真的。”官婴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杏寿郎心里觉得格外想笑,但是又很想不打击对方自尊心的同时,委婉的劝说他歇歇。
“嗯!我信,我一定会吃完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官婴语气轻柔,仿佛带着钩子,又重新投入到了眼前的麻烦里。
等到几个时辰后,终于,官婴端出了两盘还马马虎虎,凑合能吃的菜。
一盘炸藕片,藕片粗细都有,不知道是不是油放多了,一部分烧焦了,乌漆嘛黑的,一部分看着金黄酥脆的样子,很好吃的错觉。
一盘官婴最有信心也是最简单的炒鸡蛋。
官婴将菜放在桌子上后,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杏寿郎惊喜的神色。
“我开动了!”
“嗯,请用。”官婴目不转睛的紧紧盯着炼狱杏寿郎。
看着对方一口接着一口吃着面相看起来极其普通的饭菜,津津有味的样子,官婴只觉得心脏跳的巨快,他深感自已陷入了一张由杏寿郎织工精细如丝缕的网罗,那华丽中带着黏稠的细腻,宛若一场温柔的陷阱,仿佛是亲手为他设计的,竟然如此合乎他的心意,有点儿心甘情愿的快乐,他是不是疯了。
“好吃吗?”
“好吃!”超级爽朗的回答真是吓了他一跳,但是,真的很高兴。
官婴不加掩饰自已眼瞳里深切的欲望,直视着杏寿郎。
杏寿郎对那双眼眸毫无抵挡能力,那双似含露的珍珠,弧度精致得如同弦月,从中溢出的温柔光芒,恰似春日里细波荡漾的池水。
真的真的很漂亮呢!
“哈哈哈哈,谢谢你!”
杏寿郎放下筷子,不敢看官婴,但是官婴却紧紧抓着他的羽织,坐上了那双稳当的大腿,熟悉的温度灼烧着他的腿。
紧接着,巨大的刺激让他无法思考,官婴用细若游丝的嗓音凑近杏寿郎的耳畔说道“陪我喝一杯。”
“……”
杏寿郎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回答,两人就这么僵持。
“不可以吗?”官婴语气里带着不爽,嘴角却上扬着,仿佛硬生生要收割他人性命不允许通融的阎王。
“我很乐意!但是……”
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