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我又低下了头,不仅是害怕被黎厉整死,我更不想沦落到了云溪现在的地步。
程闫亭沉默半晌,抓住我的肩膀说道:”你不用管黎厉,我会护着你的,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
他的话我当然不相信,毕竟之前黎厉差点把我淹死这件事,他就管不了。
黎厉完全可以不在他面前整我,但他可以在背后整我。
我看着他冷笑道:“原来二世祖还会护着一个小姐,这说出来没有人会信的吧?”
男人的话总是说的很好听,所以我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更何况站在我面前的是程闫亭,他很容易被情绪支配。
就算是黎厉不会对我动手,如果哪天惹他生气了,保不准要对我做出什么更加过分的事情。
听了我的话,程闫亭并没有生气,而是有些自嘲地笑笑:“姜梨,你还真他妈的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别的女人巴不得跟着我,你却屡屡拒绝我,说实话挺伤我面子的,总是让我忍不住想要伤害你。”
我看着他半晌,突然笑了出来,也不是觉得他这句话很好笑,就是单纯的想笑。
笑他每次伤害我的时候还有理由,而不是仅仅拿我当作发泄。
在灯光的映衬下,我的身体轻微抖动着,竟成了一道格外的风景,惹得程闫亭移不开眼。
程闫亭突然轻轻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耳朵。
他亲得很仔细,然后慢慢向下移动,将我的每寸皮肤都细细的亲吻一遍,一直到小腹。
我看着他跪在我面前搂住我的腰,细细吮吸着我白净的皮肤,我有些诧异,但我并不排斥。
我自诩还是有这样的魅力能让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的,当我看着他继续向下挪动的吻痕,我有些紧张。
“程少,不要再往下了。”
他的脸已经碰到了我的大腿根,再往下就是柔软的花瓣,然后就是的了。
他亲吻我时那里已经有了反应,现在湿哒哒的。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又想要了,紧紧地夹住双腿,阻止他继续向下移动。
“怎么?是不舒服吗?”程闫亭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我。
我和他对视了一秒,便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
见我不说话,还红着脸,程闫亭笑笑。
“姜梨,把腿张开,听话。”
他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真的让我乖乖听话地张开双腿,露出隐藏在里面的、更有吸引力的那处柔软。
我紧张地盯着他的后脑勺,心里竟有些期待他能继续。
程闫亭已经亲吻到我的花瓣,我紧张地抓着床单,看着他的动作逐步下移。
他突然伸出手将我推倒在床上,将我的腿慢慢抬高,亲吻在那最柔软又的地方,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着、摩擦着。
柔软的触感让我心中一惊,痛快地哼闷出声,连我自己的都没有想到。
这太羞耻了,我死死捂住嘴,不敢相信他居然会用嘴来挑逗我。
程闫亭将两片花瓣也全部细细地吻了一遍,我全身已经抖得不像样了,脸也红得快要滴出血。
“要是想叫,就叫出来吧。”
说完,程闫亭用灵巧的舌头拨开覆盖在上的花瓣,探入了更深的地方。
这奇妙的触感让我像做梦一样惊叫出声,他抽出舌头抬头看着我,眼底露出一抹坏笑。
“怎么样?喜欢我这样挑逗吗?”
程闫亭虽然收回了舌头,但他的手指却探了进去,不断刺激着我的敏感地带,让我一直感受着他的温柔。
那种像是要把我带到云端,我死死抓住床单将腿,才忍住没有发出的声音。
程闫亭看我这样,有些不悦,大力将我雪白的腿分开,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了进去,在里面疯狂舔舐。
这样舒服的感觉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我一时没有把持住直接进入了高潮。
“唔……”
我本想提醒一下程闫亭,可这股潮流来得太过匆忙,我只发出了一个字的声音,便软瘫在床上。
我不知道程闫亭感觉怎么样,只听到了下面传来了吮吸的声音,随后里的那个柔软的东西突然抽出。
抽离感让我顿时感到一阵失落,更加渴望着程闫亭能继续下去。
我紧张地盯着他,希望他能继续挑逗我。
“姜梨,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看来是真的休息好了。”
刚才的高潮还让我的脑子有些混沌,我还没有听明白程闫亭说的什么,下面就被一个坚硬的异物抵住,并且正缓缓地进入我的身体。
“啊呜……”
兴许是刚才的刺激太过舒服,我的紧紧地吮吸着程闫亭粗大的物品,他也因为我的紧紧包裹住他而发出的闷哼声。
被他粗壮的物品再次撑开,发出焦急的求爱信号。
紧接着,又在我们两个的身体里作祟,将我们两个紧紧相连在一起,不停地在对方的身上索取着,势要做到筋疲力尽,地老天荒。
程闫亭紧紧抱住我,我感觉他坚挺的物品比刚才得更大了,又被他撑开了一些,有些痛。
程闫亭对我的身体有着非同一般的渴望,一直欲求不满地在我身上狠狠地撞击着,那欲望好比洪水,将我迅速吞没。
我和他带着大床一起运动,空气中还弥漫着刚才运动过后的荷尔蒙味,刺激着我们两个的大脑,分泌出更多的荷尔蒙。
我再次沉沦,无论是程闫亭的物品还是他灵巧的舌头,都让我沉沦在爱的欢乐中无法自拔,似是有些贪恋这种感觉了。
我彻底放飞自我,和程闫亭一同在床上沦陷。
我完全沉醉在爱的欢愉中,享受着程闫亭带给我的。
等做完后,趁着程闫亭去浴室,我偷偷看了一眼手机,已经过了凌晨三点半了,我们两个居然整整度过了五个多小时。
程闫亭从浴室出来,灯光勾勒出他壮实的身材,极富诱惑力。
只不过我现在太累了,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