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烈说姜馥宁现在进退有度可不假。
她现在可会察言观色了。
今天秦舟鹤不开心,喝了酒之后,到沙发静坐了,姜馥宁就干活。
她虽然也喝了酒,但除了有些头晕之外,还没有醉到不清醒,所以她自觉的就端着碗筷进厨房了。
开了水,碗洗到一半,秦舟鹤的脚步声便传来了。
秦舟鹤直接走到她身后,抱住她的同时直接将水给关了。
姜馥宁身子僵了僵,没动,但是开了口,尽量用放松轻快的语气,“怎么了?是不是感受到了我的善意,想要互帮互助了?”
“你真想帮我?”秦舟鹤开口的时候声音沙哑,而且气息就在姜馥宁的耳边,他抱着她,好像越来越用力了。
“呵呵,举手之劳的话,乐意之至,不过,若是要倾家荡产,那可不行。”
对现在的姜馥宁来说,可别想让她出钱了。
“不需要你倾家荡产”,秦舟鹤这一次说话,姜馥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因为秦舟鹤炙热的气息已经贴着她脖颈了,随着他说话之间呼出的气息,姜馥宁只觉得自己整个心脏都酥了。
“我……怎么帮你?”姜馥宁心脏剧烈,说话也结巴了点。
不是她不争气,而是此刻秦舟鹤这样紧搂着她,而且鼻尖若有似无的在她脖颈处辗转,实在是在折磨她。
秦舟鹤在姜馥宁发里深深嗅了嗅,然后让她面向自己,直接将她一把抱上了灶台坐着。
秦舟鹤双手撑着灶台,将她圈于其中,抬眸深深看她,“我觉得我喝多了,但是你之前说的,我还记得,你说要先问你”,秦舟鹤目光灼灼看着她,眼底有欲望翻滚,他看着姜馥宁的眼睛,然后一字一顿问,“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姜馥宁咽了咽口水,垂眸沉默,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秦舟鹤此刻这样的眼神,她怕自己会沉溺其中。
“姜馥宁,你帮帮我……”秦舟鹤凑近她唇边,一点一点贴上她的唇,小心翼翼,又带着不顾一切的强悍。
姜馥宁手抓着灶台边缘,紧紧捏住。
第一次就不说了,上一次,是她喝多了,可这一次,她喝了酒,可没到醉的地步,所以,她害怕回应秦舟鹤。
不清醒的时间,你可以找无数理由,可以归咎于所有的一切。
可是当你清醒着,你如果不拒绝,除了喜欢,没有理由可以解释。
姜馥宁后倾了一丝,离了秦舟鹤的唇,她茫然为难,纠结不安。
秦舟鹤抬手,箍住她后脑,再一次将她压向自己,继续刚才的吻。
这一次姜馥宁再想后倾,已经无能为力了,秦舟鹤没给她机会,越吻越深,然后直接抱起了她,出了厨房。
进了房间。
秦舟鹤抱着姜馥宁进了房间,然后房门被关上。
两个成年单身男女,同一个屋檐下,都喝了酒,气氛所致,好像也不是说不过去。
秦舟鹤很投入,有种天翻地覆的豁出感。
结束的时候,姜馥宁已经昏昏欲睡了。
其实也好,不必清醒着面对。
秦舟鹤起身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放轻脚步,没打算叫醒她,但是手里拿了块打湿的毛巾。
秦舟鹤半跪在床边,然后替她将后背一点点擦拭。
给她把汗擦净,然后又帮她盖好被子,秦舟鹤站在床边又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才小心翼翼退出了房间。
他没打算在这睡,能预想的到姜馥宁明天的尴尬和想逃跑,上一次的时候,他已经见识过了。
他没回自己房间,而是就着黑暗坐在了沙发上。
他靠着沙发,又将手机拿出,再一次看了方高寻发给他的那段视频。
之前他说,他不生气了,他们还是可以过下去。
这一切的前提都基于姜馥宁先犯错,姜馥宁对不起他,所以他晾了她三年,现在觉得扯平了,大发慈悲可以继续一起生活下去。
可如果,人家姜馥宁压根就没有犯错,没有对不起过他呢?
可能这个世界上,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就是,让你伤透一个人的心,然后再让你爱上她。
秦舟鹤在沙发靠了一夜。
第二天姜馥宁醒来之前,他又将沙发收好,像个没事人一样的进厨房做早餐。
姜馥宁在他做早餐的时候出的房门,秦舟鹤能听到,而且也能听到她的脚步停在厨房门口。
没有以前的那一声轻快的早啊,姜馥宁站在厨房门口,是沉默的。
秦舟鹤转头,看她,深深看她。
上一次,他们睡后,离婚了,这一次,没婚可再离了。
四目相对,好一会,姜馥宁蹙眉抬手抚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然后抬脚进了厨房,开口的时候又恢复了以往的轻快语气,“你真是属狗的啊,怎么每次都得留下点什么痕迹啊?今天得给我加两个蛋啊……”
姜馥宁若无其事的提要求。
秦舟鹤看着她,笑了笑,点头,“可以。”
他确实在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迹,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总想标记点什么。
“秦总啊……”姜馥宁跟他并肩站着,转头看他,咬着唇。
“你说”,秦舟鹤目光灼灼看她,开口。
“男人嘛,我可以理解,但是,请你也理解我,我有洁癖,你要是有新伴了,记得从我这搬出去”,姜馥宁说完话,又发现好像不太对,赶紧又改口,“至少跟我说一声,我搬走也行。”
毕竟她还欠着人家钱,房产证在人家手里抵着呢,让人走,她好像没有这样的权利。
迎着秦舟鹤的目光,姜馥宁有些不太自然,又咳了两声,“我不是说你花心浪荡的意思啊,就是,你现在单身嘛,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有点艳遇什么的,就是,我确实有洁癖,你理解一下。”
姜馥宁这话,秦舟鹤明白,就是成年人的各曲所求,但是如果他这需,其他人给了,那就不必再跟她有关系了。
姜馥宁看着秦舟鹤,呵呵笑了笑,抬手拍了一把他的胸口,又跟兄弟似的,再一次强调,“洁癖,没办法,理解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