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家里雨水快要放学回家了,何雨柱心里暗自琢磨着:“今天啊,爷们可不打算再去那北海公园咯!”
自从何大清离开了这个四合院之后呀!何雨柱几乎每天都会跑去北海公园钓鱼,可今儿个,他决定给自已放个小假!
至于那关大爷嘛,何雨柱寻思着就让他自个儿去韩大爷那儿匀几条鲫鱼得了。
反正他们俩关系向来不错,这点小事儿肯定没问题,如此一来,既不会耽误他家儿媳妇喝鱼汤,又能让自已偷个懒,也挺好!
想想着能够早点回去,这样还能有时间卤制一些早已垂涎不已的肉菜,于是他转动手中的把手,将车子驶向了一家令何大清时常称赞厚道的同仁堂老字号药材铺。
这家药铺历史悠久,口碑更是极佳,向来以优质的药材而闻名遐迩。
刚踏进店内,一股浓郁的药材气息便扑鼻而来,只见柜台后站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爷子,他正熟练地整理着柜台上的各种药材。
何雨柱连忙走上前去,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爷,您好啊!”
那老爷子闻声抬起头来,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应道:“哟,是柱子啊!今天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这不寻思着回家卤点肉菜嘛,特意过来买点卤料。”
老爷子二话不说,开始手脚麻利地为何雨柱挑选起卤料来。不一会儿功夫,十份香气四溢、分量十足的卤料便已配齐。
就在这时,老爷子突然开口问道:“柱子啊,你爹呢?今儿个咋不见他人影?”
何雨柱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心想:难不成这老爷子知道些什么?但他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的样子。
没想到老爷子竟然猛不丁地问起了何大清,这可把何雨柱吓得一哆嗦,突然想起来,这何大清可是在这四九城里这么多年了,万一哪天遇到个债主可咋办?早知道,就该多要他两百万了。
“老爷子!何大清他没钱欠您钱吧?”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老爷子的表情。
原本以为老爷子会像往常一样,只是淡淡地看一眼自已,然后不再多言。
然而,出乎何雨柱意料的是,老爷子竟然放下手中的活计,认真地看着他说:“柱子啊,有些话得跟你说一说。你爹他……唉!”
说到这里,老爷子停了下来,欲言又止,似乎有着难以启齿之事,可把何雨柱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哈哈!你爹那可是个实实在在的人呐!向来都是当场结清款项,绝不拖泥带水!”
老爷子说完,便手脚麻利地打着包裹,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何大清的不是。
突然间,只见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猛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我说小伙子,你该不会连买东西的钱都没有准备好吧?要知道,你爹他啊,尽是招惹那些寡妇们,估计把家里的钱财都败光啦!如今他这一走,恐怕很难给你们兄妹俩留下多少值钱的东西哟!可苦了你们兄妹两个!”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爷呀,您可别再一惊一步乍,把我小心脏都吓崩了!您真是把我爹看得透透的!就他那样子,这种事他还真干得出来!唉……不过话说回来,跟您聊了这么久,我都还不知道您老人家尊姓大名呢!”
何雨柱不禁回想起这些年来与何大清相处的点点滴滴,每当何大清对着这位老爷子恭敬地喊出一声“爷”时,他也总是毫不犹豫地跟着喊起来。然而可笑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连对方究竟姓甚名谁都一无所知。
此时,只听见老爷子缓缓开口道:“本就是一个早该死的人喽,哪里还有什么尊贵的姓氏哟!你这小子啊,赶紧把东西拿走吧!就当这次是我送给你的啦。不过嘛,日后要是有啥好吃的,可别忘了给我老头子带上一份哦!”
何雨柱连忙点头应道:“多谢您嘞!”
他心里明白得很,像这种打听他人隐私之事可不是个爷们儿该干的勾当,既然老爷子已经如此慷慨地将卤料相送,那么自已之后给他送上一些卤物作为回报,那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想到这里,何雨柱怀揣着卤料,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何雨柱又一次踏入了喧闹的市场,目光扫过一个个摊位,令他感到失望的是,这里并没有什么能让他眼前一亮、值得购买的东西,那些活蹦乱跳的小动物更是难觅踪迹,仅有的几个摊位所售卖的,也不过是一些他自家牧场和鱼塘里早就能自产的品种罢了。
带着满心地无奈,何雨柱缓缓地踏上了归家之路,当他终于回到熟悉的四合院时,时间不知不觉间已来到了三四点钟,此时距离妹妹雨水放学归来也没有多长时间了。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关好,紧接着,他从厨房的角落里翻找出来两把锋利无比的砍肉刀和砍骨刀,紧紧握在手中,嘴角上勾着一丝坏笑钻进了自家的牧场之中。
看着两亩地里欢快地跑着的大小二十多头猪,他意念一动,对着一只半大的公猪下半身就是一刀子下去。
突然之间,一声凄厉至极、仿佛要撕裂苍穹的惨叫响彻在他耳际,震耳欲聋的声响瞬间传遍了小半个牧场。
这道恐怖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惊得原本悠然自得的猪群顿时陷入一片恐慌之中,它们四散奔逃,扬起阵阵泥土。
何雨柱站在原地,双手插兜,看着那把刚刚完成阉割术的刀子。他其实并没有多少阉猪的实际经验,但收刀的动作却异常迅速,干净利落。
“猪兄啊!能不能活下去就全看你的造化啦!爷们可不是什么专业的阉猪匠,你要是命硬能挺过去,那还能苟延残喘到长肥,可要是撑不住……嘿嘿,今晚你可就是爷们的下酒菜咯!”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目光炯炯地盯着逐渐平静下来的猪群。
哎呀呀!凡事都有第一次嘛,一回生二回熟!不管怎样,伸出去是一刀,缩回来还是一刀。
想到这里,何雨柱坏笑一声,再次高高飞起半空的刀子,然后猛地一挥。只见又一只可怜巴巴的半大猪崽发出一声短促而凄惨的哀嚎后,轰然倒地。
就这样,何雨柱手起刀落,动作越来越熟练,接二连三地让一只只猪崽倒在了他的脚下。
最后,整个猪群里只剩下两头尚未被阉割过的猪崽。
何雨柱心里很清楚,如果想要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就必须让这两头猪相互竞争。毕竟,那些懒惰成性的猪根本不配留下后代繁衍种群。
话说如今这个时代,许多养殖场都会给猪使用避孕药来控制生育,有人认为,这可能就是导致一些孩子身体发育过早过快的重要因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