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父子与何雨柱悠悠地走到了采购组,这一路也就半盏茶的功夫。
采购组组长是个看起来精力充沛的大叔,他竟然也姓娄。
关于这些,许大爷已经在路上给何雨柱说过了。
见到娄组长,这是何雨柱与娄组长的第一次见面。
“小何啊!你小子是不是对我这个组长有啥意见?这么久了,都不来我这里报到?有意见你说!”
娄组长坐在采购组不知道是谁的座位上很是随意地握了握何雨柱的手,神色很不满。
“组长!您可别这么说,爷们生来可是第一次工作,又没啥工作经验,你不至于揪着我不放吧!再说了,入档那天我都跟半城兄在一起喝茶,这也没人跟我说要来找你报到啊!半城兄都只跟我谈了工资,娄晓娥也只给我入了档,您说是吧!”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娄组长,爷们就这么说了,你就说爷们要不要找你报到吧!
我…
娄组长:我跟你谈你对我的意见,你搬董事长出来干嘛?你还提大小姐,你是看我工作太顺心了吧!
娄组长心里一顿怒骂,眼里却没了脾气,整个采购组更是噤若寒蝉,采购组消息来源就不用提了,真说起来,娄组长背景肯定比何雨柱强啊!他姓娄啊!娄这个姓就代表着娄组长的立场,何雨柱算个毛线啊!
奈何…何雨柱是娄董事长给入的职,这尼吗是要弄董事长亲自带来入档的人?好好的日子是不想过了吧!
娄组长越想越急,越急汗越多。
“我…我口误!我重来!小兄弟,不,何爷!以后我采购组,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工资照发。”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娄组长松了口气,他有什么背景?除了姓娄!
看着面无表情的何雨柱,娄组长更慌了,他也是问过董事长的,关于何雨柱,董事长也就是神神秘秘地笑了笑。
这尼玛才是最坑人的。
这位爷是咱得罪不起的人,整个采购组相视一眼,刹那间就统一了想法,上次统一意见还是大小姐前来。
算了,这都不重要,反正这是位爷,得供着。
“娄组长!爷们也不是一个不懂道理的人。”
行!小娄我明白!我都明白!您是董事长带来的人,我小娄绝对不给您讲道理,除了董事长,您何爷最有道理。
娄组长又擦了擦汗,早上带来的手巾已经湿透了,早上想好的拿捏小何的办法,没到中午就成了何爷拿捏他的主意。
“娄组长,我任务呢?采购组没有任务的吗?”
何雨柱等了好一会,他站着,娄组长也只敢站着,何雨柱觉得这娄组长大概是体虚,不停地在擦汗。
“啊?任务?您有什么任务?只要是我们采购组能办的事儿,一定给您办好,办不好的事儿,我们也会提上去,让董事长找人去办!”
娄组长认真严肃地朝何雨柱向董事长表着忠心,他一直都以为何雨柱就是董事长带来的驻扎采购组的眼睛,那是亲信。
况且,他还听小靴子提过一嘴儿,何雨柱昨天中午竟然是和大小姐一起吃的饭,据说吃的鱼,只是何爷跟小靴子说鱼有点腥。
鱼,可不就有点腥嘛!何爷这是不懂常理啊!
至于说这些关于何爷的事,也就止步于他这里了,谁不知道他是董事长死忠的娄家自已人,厂里除非是亲近的人,一般人也不会乱说这些,这还是薛管事是娄组长的亲岳父,这才能有小靴子的提点。
可今天早上,娄组长觉得自已也姓娄,必须得给何雨柱一点颜色瞧瞧,不然采购组就要被拿捏了,偏偏这位爷不肯低头啊!
何爷不低头,那就我低头算了!娄组长觉得自已低头不丢人,毕竟自已姓娄,向何爷低头就是向董事长低头,一点也不寒碜。
“还是不要跟半城兄说了,毕竟完成任务是咱们采购组的本份,提上去说不得让其他组觉得你娄组长无能?你说对吧?”
“啊~对对对!还是何爷有斗争经验!只要何爷你说的任务,咱小娄就算是拼了命也得给它做好咯!您就提任务吧!我娄来宝绝对绝对让这个任务烂在我心里,你们也都听着,何爷提的事谁都不能往外说,许大放映?”
娄组长用威胁的眼神看向许家父子。
哼!拿捏不了何爷就算了,我娄来宝还能拿捏不了你们这对小虾米?
至于说许大妈,娄组长完全不用担心,谁不知道谁啊!一个只会做点饭的佣人,还能比我娄家自已人可靠?
娄组长又支棱了起来。
这一番对话下来却是看傻了许家父子,许大茂沉思不已,自已到底缺了啥?竟然跟柱子有这么大的差别?娄晓娥都敢跟我茂大爷甩脸子。
以往听爹说,这姓娄的组长最不是东西了,克扣这克扣那,怎么到柱子这里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行!我懂了!以后见到半城兄,我一定夸夸你!你…娄来宝是吧!以后就是爷们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对了,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来福?”
何雨柱笑着问了问。
“何爷,您竟然还知道我兄弟?我兄弟就在厂卫,厂卫的组长就是我兄弟,以后在厂子里遇着事了,报我兄弟名字准有用,就说是娄来宝说的,没有啥事是我来福兄弟罩不住的。”
娄来宝笑眯眯地说着,他没想到何雨柱仅仅是试探,却真的蒙上了。
“行!以后有事找你跟你兄弟!厂里缺鸡蛋和其他零碎野物不?”
“缺啊!怎么不缺,何爷有渠道?”
娄来宝听话听音,老成的他一下就明白了何雨柱这是手里有货啊!
“下午给你送来!没问题吧?”
娄来宝赶紧点头,直到何雨柱离开,这位才松了口气。
“组长,他谁啊!这么大架子!比大小姐还嚣张!敢威胁您!”
“滚滚滚!没看老子正烦着吗?小郄,老子很火大,进来!”
火气很大的娄来宝进了隔壁一个单间,把组里一个漂亮的阿姨给叫进了屋,屋外只听见里边有人不停地抽泣,还有娄来宝的骂声,想必小郄就是那只倒霉的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