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行车停好,回到屋里,坐在自已新做的躺椅上,嘴角微微扬起:看来今天这事儿,八九不离十是这几个人在背后搞鬼。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快速梳理着这些人的嫌疑。
首先是贾张氏,那个泼妇平时最爱骂人,昨天在院子里数落自已的话,句句透着酸劲儿;
其次是刘海中,那个老东西成天阴阳怪气,喜欢搬弄是非,自已买车的事,八成就是他四处散播的;
最后就是易中海,这个所谓的“一大爷”,表面上和气,其实心眼比谁都多,最喜欢打着“为院里好”的旗号占别人便宜。
想到这儿,李阳冷笑着睁开眼睛,“贾张氏,刘海中,易中海……你们几个等着吧,既然敢算计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
另一边,医院,床上上躺着的贾东旭正缓缓从病中恢复过来。他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头比前些天好了许多。只是,脾气却变得越来越坏了。
这天午后,秦淮茹端着一碗热汤进了病房,小心翼翼地放在炕沿上,“东旭,今天的汤炖得久,尝尝看,补补身子。”
贾东旭侧过头瞥了一眼,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又是骨头汤?只有骨头没有肉的汤?天天喝这玩意儿,你就不能换点别的?你是不是嫌我病着碍事,故意糊弄我?”
秦淮茹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东旭,这骨头汤是我去菜市场早上排队才买到的,你刚好着点,总得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啊。”
“有营养?”贾东旭冷笑了一声,猛地一拍炕沿,“秦淮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趁我病着,背地里生了二心?有营养的东西,你是不是都拿去孝敬别人了?”
秦淮茹被这一嗓子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汤碗打翻。
咬了咬牙,低声辩解,“东旭,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对不起咱家了?你病着这段时间,我每天起早贪黑,不就是为了让这个家撑下去吗?”
贾东旭却根本不听,冷哼了一声,拉过被子盖住身子,
“哼,别在这儿装好人,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心里清楚。
告诉你,秦淮茹,别以为你现在顶了我的岗,就能骑到我头上。
我贾东旭还没死呢,等我好了,你的工位照样得还回来!”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圈一下就红了,咬着嘴唇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拿起碗出去了。
屋外,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红着眼睛出来,立刻扯着嗓子骂道,
“哟,怎么着?你还委屈了?你丈夫病着,你不是应该伺候着吗?别以为顶了个工就了不起了,咱贾家的工位是给棒梗留的,你也就占两天便宜!”
秦淮茹心里一阵酸楚,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但她终究什么都没说,低头回了自已的屋。
到了晚上,贾东旭又找机会发了一通火。
这次是因为晚饭里少了一块肉,他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了整整半个小时,什么
“你是不是偷着给外人送东西”“你现在是嫌弃我了吧”之类的话翻来覆去地说,句句扎在秦淮茹心上。
秦淮茹坐在炕边,眼泪一滴滴地掉下来,却一句话都不敢回。
心里苦得像吞了黄连似的:家里日子过得这么紧巴,我哪敢偷藏东西?东旭怎么就不信我呢?
这一晚,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何雨柱那张憨厚的笑脸。她忍不住想:要是自已有个能心疼自已的男人,该有多好啊……
她猛地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不行,东旭虽然脾气不好,但毕竟是我男人,我不能乱想。
这一夜,秦淮茹的枕头被泪水浸湿,而医院床上的贾东旭却睡得呼噜震天响。
……
清晨,李阳骑着崭新的二八大杠,穿过铺满薄霜的胡同,悠然自得地到了厂里。
厂门口依旧是熟悉的景象,工人们三三两两结伴而行,低头聊着昨晚的家长里短,偶尔还能听见几声打趣的笑声。
李阳把车停在保卫科的车棚里,抬手拍了拍车座,心里琢磨着:
“今天得好好盯着那俩老东西,看看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他嘴角微微扬起,推门走进了保卫科。
上午的工作一如往常,李阳坐在办公桌前翻阅着厂区巡逻记录,时不时抬头透过窗户观察着厂里的动静。
很快就发现,刘海中和易中海这两个“老狐狸”一上午几乎没干什么正事儿,反倒是总凑在一起嘀咕着什么。
午饭时分,李阳故意放慢了脚步,远远地跟在两人后面。
果不其然,吃完饭后,刘海中和易中海没有直接回岗位,而是装模作样地往厂区后面的一个隐蔽角落溜达。
那个角落,是厂里堆放废弃机械零件的地方,平时没什么人来。
李阳站在远处的树后,眯着眼盯着那边,隐隐听见两人低声交谈。他屏住呼吸,慢慢靠近。
“老易,你说这李阳是怎么回事?咱们都举报他了,怎么纪检科屁事儿都没查出来?”刘海中皱着眉,狠狠吸了一口烟,语气中满是不甘。
“哼!这小子八成是有后台,我就不信没人给他撑腰。
咱们院里的人,谁不知道他就是个没根底的,能搞到票买自行车?纯扯淡!”易中海冷哼一声,语气里透着一股怨毒,“不过老刘,这事儿咱也别着急,等着吧,总有他翻车的时候。”
刘海中点点头,低声附和:“可不是嘛,这种人,迟早得栽跟头!”
李阳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冷笑一声:“原来还真是你们俩搞的鬼,看来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是不会消停了。”
他悄悄绕回另一边,进了自已的随身空间。
在空间里,他换上了深色的旧工装,套上头套,又从空间里翻出一根粗木棍,冷冷一笑:“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李阳悄无声息地绕回那个角落,正好看到刘海中蹲在地上抽烟,易中海靠在墙上絮絮叨叨。李阳抬脚上前,毫不客气地抡起木棍,朝着刘海中的后背狠狠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