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脸色更加难看了:“副厂长,那……那是何雨柱的事,和我没关系啊。”
“没关系?”李副厂长冷哼一声,“你们一个院的,怎么会没关系?何雨柱的事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不过嘛,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听我的,我就让这事过去,顺便帮你把棒梗的事也再办了。”
秦淮茹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语气,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那……您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李副厂长站起身,缓缓走到她面前,低头盯着她,眼神里透着一股让人恶心的意味:“很简单,今天晚上,你来我家一趟。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聊完了,棒梗的事就算解决了。”
秦淮茹脸色顿时煞白,整个人都僵住了,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她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着问:“副厂长,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李副厂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秦嫂子,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今晚来,我保证,棒梗过两天就能从少管所里出来。”
秦淮茹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手脚冰凉,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早就知道李副厂长不怀好意,可她没想到,这人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
“副厂长,我……”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已根本说不出话来。
“怎么?还犹豫呢?”李副厂长眯起眼睛,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我可告诉你,这事儿你要是不抓住机会,那可就没下次了。棒梗的事,我一句话就能解决,但你要是再这么拖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茹的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掐进了手心。她感觉自已的世界都快塌了,既愤怒又无助,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我……我再想想……”她咬着牙,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然后踉踉跄跄地转身跑出了办公室。
……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的脸色依旧惨白。贾张氏一看她进门,立刻迎上来问:“怎么样?副厂长答应了吗?”
秦淮茹抬起头,满眼都是泪水,她咬着牙,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绝望:“妈,您非得把我往火坑里推吗?他根本不是人!”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什么火坑不火坑的!棒梗的命要紧,别整那些没用的。淮茹,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秦淮茹听着这话,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日子,还能怎么过下去?
……
秦淮茹最终还是去了。
她没有别的选择,贾张氏的逼迫、棒梗的处境、四合院里那些冷嘲热讽的邻居……这一切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心里无数次想反抗,但每次看到棒梗在少管所里瘦小无助的样子,耳边响起贾张氏的咒骂,她就只能忍气吞声。
那一晚,李副厂长家里灯光昏暗,散发着一股烟叶混着劣质酒的刺鼻味道。秦淮茹站在门口,手心全是冷汗,她握着门框,脚像灌了铅一样迈不进去。
“进来啊,站那儿干什么?”李副厂长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轻佻。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的尊严和自尊咽进肚子里。她咬着牙,脚步踉跄地走了进去。
屋门关上的一刻,她的心彻底沉入谷底,那一夜的屈辱成了她心中一个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疤。
……
出来的时候,秦淮茹的衣服凌乱,头发散乱,整个人像是刚从泥潭里爬出来一样。她扶着墙一步步往四合院走,双腿发软,浑身疼得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身后,李副厂长的得意笑声还在耳边回荡:“记住了啊,这事儿我能办,但咱们以后还得多联系联系。”
她一路走回四合院,路过的街坊邻居看着她狼狈的模样,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秦淮茹低着头,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往自已屋里走。
回到家,贾张氏正坐在炕上等着,一看到她进门,立刻问道:“怎么样?副厂长同意了吗?棒梗的事成了吧?”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煞白,眼眶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看着贾张氏,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哑巴了?”贾张氏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催促,“我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
“成了。”秦淮茹咬着牙,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眼神里却带着一股让人心寒的恨意。
“哎哟,这就对了!”贾张氏一拍大腿,笑得眉开眼笑,“我就说嘛,咱们家淮茹还是有本事的。这下棒梗有救了,你也能对得起他这个妈的身份了。”
秦淮茹看着她那副得意的嘴脸,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甲掐进了肉里,疼得渗出了血,但她一句话都没说,转身进了自已的屋子。
关上门的瞬间,秦淮茹瘫坐在地上,眼泪再也忍不住,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她捂着嘴,拼命不让自已哭出声,但心里的痛苦和恨意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
……
那一晚,秦淮茹一夜未眠。她坐在炕上,抱着棒梗的衣服,眼神空洞,脑海里全是李副厂长那张让人作呕的脸,还有贾张氏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她根本不把我当人……”秦淮茹咬着牙,眼里满是恨意,“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工具,棒梗的妈,一个可以被牺牲的东西。”
她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所有的委屈、不甘、愤怒全都涌了上来。她一遍遍地问自已:我秦淮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可转念一想,贾张氏从来没拿她当一家人看。从嫁进来开始,这个婆婆就没给她好脸色看,天天逼她干活,骂她没用,棒梗的事更是把她往绝路上逼。她心里越想越寒,越想越恨。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秦淮茹擦干眼泪,眼神里闪过一抹狠意,“我不能这么活着,让他们一家人把我当牛当马使唤。贾张氏……棒梗……贾家,你们谁都别想再拿我当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