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聋老太的最终判决结果传回了四合院:聋老太因敌特罪被判处死刑,将于近期执行枪决。
这个消息,就像一块巨石砸进了平静的水面,激起了四合院一片滔天巨浪。院里的人虽然早就知道聋老太的罪行,但当听到她即将被枪毙的消息时,所有人还是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与恐慌之中。
这天傍晚,刘海中从厂里回来,一进院子就大声喊道:“哎!你们知道不?聋老太的案子有结果了!她……要枪毙了!”
听到这话,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张婶儿手里的搓板“啪”一声掉在了地上,满脸震惊地问道:“枪毙了?这事儿也太吓人了吧!”
“是啊,咱院里竟然出了个要被枪毙的人!”三大爷阎埠贵从屋里走出来,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平时看着聋老太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谁能想到她竟然是敌特,还要被枪毙……这……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的耻辱啊!”
“啧啧,枪毙啊……”许大茂站在一旁,嘴里啧啧感叹,眼中却透着一丝幸灾乐祸,“早就说了吧,这老太太平时装得那么正经,结果呢?这下好了,直接枪毙,死得干干净净!”
秦淮茹抱着棒梗站在门口,脸上露出一丝震惊,但很快又掩饰住了。她低头对棒梗说道:“记住了,以后别跟坏人学,聋老太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做坏事的下场就是这样!”
棒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有些害怕:“妈,聋老太平时看着人挺好的,怎么会是坏人呢?”
秦淮茹叹了口气,装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人心隔肚皮啊,表面上再好,也不一定是真的好。”
……
聋老太要被枪毙的消息,让整个四合院的气氛都变得压抑起来。虽然聋老太已经被抓走了一段时间,但她的存在,曾经是四合院的象征之一。现在,她的结局彻底揭开,所有人都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在头顶。
“这事儿太大了。”二大爷刘海中站在院子中央,摇头叹气,“聋老太是敌特,已经够让人震惊的了,现在她还要枪毙……咱院子以后可怎么抬头做人啊?”
“就是啊。”三大爷阎埠贵跟着附和,“这事儿传出去,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咱们四合院?他们会不会觉得咱们院子里都是一丘之貉?”
“哎呀,你们别瞎说了!”张婶儿忍不住插嘴,“聋老太的事儿,那是她自已的问题,跟咱们其他人有什么关系?咱又没干坏事!”
“话不能这么说啊。”刘海中眯了眯眼,目光扫向易中海家的方向,“有些人,平时和聋老太走得近,现在人都要枪毙了,他们是不是也得好好反思反思?”
这话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议论。
“对啊,易中海平时和聋老太关系那么好,他到底知不知道老太太的事?”有人小声说道。
“何止易中海,何雨柱不也没少帮聋老太?这俩人,怕是都得查清楚才行!”
这番话让院子里的气氛更加凝重。
……
此时的易中海,正坐在自家屋里,脸色苍白,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一般。他的手里攥着烟袋杆子,却忘了点火,嘴里喃喃自语:“枪毙……枪毙……聋老太竟然要被枪毙……”
他虽然已经被厂里开除,但心里始终抱着侥幸:只要聋老太没有被判死刑,自已也许还有翻身的机会。可现在,这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完了……彻底完了……”易中海的手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绝望,“她一死,所有的事都定性了,我的清白也没人能证明了!”
他想起这些天院子里对自已的议论,尤其是刘海中那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心里更是气得发疯:“刘海中那个老混蛋!他就是冲着我来的!要不是他举报,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易中海越想越气,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低声骂道:“李阳……你小子也是个狼崽子!平时我没少帮你,现在你居然亲自把我送到保卫科,等着吧,这事儿没完!”
……
相比于易中海的崩溃,何雨柱显得冷静许多。聋老太的死刑消息传来后,他虽然感到震惊,但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他心里清楚,现在的关键是撇清关系,绝不能让人把他和聋老太的事联系起来。
晚上,何雨柱特意去了一趟刘海中家,笑着说道:“二大爷,这事儿啊,我还得多谢您提醒。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咱以后做事可得小心点,不能让人抓住什么把柄!”
刘海中一听,心里暗笑:“这何雨柱倒是聪明,知道来向我示好。”他点了点头,故作正经地说道:“雨柱啊,你平时做事是得注意点。聋老太的事儿,把咱院子都连累了,你可别再和她扯上关系了。”
何雨柱连连点头:“是是是,我哪还敢啊!这事儿一出来,我都后悔死了平时帮她做饭的事儿。以后啊,咱都得长个心眼儿!”
两人一番寒暄,表面上各自满意,心里却各怀鬼胎。
……
随着聋老太枪毙消息的传来,四合院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邻里之间的信任彻底崩塌,所有人都开始提防彼此,生怕自已被牵扯进去。
三大爷阎埠贵开始变得更加尖酸刻薄,时不时在院子里冷嘲热讽;刘海中则趁机挑拨离间,借机打压平时看不顺眼的人;秦淮茹则在暗中观察,想着如何利用这场风波为自已谋点好处;何雨柱表面上平静,但心里依然惴惴不安。
……
聋老太被枪毙的消息传开后,四合院彻底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尽管她的死已经成为定局,但每个人的心情和反应却各不相同。
表面上,大家似乎都在忙着自已的事情,但私下里,聋老太的死却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焦点话题。每个人都在议论着,却又小心翼翼地不敢说得太明白,生怕再招惹上什么麻烦。
三大爷阎埠贵的反应,毫无意外地充满了他一贯的尖酸刻薄和幸灾乐祸。聋老太的死,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解脱和优越感,毕竟,这个“院里的老大辈”倒下了,他这个三大爷的“地位”似乎有了抬头的机会。
“哼,我早就说过,这老太太平时装得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结果呢?还不是个搞敌特的!”阎埠贵站在院子中央,搓着手,语气里满是轻蔑,“被枪毙,那是自作自受!谁让她干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