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徐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挥动自已那把武器直接一刀给靠近自已的怪物给拦腰截断,离自已最近的怪物便立刻倒了下去,化作了一滩烂泥倒了下去。
不过解决掉那样的东西时,他自已手上倒是沾了一些恶心的白色且偏黄的粘稠东西,他感觉那些东西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能够粘在自已身上怎么也弄不掉,若不是有那把裁决圣剑,恐怕他自已会受到影响。
那些怪物一个接一个慢慢朝着他走过去,徐龙一边朝着发胶店走,一边挥舞着自已的武器去攻击靠近自已的怪物,同时尽可能不让那些怪物被消灭之后飞溅出来的白色且偏黄的粘稠东西沾在自已身上。
至于裁决圣剑上倒是没有沾点,砍了好几个都没有什么东西沾上去。
他总感觉那些怪物怎么砍也砍不完,如果这些怪物速度再快一点,自已恐怕就会沦为它们的食物或者被同化成它们一部分。
杀到发胶店那边时,徐龙刚一进到店里,那些怪物就止步不前了,都用那张模糊不清的脸好好盯着他看。至于他的脚上、衣服上手臂等地方都或多或少沾了一些白色且偏黄的东西。
至于在店里挑选发胶的顾客以及收钱的收银员倒是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而老板此刻正在店里待着,好好看着徐龙,还询问徐龙是不是过来买发胶的?又为何还带着一把看起来像是短剑的十字架过来?身上那边为什么要沾那么多发胶?
徐龙听完便用自已那把裁决圣剑用来剥离那些沾在自已身上以及衣服上的白色且偏黄的粘稠东西,还特意解释外面有人给自已整个恶作剧,故意让自已出洋相,还特意指了指外面的那些怪物。
那老板听完竟没有怀疑他说的话有问题,而是打算帮他擦一擦他身上的那些所谓的发胶,徐龙立刻拒绝,并表示自已可以把那些东西全部弄掉,顺带问一下外面的那些怪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问的时候徐龙特意看了看她,还握紧了那把裁决圣剑,如果她表现的不对劲的话,他不介意立刻冲上去直接把她给杀死。
此刻那老板一脸疑惑地看着徐龙:“外面的顾客都是正常人啊?怎么,你觉得他们不对劲吗?还有本店也快关门了,不打算留人在这里住,你也快点把发胶买了离开。”
徐龙听完便说道:“那确实是正常人,我打算在这里待一会儿,顺带挑一些不错的发胶来买。对了,K镇上的人很喜欢用你这家店的发胶么?”
“对啊,你怎么问这个问题?本店的发胶销量是最好的,其他店卖的发胶还不如我们这一边!”
徐龙听完之后便稍微想了想,装作一脸淡定的样子接着去挑选不错的发胶,那些来这里买东西的顾客他打量了一下,确实没有那些什么白色且偏黄的粘稠东西在他们的头发上。
他们买完东西之后确实会离开这家店,只是他看了一眼离去的顾客,发现那些离开的顾客根本就不受那些怪物纠缠,那些怪物甚至还特意让开一条路给他们走,但就是不肯放过自已。
徐龙还发现那些买完发胶的顾客还会特意往自已头发上喷点发胶然后再出去,而有些顾客倒是没有。
难不成要喷那样的东西上去才不会让那些家伙惦记着自已,还是说他们和它们本就是一伙,只是想骗骗自已而已。
于是他先掏钱买了好几个发胶过来,他可没有将发胶喷在自已身上的想法,而是打算先给自已手上喷一下,给自已手上喷完一下之后徐龙一眼就看出来不对劲,那喷出来的发胶本来量是不多的,可是一但喷出去就是一大块,量可不少,而且和那些怪物身上的没有任何差别。
换句话来说,那就是这些发胶里面装着的可都是那些怪物身上的东西。他就明白店主等人肯定和这些怪物有什么联系,说不定就是伪装的怪物,于是他就去好好观察一下他们的头发有什么问题。
可结果就是他没有看出任何问题出来,不过他可不相信他们没有任何问题,于是他走到店主那里,假装要跟她聊天,同时还故意拿不稳自已的武器,直接将她的手背划伤。
他本以为自已会看到她身上流出来的是什么白色且偏黄的粘稠东西,可结果看到她那手背那里有鲜血流了出来,毕竟他能够闻到那熟悉的血腥味。同时店主还痛到叫了起来,她没有去看徐龙,而是叫那收银员给自已拿药来,而店内的其他的顾客也纷纷看向了徐龙那一边,疑惑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徐龙意识到自已做的不对,于是立刻用自已的那把裁决圣剑去偷偷贴到她手背那里,她那伤口顿时就愈合了,而且其他的人竟没有看到徐龙这小动作。
她感受不到那疼痛之后就不去叫收银员给自已拿药,而是转头看向徐龙,不客气地说道:“你在干什么?徐龙?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徐龙便装作一脸诚恳的样子说道:“真对不起啊,我手上的那把用来刮发胶的东西拿不稳就划破你的手背了。”说完还特意磕头,看一眼她那反应如何。
店主见他道歉那么诚恳,就不好意思追究他的问题,而是告诉他下次得注意点就行,而那些顾客见状只是没有多管什么,而是选择一个劲挑选发胶去了。
徐龙见状便开始接着等待,反正他哪里也走不脱,顺带看了一眼自已的裁决圣剑,发现裁决圣剑没有散发出更加妖异的血红色光芒,反而还变弱了一些,他知道这把剑必须要用鲜血浇灌才能够发挥出强大的力量,如果过了一会儿没有鲜血浇灌,那么力量就会衰减至正常水平。
他记得那圣剑明明汲取了她的鲜血,怎么可能不会散发出更加诡异的血红色光芒?而且她伤口愈合完毕跟自已对话时她并没有说自已的伤口怎么迅速愈合了,而是去斥责自已,不去问为什么。还有就是她伤口愈合那么快,她必定会感受到那疼痛,然而却没有。
至于其他的顾客他没有必要去试试看,毕竟这么搞容易被认为脑子有问题,而且谁会信他的话,除非他能证明自已说的话是对的。
等了好一会儿顾客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徐龙便开始探索起这个鬼地方来,当然他清楚自已一定得快点,一定得找到离开这里的另一条没有那些鬼东西的道路。
不然等下他就要被赶出去了,他可得采取威胁逼迫的手段让那老板和收银员两个家伙让自已留下来过夜,到时候就可就不好了。
这家店他好好探索了一下,发现就一个出口而已,也就是先前进来的入口。不过他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那就是这家店的有一个摆了不少发胶的货架,那货架后面就有一堵墙,正好看起来有点儿软且发白得有点儿厉害,也就是说他可以通过这堵墙出去。
至于其他的东西诸如暗门什么的,他可没有发现过,也没有找到过,显然这里一定有所谓的供应商,为这家发胶店提供不少货,而这个供应商就应该是他要找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邪恶的恶魔!不过现在他只能先得罪一下这个发胶店的店主和收银员了,至于赔不赔钱到时候再说。
这时候顾客都已经走干净了,而老板和那个收银员也准备好下班去了。他们一看到徐龙还待在店里便打算叫他出去时,徐龙便把那装有不少发胶的货架给推倒,一脚就把那个墙壁给踹坏,然后迅速跑了出去,他们见状想要去追一下他,质问他为何这么做,但是发现他已经跑没影了。
他们只好选择去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好明天去找他问一些事情,不过在他们眼里看来,它们都是一群正常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徐龙要时不时偷偷看看外面的人,看起来十分紧张不安。
徐龙破坏墙之后就赶紧跑,摆脱了背后那些追着自已的不干净的东西。他就看到他周围有一些那样不干净的东西,街道上还是那么多人,但是他们还是对它们视而不见,认为它们都是正常不过的人。
他看了一眼地图,发现自已就是在K镇的左上方的位置那里,离宾馆那里距离远得很,光是跑回去的话他就要花掉快一个多小时,这段时间足够它们抓他一个人了。
徐龙意识到这点之后他就知道自已得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避避风头,至于接下来要调查的地方他暂时还不太清楚,只好去一趟附近的地方。这个小镇远比他想象中的复杂,也许他应该去一趟蜡像馆以及染料坊那一边。
当然如果他还能够安然度过这漫长的夜晚,那司机如约而至的话,他会考虑离开这里。
接下来他混进人群之中,装作一脸淡定的样子一直走下去,不让其他人看出来自已有什么异常。他清楚自已不可贸然动手,如果随便动手干掉怪物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当成杀人犯抓起来,关进那个派出所别想出去。
至于一路上的那些所谓的蜡像通通都消失不见,不知道去哪里了。但是徐龙看到地上滴着的白色偏黄且粘稠的东西,知道它们肯定也活动起来,混进这人群当中。
当然他能够感觉到有什么鬼东西正在尾随着自已,于是立刻用那把裁决圣剑割断手腕,让手腕里的鲜血滴到裁决圣剑上,让那把剑散发出诡异的血红色光芒来,不过其他的路人见状并没有感到有多奇怪。
他边走边好好看着周围,能够看到有什么鬼东西正在隐隐约约靠近着自已,他感觉自已的内心倒是有点儿慌张。
就在这时,他看到有一个路人毫无预兆地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力气十分大,他根本挣脱不开便猛地砍掉那个路人的双手。
那路人的双手被断掉以后,他看到那双手断手处那里流出来的是暗红色的血,这个路人并没有痛到大喊大叫,而是快速站起身来,用那冷漠无情的脸好好盯着徐龙。自已的双眼开始流出来暗红色的血出来,但这个路人丝毫没有别的感觉,而是去靠近徐龙。
当这个路人发生诡异的变化时,徐龙看到周围有好几个路人身体突然僵住,紧接着他看到那些人的头突然转过来死死盯着他。
他这下知道自已不能再等了,于是立刻横冲直撞,不顾那些路人的感受,此刻他能够感觉有不少东西正在追逐着自已,它们都在嘲笑自已的无能为力,但他知道自已一定不能够停下来,一但停下来他自已就会死掉,还能成为它们当中的一员。
不过背包的负荷可不小,他想扔掉自已的背包但是他知道自已一但扔掉就要把不少能够用的东西给扔了,不过是饮鸩止渴而已。
他不知道自已看着地图跑了多久,期间砍了不知道有多少个靠近他的不干净的东西,他感觉自已那握着的手已经发麻,手臂感觉酸痛无比。
于是他只好按照地图的指示去往下一个饭店那里,恰好这个饭店还开着,他便直接闯进去看看这家饭店,而这家饭店里的顾客倒是多得很。
一闯进去时他发现莫弈和雷雨恰好正在那个饭店那里好好吃口饭,吃的都是些普通的东西。
“看你这么慌张的样子,怕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吧?徐龙先生,它们已经来了。如果还没有吃饭的话,不妨在这里吃口饭,我们两个请客如何?你的蜡像到时候再说吧。”
“想必你遇到了那些可怕的东西吧,也就是会迅速融化的怪物。这个小镇上已经来了一种特别可怕的恶魔,那种恶魔可以让这里的人通通都认为它们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毕竟去染料坊里就有它们当中的一员。”
徐龙听完之后便感到有点儿后怕,知道他们也许应该就是组织的一员,便准备开始听听他们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