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围的战斗愈发激烈。吕勇如同一尊战神,身上已挂了几处彩,但依旧勇猛无畏,手中木棍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血狼帮匪徒被他砸得哭爹喊娘。
突然,一声枪响打破了混乱的嘈杂。原来是血狼帮的一个匪徒,不知从何处掏出手枪,朝着华兴帮众人射击。子弹呼啸着飞过,打在木柱上,木屑纷飞。华兴帮的兄弟们纷纷躲避,寻找掩体。李逸风见状,急忙拉着陈伯躲到一个破旧的马槽后面。
“砰砰砰!”又是几声枪响,血狼帮的匪徒们似乎开始疯狂起来,不断朝着华兴帮众人射击。李逸风心中焦急,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环顾四周,他发现旁边有一个被打倒的血狼帮匪徒,身旁掉落着一把手枪。李逸风眼神一凝,趁着敌人换子弹的间隙,猛地冲过去,捡起手枪,又迅速回到陈伯身边。
“陈伯,您待在这里别乱动!”李逸风喊道。他深吸一口气,从掩体后探出头,朝着血狼帮匪徒开枪射击。他虽然枪法不算精湛,但好在距离较近,几枪下去,也有两个匪徒中枪倒地,惨叫连连。这一下,血狼帮的匪徒们被暂时压制住了。
然而,危险并未解除。独眼龙看到李逸风开枪,恼羞成怒,大声咆哮着指挥手下继续进攻,同时他自已也举起枪,朝着李逸风的方向疯狂射击。子弹如雨点般飞来,李逸风不得不带着陈伯不断变换位置,躲避着枪林弹雨。
“李兄弟,撑住!”吕勇看到李逸风这边的危险情况,大吼一声,不顾自身安危,挥舞着木棍朝着血狼帮匪徒冲了过去,试图吸引敌人的火力。在众人的奋力抵抗下,血狼帮的进攻势头渐渐被遏制住。但马厩内依旧硝烟弥漫,危险四伏,结局悬而未决,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这时,血狼帮众人突然让出一条道来,一个身影缓缓步入马厩。此人身材高大修长,一袭黑色劲装紧贴身躯,勾勒出紧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他的脸庞冷峻坚毅,犹如刀削斧凿一般,皮肤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古铜色光泽,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幽深得仿若无尽的黑洞,从中透射出的目光冰冷刺骨,让人望而生畏。
只见他双手迅速舞动,十指灵动间,空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开始剧烈地扭曲旋转起来。刹那间,周围的尘土、碎屑被卷成一个个小型的旋涡,高速飞旋着。紧接着,这些旋涡在他身前汇聚融合,化作一个个篮球大小的空气弹,内部能量涌动,发出嗡嗡的低鸣声,仿佛下一秒就会爆炸。
还未等华兴帮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双手猛地向前一推,空气弹如出膛的炮弹般,朝着华兴帮众人疾射而去。“快躲开!” 林鹤大声呼喊,众人匆忙向四周闪躲。但空气弹的速度太快,还是有几个华兴帮兄弟躲避不及,被空气弹击中。只听 “砰砰” 几声闷响,那几个兄弟像是被重锤击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马厩的墙壁上,口吐鲜血,瘫倒在地,生死不知。
吕勇见状,睚眦欲裂,双眼通红地大吼着冲向那男子,手中紧握的木棍高高举起,棍风呼啸,带着千钧之势砸向对方。然而,那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他身形纹丝未动,只是轻轻抬起一只手,掌心朝前。就在吕勇的木棍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强大气流从男子掌心涌出,如同一堵坚固的气墙,生生抵住了阿勇的攻击。阿勇只觉手中的木棍像是陷入了泥沼之中,一股巨大的反作用力沿着手臂袭来,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剧痛,木棍险些脱手而出。
林鹤身形灵活地左躲右闪,但一个不慎,被一发空气弹击中,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马厩的柱子上,柱子瞬间断裂,屋顶的灰尘簌簌而落,他口吐鲜血,瘫倒在地,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李逸风见状,捡起地上一把长剑,怒吼着擎剑疾冲,身形如电,转瞬间便欺近强敌身前,手中长剑裹挟着熊熊怒火,直刺对方咽喉要害。
强敌嘴角扯起一抹轻蔑笑意,身形鬼魅般一侧,轻松避开这凌厉一击,还不忘出言讥讽:“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话音未落,他手腕轻抖,指尖瞬间甩出几道气刃。气刃薄若蝉翼,锋锐光芒夺目,撕裂空气,发出 “滋滋” 锐响,直逼李逸风。李逸风横剑抵挡,气刃砍在剑上,火星四溅,冲击力震得他手臂酸麻,虎口崩裂,鲜血溅落。
李逸风咬牙硬撑,脚步踉跄却半步不退。强敌见状,脸上嘲讽更甚,双手再度舞动,这次聚起的空气弹足有先前两倍大,还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阴森骇人。“小子,拿命来!” 他暴喝一声,巨型空气弹裹挟着毁灭之力,呼啸着砸向李逸风。
李逸风望着这汹涌而至的致命一击,绝望攥紧心脏,双腿却如生铁铸牢。千钧一发之际,陈伯不知哪来的勇力,猛地飞身扑来,用身躯挡在李逸风跟前。“陈伯!” 李逸风嘶声悲呼。
然而,来不及有更多反应,空气弹轰然炸响,强光刺目,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陈伯的身躯瞬间被狂暴能量撕成齑粉。碎布、肉末、鲜血如暴雨般泼洒在李逸风身上、脸上,他呆立原地,大脑空白,眼睁睁看着陈伯消逝,悲恸如汹涌怒潮,瞬间将理智吞噬。
那强敌目睹此景,纵声张狂大笑,笑声在死寂马厩内回荡,冷酷无比。
见陈伯身死,李逸风瞬间被怒火烧光了理智,睚眦欲裂地嘶吼着,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再次合身朝那强敌扑了过去。此刻的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与眼前这个恶魔同归于尽。他双手高高举起染血的长剑,带着赴死的决绝,狠狠朝着敌人劈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