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瞬间垮掉,磕磕巴巴地开口:“王靃,我…”
“叫什么?”王靃微微挑眉,脸上那抹促狭的笑愈发明显,语调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白染心里一紧,忙不迭地改口:“老婆,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王靃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已,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白染狠狠咽了口唾沫,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又带着几分讨好地说道:“主人,我刚刚就在外面转了转。”声音小得可怜,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靃满意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却让白染心里直发毛。“嘿嘿,既然你都只叫我主人了,小狐狸,原谅你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白染走去。
白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谢谢主人,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他嘴上说着,心里却默默祈祷王靃可千万别再折腾自已。
王靃走到白染面前,伸手轻轻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耳朵,白染身体一哆嗦,差点没站稳。“小狐狸,下次出门记得跟主人报备,不然我可真会生气哦。”王靃的声音轻柔,可这话听在白染耳中,却像一道紧箍咒。
“一定一定,主人放心。”白染忙点头,脑袋点得像捣蒜一样,耳朵也跟着晃来晃去。
王靃这才满意地收回手,打了个哈欠,“我累了,睡觉去。小狐狸,你也早点休息,别再乱跑了。”说完,便转身朝卧室走去。
白染望着王靃的背影,长舒一口气,身体瞬间松懈下来,瘫坐在沙发上。“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小声嘟囔着,可一想到王靃的手段,又赶紧闭上嘴,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已房间,生怕再惹出什么麻烦 。
白染刚走进厕所,一眼就瞥见马桶里和地上的斑斑血迹,惊得瞪大了眼睛,心脏猛地一缩。他慌乱地转身,冲到客厅,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王靃,厕所怎么有血啊?你干什么了?刚刚?”
王靃正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地翻着杂志,听到白染的质问,眼皮都没抬一下,轻描淡写地吐出三个字:“砂人着。”
白染只觉一阵寒意从脊梁骨蹿上头顶,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你……你说真的?”他声音发颤,嘴唇也跟着哆嗦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王靃,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王靃缓缓合上杂志,抬眼看向白染,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瞧你吓得那样,逗你玩呢。”说着,她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向厕所。
白染惊魂未定,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只见王靃弯腰从垃圾桶里拿出一只被血染红的玩偶兔子,晃了晃,“刚刚给它‘做手术’呢,颜料当血,看着还挺像吧?”
白染这才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可随即又气得满脸通红,“王靃,你太过分了!这种玩笑能乱开吗?”他的胸脯剧烈起伏,尾巴因为愤怒而高高竖起,上面的毛发根根炸起。
王靃却满不在乎,把玩偶随手一扔,耸耸肩笑道:“小狐狸,开个玩笑嘛,别这么小气。”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去摸白染的耳朵,试图安抚他。
白染迅速侧身躲开,气呼呼地说:“别碰我!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他狠狠地瞪了王靃一眼,转身大步走出厕所,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白染气呼呼地转身离开厕所,完全没注意到王靃在他身后那诡异的小动作。王靃见白染走远,脸上那副满不在乎的嬉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神情。她迅速蹲下身子,动作敏捷地将垃圾桶里一只沾满鲜血的人手往更深的地方塞去,随后用杂物掩盖好,还轻轻拍了拍,确保藏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切,王靃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脸上重新挂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客厅走去。此时,白染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尾巴还时不时地甩动一下,以宣泄心中的不满。
王靃走到白染身边,一屁股坐下,伸手想去搂他的肩膀,“小狐狸,还生气呢?真不逗你了。”白染嫌弃地拨开她的手,别过头去,“哼,我才不信你。”
王靃也不恼,笑嘻嘻地说:“行啦,那我给你做好吃的赔罪,好不好?”白染忍不住瞥了她一眼,“真的?”王靃拍着胸脯保证:“当然,我这就去厨房。”说着便起身朝厨房走去。
白染坐在沙发上,心里的气消了些,可还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鼻子轻轻抽动,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血腥味似乎还未散去。白染皱了皱眉头,起身走到垃圾桶旁,刚要伸手翻开,就听到王靃在厨房喊:“小狐狸,快来帮忙择菜!” 白染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手,朝着厨房走去。而垃圾桶里,那只被藏起来的手,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
白染正满心疑惑地走向厨房,刚跨进厨房门,就听见王靃那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了?”白染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声音里还残留着刚才的疑惑与不安。
王靃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白染那对毛茸茸的耳朵,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慢悠悠地说道:“想吃你的耳朵了。” 那语气,就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白染一听这话,浑身的毛都差点竖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满是惊恐与抗拒。“你……你又发什么疯!”他往后退了一大步,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像是生怕王靃下一秒就扑上来。
王靃却不紧不慢,迈着猫步缓缓靠近,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小狐狸,你瞧你的耳朵,又软又毛茸茸的,看着就。”说话间,她还伸手作势要去抓白染的耳朵。
白染灵活地一闪身,躲到了一旁的餐桌后,愤怒又委屈地喊道:“你能不能别老这样!我都快被你折腾死了!”他的胸脯剧烈起伏,尾巴也因为激动而不停地甩动。
王靃却丝毫不在意白染的抗议,双手撑在餐桌上,身体前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染,“就咬一口,就一口,好不好嘛?”她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可那眼神里的贪婪却怎么也藏不住。
“不好!”白染斩钉截铁地拒绝,“你上次就说只咬一口,结果呢?我的耳朵到现在还疼!”他想起上次被王靃咬耳朵的惨痛经历,心里就一阵发怵。
王靃撇了撇嘴,一脸无赖地说:“哎呀,那是我没忍住嘛。这次保证,就轻轻咬一口,绝对不骗你。”说着,又往前凑了凑。
白染被逼得无路可退,急得眼眶都红了,“你再这样,我……我真的要生气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护着耳朵,仿佛那是他最后的防线 。
王靃微微歪头,嘴角噙着一抹妩媚的笑,眼神流转间满是戏谑,不紧不慢地开口:“既然这样,我记得没错的话,临走前好像和你说过不让你出去吧 ,我虽然说原谅你了,但是还没有惩罚你呢?”她的声音软糯,却好似裹挟着丝丝电流,让白染浑身一紧。
白染听闻,心里“咯噔”一下,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几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我就出去了一小会儿,而且是有正事。”说话间,他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王靃。
王靃却仿若未闻,莲步轻移,缓缓靠近白染,每一步都踏得极慢,似是在故意折磨他的神经。“不管什么原因,不听话就是要受罚。”她边说边伸出手,轻轻挑起白染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已对视。
白染呼吸一滞,脸上迅速泛起红晕,又羞又急,可被王靃牢牢制住,根本动弹不得。“你……你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王靃凑近白染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暧昧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惹得白染一阵颤栗。“干什么?”她拖长了音调,故意停顿,“当然是让你长长记性,知道不听主人话的后果。” 说罢,她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
片刻后,厨房中骤然响起白染带着哭腔的哀求。“不要,不要,别咬了,别咬了,呜呜呜,”他的声音颤抖,满是无助与委屈,伴随着抽噎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我叫…我叫,主人,主人我错了,啊!”
王靃紧紧攥住白染的胳膊,另一只手稳稳地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脑袋固定,那张娇艳的嘴唇紧紧含住白染的耳朵,舌尖肆意地打着转,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味。她的牙齿轻轻咬合,虽未用全力,却也让白染疼得浑身颤抖。
“哼,现在知道错了?晚了!”王靃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热气喷在白染敏感的耳廓上,让他的耳朵瞬间红透,连带着脖子也泛起一层薄红。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满足的光芒,似乎对眼前白染的反应十分满意。
白染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推开王靃,可王靃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根本挣脱不开。“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别咬了,太疼了!”白染哭喊道,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厨房的地砖上。
王靃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反而咬得更用力了些,脑袋还轻轻晃着,像是在和白染的耳朵玩闹。“小狐狸,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她边咬边问,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白染哭得愈发大声,身体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尾巴也无力地耷拉着,湿漉漉的,沾满了王靃的口水。
“这还差不多。”王靃终于舍得松口,嘴角还挂着几缕白染耳朵上的绒毛,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她看着白染那可怜巴巴的模样,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觉得有趣极了,伸手轻轻摸了摸白染的脑袋,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
王靃松开白染,脸上还挂着那副促狭的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眼睛一亮,问道:“小狐狸你说你闻闻猫薄荷会是什么样的?”
白染正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听到这话,一下子愣住了,哭红的眼睛满是疑惑和警惕,往后退了一步,带着哭腔说:“你又想干嘛?我才不上当!”刚被折腾完,他现在对王靃的任何提议都充满戒心。
王靃却不着急,歪着头,眼中满是期待:“我就是好奇嘛,你想想,猫闻了猫薄荷都那么上头,你要是闻了,肯定很有意思。”说着,她还伸手比划了一下,仿佛已经看到了白染闻猫薄荷后的有趣模样。
白染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双手紧紧捂住鼻子,连连后退:“我才不,肯定又没好事!你之前就老欺负我,这次也肯定是想整我!”一想到之前被王靃各种“捉弄”的经历,他就一阵后怕。
王靃见他这样,故作委屈地嘴:“哪有,我就是单纯好奇,绝对不骗你。说不定闻了之后你会很舒服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靠近白染,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白染警惕地盯着她,身体紧绷,随时准备逃跑:“你别过来!我绝对不会闻的,你死心吧!”他的尾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耳朵也不安地晃动着,时刻留意着王靃的一举一动。
王靃见软的不行,脸色微微一沉,故意板起脸,娇嗔道:“不听老婆的话了是吧?” 她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几分佯装的愠怒,直勾勾地盯着白染,试图用这“威严”的气势逼他就范。
白染心里“咯噔”一下,刚刚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紧张起来。他咬着嘴唇,纠结不已,看着王靃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内心天人交战。“可是……”白染嗫嚅着,眼神中满是犹豫与害怕,“我真的怕你又捉弄我。”他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委屈,回想起之前的遭遇,实在不敢轻易答应。
王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继续循循善诱:“怎么会呢,老婆我保证,这次绝对是为你好。说不定闻了猫薄荷,你会喜欢上那种感觉呢。”她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期待,似乎真的只是单纯好奇白染闻猫薄荷的反应。
白染抬眼偷偷看了看王靃,见她一脸诚恳的样子,心中的防线开始动摇。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敌不过王靃的“威逼利诱”,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那……那好吧,但你一定要说话算话。”白染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王靃见白染终于答应,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兴奋地说:“这才乖嘛,小狐狸。”说着,她快步走到一旁的柜子前,翻找出一小包猫薄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即将看到一场精彩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