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望着刀消失的方向,手臂上的鲜血仍在缓缓流淌,他眉头紧皱,转头看向老徐,语气中带着一丝懊恼:“老徐,怎么办?让她给跑了。”
老徐脸色阴沉,用力将铁棍杵在地上,喘着粗气说道:“这女人太狡猾了,功夫还这么厉害。但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得想办法找到她的踪迹。”说着,他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和血水的混合物。
白染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伤口的疼痛,思索片刻后说道:“小玉还在监控附近情况,或许能发现点线索。先回去和她会合,看看能不能从她那边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老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行,就这么办。这女人是屠杀组织的,肯定还会有其他动作,咱们得尽快抓住她,不然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人遭殃。” 两人不敢耽搁,拖着受伤的身体,快步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两人一瘸一拐地回到车旁,小玉早已等得心急如焚,看到他们满身是伤,吓得捂住了嘴:“老板,老徐,你们怎么伤成这样!那个女人呢?”
白染强撑着爬上副驾驶座,喘着粗气说:“让她跑了。小玉,你这边有什么发现吗?”小玉连忙摇头,眼中满是自责:“我一直在监控,可她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老徐发动车子,咬着牙说:“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回咖啡店,仔细想想对策。”一路上,车内气氛凝重,大家都在反思这场失败的抓捕。
回到咖啡店,白染和老徐简单处理了伤口,围坐在桌前。小玉打开电脑,不断翻看着监控录像,试图找出遗漏的细节。突然,小玉眼睛一亮:“老板,你们看,这是她离开时的画面,好像有个黑影在远处接应她。”
白染和老徐凑过去,仔细查看。画面中,一个模糊的黑影在黑暗中一闪而过,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能感觉到其身形高大,行动敏捷。白染沉思片刻,说:“看来,她不是一个人行动,背后还有团伙。”
老徐一拳砸在桌上:“不管他们有多少人,咱们都要把这个屠杀组织连根拔起!”白染点头,目光坚定:“没错,我们重新梳理线索,从这个黑影入手,顺藤摸瓜,一定能找到他们的老巢。小玉,辛苦你再深入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黑影的更多信息。”小玉用力点头,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起来。
回到咖啡店,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白染坐在角落,伤口虽已简单包扎,可心里的挫败感却如潮水般翻涌。他下意识地伸手,把玩起自已蓬松柔软的白色尾巴,思绪飘远。
尾巴在指尖缠绕,触感熟悉又温暖,可白染却无心享受这份惬意。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与刀的那场恶战,每一个失误、每一次被压制的画面都无比清晰。自已身为白狐,本不该如此狼狈,可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
小玉在一旁紧张地盯着电脑屏幕,老徐坐在对面,大口大口地喝着咖啡,试图驱散身体的疲惫。白染扯了扯尾巴,心中暗自懊恼,要是能再快一点、再强一点,是不是就能抓住刀了?
突然,尾巴被他不小心扯得用力,一阵轻微的疼痛传来,白染回过神。看着手中的尾巴,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玩尾巴只是一时的排解,他知道,必须尽快调整状态,
咖啡店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狐柳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看到店内三人安然无恙,她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怒火“噌”地一下冒了上来。
“你们几个胆子也太大了!”狐柳一边吼着,一边冲过去,抬手就给白染肩膀来了一拳,又照着老徐胳膊捶了一下,连带着小玉也被她轻轻拍了下脑袋,“都不要命了是吧?”她看似凶狠,实则没怎么用力,可那气势却把三人震住了。
白染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有些懵,刚想开口解释,狐柳却一个箭步上前,趁他不备,施展擒拿术将他制住。白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狐柳及时稳住他,没让他真摔着。
“柳姐,你这是干嘛呀!”白染挣扎着,满脸无奈。狐柳手上却没松劲,气呼呼地说:“干嘛?我还想问你们干嘛去了!私自行动,还和恐怖组织的人交手,你们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老徐连忙上前求情:“柳姐,你先松开老白,我们也是没办法。那些恐怖分子太嚣张,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小玉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柳姐,我们都小心着呢。”
狐柳这才慢慢松开手,瞪着他们:“你们小心?看看你们这一身伤,要是真出了事怎么办?我是警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乱来。”说罢,她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地看着三人,等着他们的回应 。
白染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先喝杯咖啡,消消气嘛柳姐。”狐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不喝!”
白染仍不死心,又提议道:“那喝一杯水?润润喉。”狐柳轻哼一声,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语调温柔却又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白染,你觉得一会儿我是打你呢还是打你呢?”
白染嘴角抽搐了一下,干笑两声,往后退了半步:“柳姐,您可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我们这次行动确实欠考虑,没提前跟您报备,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们计较了。”老徐也在一旁赔着笑:“就是就是,柳姐,我们保证以后多和您商量。”
狐柳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不是真要打你们,是担心你们。恐怖组织哪是那么好对付的?你们要是出了事,我怎么交代?”说着,她的眼神里流露出真切的担忧。
小玉走上前,拉住狐柳的手:“柳姐,我们知道您是为我们好。这次吃了亏,下次肯定不会这么莽撞了。”狐柳拍了拍小玉的手,看向白染和老徐:“这还差不多,你们可得说到做到。有什么计划,都跟我讲讲,别再自已瞎折腾了。”
白染:不要狐柳见白染还在嘴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趁他不注意,一把抓住了白染毛茸茸的尾巴。白染浑身一僵,脸上瞬间泛起红晕,又羞又恼地喊道:“你干嘛!”
狐柳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手上轻轻晃了晃白染的尾巴,调侃道:“现在呢?还说不要吗?”白染的尾巴被抓着,动弹不得,只能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不…也不是不行。”
老徐和小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随即忍不住笑出声。老徐一边笑一边拍着大腿:“老白,你也有今天啊!”小玉则笑得捂住了肚子:“老板,你就从了柳姐吧。”
白染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试图挣脱狐柳的手,可尾巴被抓得稳稳当当,根本挣不脱。狐柳看着他这副模样,笑得更欢了:“早这样不就好了,快把你们的计划一五一十说出来,别藏着掖着。”
白染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妥协:“行,我说。不过你先放开我的尾巴,这么多人看着呢。”狐柳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整理了下自已的衣服,一本正经地坐到椅子上,准备听白染讲述计划 。
白染揉了揉被抓得有些发疼的尾巴,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他们的调查进展。他将遭遇刀的经过、小玉发现黑影接应等细节,一五一十地告诉狐柳。狐柳听得十分认真,时不时提出疑问,还在纸上画着简易的线索图。
“所以,我们觉得得从这个黑影入手。”白染指着纸上的黑影标记说道,“小玉已经在调查周边监控,试图找出黑影的更多行踪。”
狐柳微微点头,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思路没错,但光靠监控还不够。我可以从警方内部数据库查查看,有没有类似身形的犯罪记录人员,说不定能找到关联。”
老徐连忙补充:“我认识几个在这附近混的小混混,他们消息灵通,我去问问,说不定能打听到点什么。”
小玉也不甘示弱:“我会继续深挖屠杀组织的资料,争取找出他们其他据点的线索。”
白染悠悠转醒,暖阳透过窗户洒在脸上,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还没来得及回味这难得的闲适,睁眼瞬间,瞳孔猛地一缩。
刀,那个让他吃尽苦头的屠杀组织成员,此刻竟静静地站在床边,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诡异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白染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拿放在枕边的武士刀,却发现手臂动弹不得,不知何时,他竟被绳索紧紧束缚在床上。
“醒了?睡得可香啊,白狐。”刀的声音轻柔,却好似带着冰碴,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白染紧咬着牙,怒目而视:“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想干什么?”
刀轻轻歪头,伸出一根手指,缓缓划过白染的脸颊,指甲带来一丝刺痛:“别这么大火气嘛。我只是来看看,那个敢和我作对的白狐,在干什么美梦呢。”说着,她绕到床头,拿起白染的武士刀,轻轻抽出,刀身寒光闪烁。
“这刀不错,不过在你手里,可真是浪费了。”刀把玩着武士刀,眼神中满是嘲讽。白染心中又气又急,却无计可施,只能暗暗发力,试图挣脱绳索,额头上青筋暴起。
刀似乎察觉到他的挣扎,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别白费力气了,这可是特殊材质的绳索,凭你现在的力量,挣脱不了的。”她收起笑容,神色变得冰冷:“今天,你得为之前的行为付出代价。”
白染满心惊惶与愤怒,被束缚的身体拼命扭动,却无法挣脱分毫:“你要干什么?你别…别,我的尾巴!”他声音颤抖,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刀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咯咯直笑,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她根本不理会白染的抗议,伸出手肆意地抓住白染蓬松的尾巴,用力揉搓,手指在毛发间穿梭。“我就摸,我就摸。”刀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脸上洋溢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白染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尾巴上传来的异样感让他羞耻感爆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疯了!”他咬牙切齿地骂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刀停下手上的动作,凑近白染,鼻尖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现在我可不想把你杀了,但是还要惩罚你,就这样吧。”她又重新摆弄起白染的尾巴,一脸戏谑,“还说狐狸的尾巴摸不得呢,我看也不过如此。” 白染涨红了脸,满心屈辱,
白染眼眶泛红,眼中满是羞愤与屈辱,可身体被死死束缚,反抗无用,只能带着哭腔求饶:“快停下,耳朵尾巴不能碰,求你了!”那声音里的无助,与之前和刀战斗时的坚毅判若两人。
刀却像是着了魔一般,愈发兴奋。她松开尾巴,转而伸手捏住白染毛茸茸的耳朵,轻轻拉扯、揉搓,感受着指尖细腻柔软的触感。“哟,原来这儿更敏感?”刀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手上的动作愈发大胆,还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过耳尖。
白染浑身颤抖,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耳朵传遍全身,他紧闭双眼,别过头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放过我……”他声音微弱,带着哭腔,此刻尊严被践踏,他从未如此狼狈。
刀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一边肆意摆弄,一边嘲讽道:“之前和我动手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吗?现在怎么这么可怜?早知道,就多抓几只狐狸来玩玩。”白染满心恨意,可在这绝对的控制下,除了忍受,毫无办法,只能在心底不断诅咒这个折磨他的女人 。
刀玩闹够了,终于松开了白染的耳朵和尾巴,直起身子,理了理自已的头发,脸上还挂着那副意犹未尽的坏笑:“今天就先这样,玩得还挺开心。”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染,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任人拿捏的小兽。
白染大口喘着粗气,头发凌乱,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屈辱与愤怒。他狠狠地瞪着刀,却不敢再轻易开口激怒她。
刀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眼神,无所谓地笑了笑,突然凑近,在白染耳边轻声说:“对了,可别想着搬家。你要是敢跑,下次我可就不只是摸摸你的耳朵尾巴这么简单了,我会把你那些小帮手一个个揪出来,让你亲眼看着他们受苦。”
白染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知道刀绝对做得出这种事。“你……你敢!”他咬牙切齿,声音却不自觉地颤抖。
刀直起身子,满意地看着白染的反应,“你可以试试。”说完,她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门口,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回头,抛给白染一个挑衅的眼神,随后“砰”地一声关上门,留下白染独自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