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月时间,王礼见过了周遭四五个人炼制辟谷丹。而之所以只有这些,是因为这些人已然是城内一小半的炼丹师了,甚至于是大半炼制辟谷丹的丹师了。
其他一些丹师要么就是已然不再炼制辟谷丹这等小丹药,要么就是与郭烈并非一路。
听郭烈说还有一些辟谷丹的炼丹师到了炼气六层,却是去外狩猎,反倒是不再炼制辟谷丹了。
虽然辟谷丹比起灵植夫要多赚不少,但是在外狩猎的平均收获可比辟谷丹要高一点。
而若是再往上炼制其他丹药耗费更是恐怖,根本不敢想,所以才会放弃。
王礼除却看了这些成熟的之外,还看了数位不成熟的人,观察他人的成功与了解他人的失败同样有意义。
而通过这般对照,王礼的辟谷丹已然是奔着九成迈进了,甚至于王礼明白,只要再练习改进手法,接下来或许成功率就是十成。
王礼的辟谷丹在能够盈利之后,却是开始疯狂的炼丹,一日开二十多炉,除却每日修行之外。
只是这一日,王礼恭恭敬敬的给那女子交上房租,看到那女子离开后,却是关上门,神情难看,嘴边还不断念叨着,“畜牲,畜牲啊!”
王礼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王礼交完房租却是惊讶的发现自已竟然只赚了10块灵石。
王礼甚至于有些错愕,他想着怎么着也该可以赚更多一些,但最后发现自已竟然只是赚到了10块灵石。
其实倒不是说炼丹不赚钱,至少来说炼气四层,一个月10块灵石一年下来,赚的也是灵植夫的数倍,就算是这个灵植夫能够得到两三亩地,王礼的收益也是他的两倍。
但是王礼不甘心的是他的利润有一半成了房租,他炼丹的利润应当是一个月20块灵石,但有一半就这么被拿走了!
他心痛,心痛呀,王礼这才明白,当时郭烈所说的,炼气六层的辟谷丹炼丹师去了野外,原来辟谷丹盈利少还有这方面!
炼丹必定需要空间,而狩猎不需要,狩猎者可以住在狭小的房间之内,再不济,大一点的房间也不至于要十块灵石。
而且炼气六层去狩猎去掉法器的修补,以及其他丹药方面之外基本上一个月能够盈利二十多块灵石。
这个数据是郭烈给的,他曾经在发现辟谷丹的盈利有限之后,也是开始在外狩猎,只是他道侣去世之后,为了孩子着想,却是不再外出狩猎,虽然赚的少一些,但总归还是可以过活的。
也就是因为孩子的缘故,他这才有时间能够静下心来,偶尔炼制补血丹与益气丹,却是在两年多前成了。
郭烈绝不可能是用全部身家去炼制补血丹,只能说对方应当是在炼丹方面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天赋,虽然不明其理,但却偏偏能极快的把握好火候与时机。
王礼如今想起来,也只能叹道“当真是天才,啥也不懂的情况下,就这么掌握了炼丹。”
王礼渐渐开始将心情平复下来,却是重新开始思索着接下来的规划,首先是炼丹,可以再减少炼丹的频率。他的易形术与术法都没有时间练习了。
他现在最大的倚仗不是丹药,反倒是那个赤矿,有了赤矿他才有短时间内积攒炼制下一种丹药的灵石。
而他上次卖出赤矿之后就发现有人对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之后如果遇到危险,就必须要有更强的实力来保护自身,所以术法修行必须要捡起来。
何况易形术可以打熬筋骨,提升功法修行的时间,这可关系到长远的根基底蕴,不能马虎大意。
当然,就算频率降低了,也至少每个月能有四五块灵石,相对而言还是能够比灵植夫要高的收入。
王礼如此想着,却是在这岳鹿城中开始正常修行,偶尔十天半个月,他也会刻意的出去卖掉几斤赤矿,因为卖的不那么多,倒是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而就这样过去了大概一年零两个月,王礼却是深吸一口气,而后看了看自已,修为却是已然达到了炼气五层。
关于术法这方面,也是有了新的进展,比如说火球术,通过那敛息术的一些运用,他的火球术比起一般的火球术威力高了至少一成。
而且从表面上来看,火球术的威力更加内敛,水滴术则是被王礼改成了水针术,这水针术便就如同一根银针一般,虽然破坏力不大,但是穿透能力极强。甚至于可以突破王礼自已强化过的灵力护盾。
虽然若不刺中要害这水针术作用有限,但对手若是被这水刺术刺中,怕是心中也会一惊,这一惊之下多少会失了先手。胜负有时可能就在这分毫之间。
王礼还修行了一种可以短时间内提升自身速度的疾行术,以疾行术再配合云纵步,王礼现如今的身法却是轻快诡异。
而除此之外,王礼还买了两张一阶上品的符箓,一张攻击一张防护,就如同当初的四当家五当家一般。
这符箓自然也不能无节制的买,所以两张护住自身也就够了,若是两张都无法逃去性命,大概率自已也不可能杀了对方。
除非是用大量的符箓,但若真遇到这种情况,怕是谁也无法预料到底要多少符箓才够,王礼若是遇上,也只能认栽。
做好了这些准备,王礼就要离开岳鹿城,回矿山拿赤石了,只是他多支付了三个月的房租,而后才离开了岳鹿城。
王礼看着手中离开的三十块灵石,心中隐隐作痛,此去矿山,一来一回便就需要两个月左右,三个月是为了保险。
王礼也曾想过将东西带走,等回来了之后再重新找房子,若是两个月前,他一年的租约到了,或许他会毫不犹豫。
但那时他正好感觉自已快要突破炼气五层了,却是直接续约了两个月,而现在若是退租,押金就没了,回来还要再交一份押金。
何况他虽然在这里住的不久,但许多东西都在此处,如此算来,损失也不算多,便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