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时间就过去了大半年,这期间发生了一些事情,很是令人惊奇。
那就是神京城里面,出现了一个神奇的商铺,里面各种各样的宝物,奇珍异宝,巧夺天工的神奇物品,令人难以置信。
这家名为“有间杂货铺”的商铺的主人是贾芸,荣国府的旁支子弟,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这些货物,令人惊奇不已。
贾琏也是发动了自已的所有人脉关系,那些纨绔子弟接收了他的好处,都是打了招呼,不要为难这个商铺。
短短大半年,贾琏的收入就达到了二十多万两白银,简直赚得盆满钵满的。
就这些,不过是花了五千多块钱买的系统商品罢了。
贾芸也是获得了数千白银的工资,整个人都支楞了起来。
并且将周围的商铺连同后面的院子都买了下来,招募了上百名伙计,形成了不小的规模。
招募了这么多人,自然是贾琏的意思,他可不是无故放矢的存在,而是在已经开始了他的计划。
古法琉璃,就是其中之一的研究方向,贾琏从超级超市系统里面购买了这一套老古董级别的玩意,只花了几万块钱,相比于他二十万白银,换算下来就是两亿。
简直就是九牛一毛罢了。
其他的都是什么蒸馏酒水,制作水泥,甚至是烤鸭等食物类的都有研究。
至于庄园那边也是大变样了,上一次秋收之后,整个庄园都改成了种植贾琏提供的各种作物,现代水稻、小麦、土豆、红薯等等。
还建立了各种大棚,种植大棚蔬菜。
珍珠的养殖也开始进行了,这玩意两年才能看到成果,还是需要稳一手。
整个庄园的护卫队也扩充到了五十人,很多十多岁的孩子也加入了其中。
训练方式也产生了变化,按照贾琏的“特种”训练法训练,也有了很大的成效。
一切都在往着好的方向发展着。
如此,黛玉要来荣国府了。
这等消息,他这个荣国府的外事门面自然知道,并且,还是他收到的信,现在往贾母那边去汇报消息。
早前扬州就传来消息,说是姑母贾敏病重,怕是不日就要撒手而去了。
贾母那叫一个日夜担心,眼睛红红的,这个小女儿是她的心头肉,最是疼爱的,让她嫁给林如海这个当初的探花,现在的巡盐御史,是朝廷的重官,皇帝的心腹和钱袋子。
他家五代三列侯,也是个家世不错的存在,深的皇帝器重,管理江南的盐务,每年给皇帝送上大量的银子,大大的缓解了户部的压力。
再加上林如海是难得的清官,简直BUFF叠满,若是不死的话,到达了任期,回到神京之后,绝对会被重用的。
贾琏此刻来到了贾母所在的荣禧堂汇报情况,一进来,就发现贾母、贾赦、贾政、邢夫人、王夫人还有自已的夫人王熙凤都在这里。
正好,他也有点事情准备借助一番家族之力,才能够实现。
反正自已已经有了根基,不至于那般束手束脚了。
“老祖宗安!父亲安!二老爷安……”
光是请安都要半天,这就是古代规矩繁多,贾琏也不得不遵守。
贾赦表情冷淡,随意的应了一下,邢夫人更是脸色一般,没怎么搭理。倒是贾母、贾政、王夫人和蔼可亲的点头示意。
王熙凤更是温柔的看着她,这在以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贾琏做完这一切,就开始汇报情况了。
“江南那边传来消息,姑母已经去了,下葬于姑苏祖宅之地,姑爷说姑表妹年纪尚小,身子又弱,又没了母亲,姑爷又将近五十岁了,盐务繁重复杂,无法好好照顾姑表妹,希望送到外祖母这里来养一养,一则全了孝道,二则以示亲近。”
林如海将林黛玉送到贾家有着好几层的考量,他所在的扬州盐务职位可不简单,其中复杂万千,争斗异常,一个不小心,就会祸及家人。
当然了,他也有将自已宝贝女儿先送走,和这些盐商们来个大战三百回合的意思,本来他有着三岁儿子的,意外落水夭折了,现在老婆也死了,只剩下一个女儿了,自然不希望她出现意外。
再加上自已女儿身体不好,留在这里,他也无法悉心照顾,还是送到她外祖母那里,一是好好照顾,而是亲戚之间的亲情能够让林黛玉不那么伤心,远离这里。
他们家族到了这一代,除了他有些出息之外,其他族人个个都是豺狼虎豹了,他又没有儿子了,怕是会被吃绝户了。
想着贾家家大业大,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先让黛玉带着点财宝,免得后面事情变故太大,一时间不好准备。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更何况他这个巡盐御史了,就是清官,他也有了百万家财,可谓富得流油。
打他主意的可不在少数,可是他世袭皇恩,唯有以死报效皇帝的知遇之恩,除了黛玉是他最后的温柔,现在他已经心存死志了。
势必要将整个扬州的盐商们来个大动作。
贾母听说了之后,直接眼泪哗哗的流啊!
“敏儿啊!敏儿,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老太太我还在,你怎么就先我而去了……”
这个时候的贾母自然是真情流露,虽然当初也是不错的姻缘,并且,还是贾赦这个亲大哥,直接在放榜的时候捉的探花郎给自已的妹妹。
贾赦也是伤心不已,可是,多年的自污已经让他不再关注这些了。
贾政和林如海关系也是不错的,听到了自已妹妹已经没了,也是伤心不已,再看到自已母亲如此伤心,也是劝解道:
“母亲也要保重身体,敏妹妹没了,大家都很伤心,可是,敏妹妹还留下了黛玉,您的外孙女,到时候还要来叫您老祖宗的,可不能太过伤心了。”
听到贾政如此说,贾母也是稍微缓了缓,自已可不能倒下,还有敏儿留下的黛玉呢。
贾琏看到大家神色悲伤了一阵,等到缓过来一些,就开始了自已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