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男子精神一振,朗声道:
“小萌,给我导航,我这就去华山!既然成为了田伯光,那我便也学学那曹贼风范!嘿嘿,娇俏,且快快洗干净了身子,待大爷我前去宠幸!”
“好的,宿主爸爸,小萌这就为您开启导航……”
话音刚落,男子手中的物件便化作了白光融入了男子体内,消失不见。
这人拥有的系统竟如此神奇,不但具备高度的智能,能够与人自如对话交流;还能随心所欲地凝聚出实体,端的是神奇无比!
……
岳老三这边,宁中则一离去,他便又全身心地投入到《阴阳养身功》的研读中。
无论是华山派当下所面临的艰难处境,还是岳老三日后即将遭遇的众多穿越者,形势都极为严峻复杂,所以岳老三自是不敢有半分懈怠。
时间紧迫,今晚,他便要跟宁中则好好交流一番,看看能不能修炼成功!
若是修炼无果,他也好尽早谋划其它出路。
如今,岳老三清楚自已的处境后,内心深处也不免对实力越发渴望起来。
他亦由此理解了岳不群昔日,为何那般痴迷练武,又为何那般执着于复兴华山派。
因为华山派不同于其它门派,别的门派动辄拥有百人、千人乃至万人之众。
然而华山派却仅仅只有二十多人,并且这还是在近些年努力招收扩充弟子后才有的规模。
几年之时,华山派更是人员寥寥,仅仅只有岳不群一家四口相依为命。
即宁中则、小婴孩岳灵珊以及养子令狐冲。
对于其他门派而言,即便走向衰败被嵩山派所兼并,也仅仅是门派归属发生了变更,于其核心人物而言,不过是换了个门派从属。
但岳不群却全然不同,华山派于他而言,是承载着他的家庭与亲人的所在,是他的爱妻、他的子女安身立命之处,自然不能让人夺了去!
有岳不群的记忆,岳老三倒是知道早先的岳不群是怎样的人。至于后期怎么会黑化杀了揭发妻子,却是不知。
不过岳老三也没有多想,如此美人,他自然不会辜负她。
有岳不群的记忆加持,岳老三对人体经络穴位这些便是十分熟悉。
在经历整整一个下午的研读之后,岳老三对《阴阳养身功》的领悟愈发深刻透彻,就像一位即将踏上征途的勇士,万事俱备,只差亲身践行这关键一步了。
怀着对功法的憧憬以及宁中则本身的期待,岳老三用过晚餐之后,便早早于房中安然端坐,坐等宁中则前来。
华山因财力匮乏而雇不起下人,诸多事务皆需宁中则亲力亲为。
待她将华山的林林总总杂务逐一料理妥当,归来时,远远便瞧见了那从房间内隐隐透出的烛火之光。
当下,宁中则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娇羞之意,不由得暗自埋怨师兄竟如此着急。
只是她也未作耽搁,莲步轻移至门前,抬手轻轻一推,款步迈入屋内。
“师兄,今晚你怎得有空前来?” 出于女子的娇羞,宁中则将房门带上后,便明知故问地轻声说道。
“夫人,为夫这几日苦思冥想,偶然觅得一本功法,或许能快速恢复内力,故而想着与你一同细细探究一番。”岳老三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听到这般言语,宁中则心底悄然掠过一丝怅惘与失落,她本满心期许着…… 谁料想师兄此番前来,仅仅是欲与她研讨武学之道!
也罢,总归…… 昨日那番经历…… 她亦算得偿所愿。
宁中则暂且搁下这些纷杂思绪,面露关切地问询:“好呀,师兄,你寻得了何种法门?”
岳老三既已告别之身,心态上也不再那般羞怯忸怩,当下便径直取出那本《阴阳养身功》来。
“这是……” 宁中则抬眸一看,顿时俏脸涨得通红,只见那书中所绘,一男一女,摆出的姿势颇为熟稔亲昵。
她心中暗暗惊讶,这分明是那等禁书!师兄怎的竟拿这样的东西给自已看呢?
一时之间,她又羞又窘,目光都不知该往何处安放了,只觉得脸颊似火烧般滚烫,站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岳老三却浑不在意,面色坦然,毫无羞赧之色。
他一把将宁中则抱起,口中语调平稳地说道:
“师妹,此乃我华山祖师晚年倾尽心血所创之物!为夫没了内力,如欲在短时间内恢复内力,恐极为艰难!
为夫思量再三,便想尝试一番这华山祖师的秘传之法。师妹,你可定要助我一臂之力!”
“啊,这…… 师兄怎的这样!想要那啥…… 我也并非不愿,昨夜还有白日不都依了他吗!怎的如今却要抬出华山祖师来?也不怕失了体统!”
心中虽这般暗自思忖,可宁中则嘴上却柔声道:“师兄…… 一切,皆依你便是!”
“好……”
待那烛火幽幽熄灭,宁中则便已然明了岳老三为何要搬出师门说辞,只因此门功法修炼之际,需得摆出极为独特的姿势……
那是些让她羞于见人的姿势……
至于为何定要将烛火熄灭,自是生怕旁人在屋外瞧见那映于窗上的影子……
一番漫长的摸索与尝试过后,岳老三所收获的,远不止身体感官上那令人陶醉的愉悦畅快。
真正让他满心欢喜且倍感振奋的是,在他的体内,竟悄然滋生出了一丝微弱的内力!
生出的内力仿若一颗破土而出的新芽,虽然稚嫩,却蕴含着无限的生机与希望,正缓缓地、持续不断地发展壮大!
由于是第一次修炼,所以这一夜所增长的内力不算丰沛。
可即便如此,也已足以让岳老三激动难抑,心潮澎湃。
此刻的他,终于是一真正的练武之人了!
……
“喔喔……喔喔!”
伴随着数声嘹亮的鸡鸣,昨夜操劳至深宵的两人相继悠悠转醒。
因着岳老三此前应下今日要教授令狐冲修炼紫霞神功之事,故而即便身心俱疲,两人也强撑着起身离榻。